“上次演唱會直播……你沒有看嗎?!”商酌問靳裕承。
靳裕承頗為可惜的搖了搖頭:“沒有,奶奶不許我看手機看電視,說對眼睛不好。後來看電視的時候娛樂新聞預告說了,可是聽說影片被刪了個乾乾淨淨,我也沒有來得及看。”
商酌點了點頭:“沒關係,下一次演唱會我可以邀請你和你姐姐還有媽媽來現場看!”
“真的嗎?!我還沒有去過演唱會呢!”靳裕承笑道。
對於從小缺失父愛的靳裕承來說,商酌這樣的示好……靳裕承很受用。
尤其,對方還是母親的偶像,還沒有嫌棄母親的病!
靳裕承孩子氣的單純想法,覺得要是有一個父親……這個父親是商酌似乎也不錯。
“沒去過啊!如果你媽媽放心的話,今天晚上我一個朋友正好有演唱會,不如我帶你和你姐姐一起去?!”商酌看向了唐景晴,笑容儒雅又溫柔。
商酌能看得出,唐景晴對他還有戒備之心。
“姐!”靳裕承雙眼放亮,“我們可以去嗎?!”
唐秋文有點兒不好意思:“商神,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承承這孩子皮的很……算了吧!”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正好我兒子也在家,我可以叫上他……我們一起去!”商酌笑著對唐秋文道。
唐秋文一怔……
即便,商酌是唐秋文心中獨一無二的偶像,即便是剛剛在療養院看到商酌她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可商酌突然提出要帶兩個孩子一起去看演唱會,還要帶上他的兒子,唐秋文也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味兒。
只是,商酌沒有挑明,唐秋文也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她笑著摸了摸靳裕承的腦袋,開口:“不了!太給商神天麻煩了!”
“沒有什麼麻煩的,本來就是朋友的演唱會要去捧場的!內場他留了好多坐,對了……還有知名鋼琴家德梅斯先生作為神秘嘉賓出場,景晴鋼琴彈的這麼好……可以介紹景晴和德梅斯先生認識一下,對景晴以後也有好處!”商酌笑道。
對於引薦唐景晴和德梅斯先生認識,商酌並非只是為了討好唐秋文,而是真的惜才。
“多謝商先生,我對鋼琴不感興趣。”
商酌微怔,猜測唐景晴這是對鋼琴不感興趣,還是……排斥他追求她的媽媽?!
畢竟,唐景晴的鋼琴彈奏的那麼好!
甚至要比自己那個英年早逝,喜歡炫技的姐姐彈奏的還要好!
這高的天賦,對鋼琴不感興趣……這怎麼可能?!
唐景晴拒絕的太過冷硬,唐秋文怕商酌心裡多想,便道:“商神我女兒興趣愛好不在鋼琴上,我女兒不止鋼琴彈得好,所有樂器都演奏的非常好,只是……我女兒的興趣所在是數學,從小非常有數學天賦。”
商酌頗為意外:“是嗎?!所有樂器嗎?!”
大概是因為歌手出身,商酌只抓住了所有樂器這樣的字眼。
唐秋文攥住唐景晴的小手輕輕捏了捏笑道:“嗯……”
“商神你沒有看那個網上瘋傳的那個拉小提琴的小影片嗎?!”靳裕承問,“那就是我姐姐拉的!”
現在,靳裕承已經可以很坦然提起那段傷他至深的影片。
“網上瘋傳的影片?!”商酌想到了那個影片,但不知道和靳裕承說的是不是一段影片。
“你不知道嗎?!”靳裕承忙催促唐景晴把手機拿出來,“姐……手機給我,我要讓媽媽的偶像看看!我姐姐是超級優秀的!”
唐景晴頗為無奈的看著靳裕承,沒有把手機給他……
靳裕承放下保溫桶從唐景晴口袋中掏出手機,搜尋了影片遞給商酌看:“你看……就是這個!”
當影片裡的琴聲響起,商酌詫異抬頭望向唐景晴。
這影片商酌看過,當初溫吾與高興的告訴商酌自己找到了當初和齊旭陽一樣優秀的天才,把這段影片給商酌看,問商酌……這段小提琴演奏的怎麼樣。
商酌回答說,大師級水準。
可是……這不是溫吾與那個徒弟唐景嫿演奏的嗎?!
唐景晴申請淡漠收回自己的手機,關了影片,頗為責備的看了靳裕承一眼。
唐秋文笑著從唐景晴手中拿過手機,重新點開:“這是上次我病發的時候纏著你拉的嗎?!我太久沒有關注網上的訊息,居然沒有看到這個影片,我要儲存下來!”
唐秋文說著,把影片儲存到了自己的微信上。
“這是……你演奏的?!”商酌望著唐景晴求證。
想起之前,蔡洛川被告上法庭,並且承認自己抄襲了齊旭陽的遺作,硬是把唐景嫿的曲子改成了齊旭陽遺作這件事兒。
商酌又問唐景晴:“是你把蔡洛川告上法庭的?!”
“把蔡洛川告上法庭的?!”唐秋文將手機遞還給唐景晴頗為疑惑問。
唐景晴接過唐秋文地過來的手機,頷首:“蔡洛川和唐景嫿兩個人拿著齊旭陽的遺作,說是他們一個寫……一個改!”
靳裕承憤憤開口道:“最可恨的是這個唐景嫿,居然對外說小提琴是她演奏的,可笑不可笑!我在學校裡澄清說這個影片是我姐演奏的,結果……”
靳裕承的話音嘎然而止,他不太想讓唐景晴和唐秋文直到她在學校裡被欺負的事情。
“結果學校裡沒有人相信我!”靳裕承一臉不高興。
唐景晴笑著揉了揉靳裕承的腦袋:“沒關係我不在意。”
商酌震驚望著唐景晴,再次確認:“這段影片真的是你……演奏的?!”
“當然是我姐了!”靳裕承一臉驕傲,“那個什麼美女食神唐景嫿怎麼可能演奏出齊旭陽的遺作啊!齊旭陽和我姐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媽說過……因為我姐和齊旭陽是同一種人,他們都是天才!如果齊旭陽哥哥還在的話……說不定我姐和齊旭陽哥哥還能是一對兒呢!”
齊旭陽離世的時候,靳裕承還沒有出生。
這些都是靳裕承在唐秋文那裡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