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這,這不是太激動了麼,嘿嘿。”
他老臉一紅,使用秘術將自身清潔之後才緩緩的走到星安的身邊。
少女掩嘴一笑,被這滑稽的場景逗得不亦樂乎。
即便是再強大的龍帝,也是個疼妻子的主啊。
“安安,梓軒那臭小子呢?怎麼就放你一個人過來,這多危險!之前我不是跟他說過要好好照顧你,怎麼?他老子的話沒用了?”
他嘴巴一橫,張口就來。
星安在心中同情了男身兩秒,隨後拍了拍父親那粗壯的大手。
“消消氣消消氣,梓軒他也過來了,不過七祖要他去另外一邊辦點事情,就讓我先過來幫幫忙。
我現在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弱小了,父親,我也是可以承擔起璇族重任的修士了。到時候你和母親就可以回聖地好好休憩休憩,我和梓軒還有芊雪姐好幫你們分擔分擔。”
聽著這跟抹了蜜似的話,兩個中登眼眶蓄滿了淚水,心中一片感動。
吾家有女初長成啊!
看看,果然女兒就是父母的小棉襖,糯糯的聲音加不帶疏遠非常親切的話語讓老兩口開心的不行。
彩凝高興的將少女摟在懷中用著下巴不斷磨蹭著星安的腦袋。
一旁的璇塵則是樂呵呵的說著好好好。
“乖女兒,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
為人父母的不求孩子能夠變得多麼多麼的強大,我和你母親就希望你在以後可以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好嗎?答應我。”
璇父握著少女的小手,一個被萬千星系都所忌憚的王者,此刻的柔情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作為一個父親,他要的只是兒女幸福,無私的愛告訴他,只要星安和梓軒平安,自己即便再累也無關緊要。
彩凝瞪了他一眼,隨後柔聲的對著星安說道。
“乖女兒,你父親他就一根筋,鋼鐵直男。
我就等著女兒未來有一天成為頂天立地的修士,到時候母親就跟著咱們安安後面混吃混喝,咱家的安安寶貝可不要嫌棄我糟老婆子啊。”
若說璇塵是那種刻板的慈父形象,那麼姬彩凝就是更容易和自己孩子打成一片的新時代母親。
跟自家的孩子完全沒有隔閡的那種。
星安露出桃花盛開般的笑容,甜甜的點了點頭。
一家子其樂融融,溫暖的氛圍如三月的早春。
“咳咳。”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咳嗽聲出現在眾人的身旁。
璇塵皺眉轉頭,剛準備訓斥是誰打攪了自己和乖女兒的甜甜蜜蜜,卻看到自家那大兒子正待在原地就這樣看著他們。
梓軒:終究是我多餘了唄?
彩凝招了招手,梓軒對此也沒有做那些像什麼親兄妹爭寵那種殺馬特環節,而是乖巧的走了過來。
母親將兩人摟在懷中,緊緊的擁了一下,對著兩人的臉頰獻上最美的祝福。
“你們兩個,接下來的路將會非常難走,我和你們的父親在這三年一定會將你們培養成一個可以獨自面對一切的強者,這是母親和父親最後唯一你幫你們做的事情了。”
彩凝有些凝重的說道,璇塵也是收斂起之前的那副憨憨模樣,嚴肅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這個城池的歸屬權我將讓給你和梓軒兩人,之後邪魔入侵,一切的安排都要靠你們兩個,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全權由你們決定!”
整個天外天地域廣闊,將近兩個璇族聖地大小,其中區域分佈繁雜,除了城池外的荒野,最令人難以探尋的就是荒野之外的密林和溝壑。
這也就導致人類雖然更好防守,但卻也無法進攻。
而璇族城池,佔地有小半個藍星大小,其內的修士光是帝境就有數千位,超脫境,創世境修士不計其數最起碼也有千萬之數,正統的璇族弟子差不多在二十多萬個左右。
這樣一個龐大的軍隊,直接讓星安來統領,她簡直不敢想象會有多麼的慌亂。
就算之前她在網上玩那個紅色警戒也沒有用過這麼多計程車兵啊。
慌了,小仙女此刻已經汗流浹背了。
梓軒重重的點了點頭,渾身透露著令人安心的自信。
“是!!我必將帶領璇族,將踏入天外天的所有邪魔全部驅逐出境!”
他的聲音低沉,讓少女慌張的情緒都給衝散了。
星安抬頭看向男身,只見梓軒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少女便跟著點了點頭。
要是讓她單打獨鬥跟二祖一樣出去打出人族的氣勢,那星安肯定是當仁不讓的狠人角色。
但倘若要讓她搞什麼戰術,那簡直不要太致命。
“哈~”
二祖在一旁打著哈切,隨著漩渦之中的邪魔越來越多,她眼神之中的激動之色也扁的越來越明顯。
“喲!!璇星??你這瘋婆子怎麼過來了?璇凡蓮那老登呢?這麼關鍵的局勢他怎麼派你過來?”
突然,璇族城池旁邊的祖龍聖地的老祖也從陣法之中走了出來。
兩邊同為聖地星域當中第一梯隊的最強聖地,雖說沒有仇恨,但也是明爭暗鬥,一見面也少不了相互詆譭。
“怎麼?龍勾史,不服過來捱揍?就你嘴能叭叭,咋滴,上一次揍你揍得還不夠,非要我現在幹你一頓長長記性麼?”
二祖美麗的容顏直接張嘴開幹,那極具反差的攻擊性詞語搞得幾個老登臉紅耳赤。
罵不過,特孃的根本罵不過。
哎嘿,最氣人的還不是這個,最氣人的是自己等人單打獨鬥還真特麼打不過這老孃們。
龍勾史憋著一肚子氣,冷哼一聲便不再挑釁,反而坐鎮到城池的龍座之上靜靜的看著戰場上的情況。
“璇梓軒………”
龍神子龍楓此刻正緊緊的盯著那穿著白袍的男子,早在兩人出生的那一天,他們的命運便交織在了一起。
但凡有他龍神子打出來的名聲,必定會有人會拿璇族神子與其做比較,並且無一例外,所有的評論都是自己低璇梓軒一頭。
龍性高傲,服不了一點的他早已將其視為了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