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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穆蘭芝病情加重 廢棄廠房的詭異血腥

見南歌眼裡的恐懼感逐漸消退,穆蘭芝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原來你叫怕怕呀?那你看看還認不認識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說話間,她微微湊近了南怕怕。

看著穆蘭芝的臉,盯了好一會,南怕怕的眼神逐漸出現了一絲清明。

突然間,他一頭扎進了穆蘭芝的懷裡放聲大哭。

“小姨,你是小姨?你沒死?怕怕好怕”

“我剛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把你殺了”

穆蘭芝強忍著淚水,輕聲安慰道。

“你也說了都是夢,夢裡的一切都是假的”

“放心,小姨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怕怕也不能離開小姨哦~”

“沒你......我可怎麼活啊!”

......

安慰了好一會,南怕怕的情緒這才逐漸控制。

穆蘭芝將口鼻埋在南怕怕的頭髮裡,拼命的吸著,似是怕失去一般要更加深刻的記住這個味道。

低頭看著南怕怕滿臉的淚水,這一刻,她的心裡竟然溢位了別樣的情緒。

過了這麼久,可能大家都忽略了吧?

其實穆蘭芝也有病,而且這個病只會在面對南歌的時候出現。

那就是,很hentai,大hentai,超級大hentai!

【詳見第三章,她給南歌要襪子,要吃過的口香糖】

她喜歡聞南歌身上的味道,頭髮,汗味,襪子,甚至是苦......

更甚至,以前南歌刷過牙的牙刷她都要自己用來刷牙,而且必須是對方剛剛刷過的。

她倆共用一個牙刷,一個水杯,吃飯都要用同一雙筷子。

連以前南歌換下來的衣服她都會留好久,因為上面有他的味道,她捨不得。

這就是她的病,很嚴重,而且也只有南歌知道。

特別是經歷了這次的事情,讓她真正體會到了死亡離別的不捨。

這就導致她的病,更重了。

此刻看著南怕怕那滿臉的淚水,穆蘭芝的病又再次復發。

她捧起了南怕怕的臉,對上他的眼睛,眼裡滿是病態的貪婪。

“怕怕,你哭了,我幫你擦乾眼淚好嗎?”

話落,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很是認真的將南怕怕臉上的淚痕舔乾淨。

“你......你這是幹嘛?”

她微閉著眼睛喘著粗氣輕聲呢喃道。

“幫你擦眼淚啊!”

“你看你也流了好多汗呢~咱們玩個遊戲,看我能不能幫你擦乾淨,好不好?”

緊接著......臉頰,額頭,鼻尖,脖頸,耳後的汗珠盡數被她一點點的‘擦’乾淨。

最後,只剩下了嘴巴。

她喘著氣顫抖著說道。

“怕怕乖,你看你嘴唇好乾啊!我餵你喝水好不好?”

驀然間,她吻了上去,溫柔而又貪婪。

良久……

唇分之際,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絲線,她將嘴角舔乾淨,緊咬著嘴唇。

“怕怕,你身上是不是也出了好多汗呢?我幫你擦擦好不好?”

……

“怕怕,我身上也出汗了~”

……

“怕怕,你知道河蚌裡的珍珠為什麼那麼圓嗎?”

——٨ـﮩﮩـﮩ٨ـﮩﮩ٨ـ——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坦誠相見相擁而眠。

穆蘭芝真的太累了。

從昨天事情發生到現在她都沒閤眼,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狀態,已經整整兩天了。

一直到現在,她才徹底放鬆下來。

……

而在另一邊,北江市的某一處廢棄工廠裡。

晚上八點多,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很偏遠的郊區幾乎沒有什麼車輛人煙,只有路燈散發出的昏暗光芒能隱約看清楚周圍的景象。

荒涼,安靜,甚至透出了一絲詭異的寂靜。

這原本是一處非常安靜的地方,但如果你仔細聽的話,卻能聽到。

從大門緊閉裡面漆黑一片的廢棄工廠裡,發出了一陣陣咀嚼食物的聲音。

血肉撕咬咀嚼的喏蠕聲中,偶爾夾雜著一聲聲脆響,讓人能在一瞬間聯想到是筋骨被某個動物給狠狠的咬碎。

並且隱約間還能聽到一陣陣宛若野獸護食的低嗚。

如果你走進去開啟燈會發現,裡面屍骨滿地,到處都是血跡。

屍骨大小不一,老人,小孩,女性都有。

如果將這些屍骨做個詳細的對比就會發現,這些都是近期北江市離奇失蹤的人口。

係數之下,足有十幾個,而且其中有好幾個都是從昨天開始失蹤的。

此刻在其中一具血淋淋的屍體上,正趴著一個年齡看著體型不大的人影正在貪婪的啃食著。

一邊啃,他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還不夠,遠遠不夠,要想恢復實力,起碼還得再吃幾十個”

“不,得吃執法才行!”

頓了頓,黑夜中的他眼裡透出一抹癲狂的恨意,咬牙切齒道。

“南歌,你將我逼到這種地步,我必須要殺了你”

“我現在是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從你身邊的人開始下手”

“那就先從夏聽寒開始,把她的家人全部殺光”

“我要把你身邊的所有人一個個全部殺死,我要讓你後悔到死”

恨恨的說完,他又低頭開始啃食。

嘎吱~

可就在此時,廢棄廠房的鐵皮門突然被推開,在這寂靜的夜色下發出一陣難聽到極點的刺耳聲音。

正在啃食的身影停下來動作,緩緩的轉過頭去。

只見一道苗條的身影正雙手插兜站在大門口。

外面有昏暗的路燈散發出的微弱光芒,而裡面漆黑一片,逆著光的情況下,他看不清對方的具體樣貌,只能看出一個輪廓。

是個女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年紀應該不大,長髮披肩,雙手插在比較寬鬆的外套兜裡,下身是一條緊身褲。

女孩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注視著黑夜中的他。

雖然足足隔著二三十米的距離,但是廠房裡的那個怪物竟然從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了極強的壓力。

甚至,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他緩緩的站起身,身高竟然還不足一米五。

而且藉著微弱的光源能隱約看清,他面相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

“你是誰?”

聽到少年的問話,女孩腳步動了,雙手插兜緩緩上前。

“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對我下手嗎?你不是說要把我家裡的人都殺光嗎?怎麼這會反倒不認識我了?孟伯斌老師!”

“不,或許應該叫你......苗芮安的丈夫,於俊?”

聞言,寧誠的瞳孔劇震,腳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你......你怎麼知道的?”

驀然間,他瞪大了眼睛,因為離得近了,他能看的更清楚。

“你是夏聽寒?”

他震驚的不是夏聽寒竟然能找到他,而且他也早就知道對方是一個三級夢魘。

他震驚的是夏聽寒明明是三級夢魘,可是現在給他的壓力為什麼能有這麼大?

甚至......超出了之前融合了董安誠的他,更甚至是超出了四級夢魘的範疇。

那股壓抑到極點的氣息,幾乎讓他呼吸困難。

正當寧誠震驚之時,突然間,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整個身體舉了起來,禁錮在了半空中。

他瘋狂的掙扎,但卻於事無補,那股力量太強了,他竟然無法掙脫開。

要知道他雖然被南歌殺了一個主體和一個傀儡,但是現在這個傀儡依舊有四級夢魘的實力。

可就算是四級夢魘,竟然在夏聽寒手中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