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業已經出現在去往陵園的車上,身邊的媽媽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林業媽媽熟悉的帶著林業找到爸爸的靈位,看來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媽媽一個人經常來啊。
“天成,我又來看你了,不過這次可不是我一個人哦。你猜猜還有誰?”,隨後把身後的林業拉到身邊。
“噹噹噹,還有兒子,沒想到吧,他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最近挺好的……”
聽著媽媽如數家珍的和爸爸訴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林業只覺得媽媽辛苦了,可是對於爸爸依舊沒有什麼感覺。
林業自顧自的開始環顧四周,發現陵園裡還有一戶人家也在看望逝去的的親人,不過他沒有過多關注。
媽媽的話說完了,當她想讓林業也說些什麼的時候,林業卻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考了半天只說了一句:爸,我回來了!
很快母子二人就離開了陵園,坐在回去的車上,林業媽媽好像忘掉了剛剛的不開心,笑呵呵的司機師傅聊著天。
林業插不上話,就靠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不知不覺間,回來已經三天了,安逸的生活也讓林業有些淡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這天,林業媽媽休息,提出要帶著林業去市區看看。
林業想在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就欣然答應了。
來到市區,果然和媽媽說的一樣,林業只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一點都不認識了,和自己記憶中相比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今天中午想吃什麼,媽媽請客。”
走在一個比較大的商場裡,臨近午飯時間,林業媽媽問向林業。
“我都行,還是看你想吃什麼吧。”
“那就吃火鍋吧,好久沒吃了,六樓有一家火鍋店聽說很不錯,就去那家吧。”
母子二人一拍即合,向六樓的那家火鍋店走去。
看樣子今天挺忙的嗎,竟然還要排隊,還好前面等的人不多。
很快就輪到了林業母子二人,他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他們的位置。
路上林業看見了一個女生感覺很眼熟,不過不敢確定,就沒有搭話。
緣分總是那麼的奇妙,就在林業打小料的時候,那個女生向他走來,還認出了林業。
“林業?”
看見對方認出了自己,林業也確定了眼前的人。
“上官雪,好久不見了啊!”
“真的是你啊,我差點都沒認出來。”,上官雪十分驚喜的模樣。
“其實,剛進門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可我怕認錯了。”
“那要是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和我說話啊。”
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不過林業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看著林業一臉窘迫的模樣,上官雪一下笑了起來。
“好啦,我又不會怪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也就是前幾天的事,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大學讀完就回來了,都在在工作一年多了。”
“這樣啊,那也挺好的。”
“你這回來之後還走嗎?”
“還不一定呢,剛回來還沒想好。”
“要我說啊,還不如在家待著呢,這兩年家裡發展也挺好的。”
“這……”
二人談話期間,林業媽媽聞聲走來,“怎麼了林業,是遇到熟人了嗎?”
林業轉身為媽媽介紹道,“對,這個是我的大學同學上官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這個名字聽的挺耳熟啊!”,林業媽媽看著上官雪,覺得有點熟悉可是想不起來了。
上官雪很有禮貌的和林業媽媽打招呼,“阿姨你好!”
林業媽媽連忙笑盈盈的回應,“你好,你好,小姑娘長得真漂亮。”
上官雪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林業哭笑不得。
“那什麼,你們先聊著啊,我就先回去了。”,丟下這句話林業媽媽就離開了。
“不好意思啊,我媽媽她比較熱情。”
“沒事啊,挺好的,你也快回去吃飯吧,等下次有空再聊吧!”
“行,那我先回去了啊!”
說完林業就轉身離開了,上官雪也不作停留回到自己的座位。
林業剛坐下,林業媽媽的聲音響起,“那個姑娘有男朋友嗎?”
林業有些好奇媽媽為什麼要問這個,“怎麼了,問這個幹嘛?我不知道啊,估計有吧,畢竟長得挺漂亮的。”
“哦!”
林業媽媽一下失去了興趣,林業也好像看出了什麼,不過沒有聲張。
這家的火鍋確實不錯,二人都吃了不少,吃完飯自然少不了逛街,畢竟現在天色還早,正太陽當頭呢。
林業媽媽挽著林業走出商場,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他開始四處張望,企圖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一個舉止怪異的男子出現在林業的視線裡,只見他低著站在路邊一動不動。
而此時恰好上官雪與她的同伴出現在林業的視線中,林業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媽,你在這等我,不要亂跑!”
丟下這句話,林業就向上官雪的方向跑去,他總有預感會發生什麼。
林業媽媽被林業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喂,林業……”
上官雪和同伴即將路過那個怪異的男子,沒有察覺到一絲的異常。
突然,那名男子猛的抬頭,一眼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上官雪二人。
眼中爬上血絲,嘴角流出口水,眼神死死的盯著上官雪和她的同伴。
上官雪急忙拉著同伴開始遠離那名男子,可惜有點晚了。
只見那名男子猛地撲向上官雪,男子這個舉動把上官雪嚇了一跳,急忙後退半步。
眼看著男子骯髒的雙手就要觸碰到上官雪,上官雪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一瞬間連逃跑都忘了,只能閉上雙眼不想面對接下來的事。
可是過了良久,上官雪都沒有感覺有什麼動靜,小心翼翼的睜開雙眼,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上官雪從背影一眼就認出了林業的身份,畢竟剛剛才見過。
林業一隻手死死的握住男子的脖子,任由他如何掙扎,林業的手都不為所動,就像鉗子一樣禁錮著男子。
男子的臂展沒有林業長,任他如何揮舞都碰不到林業一下。
赤紅的雙眼讓林業又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還有劉叔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