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個地方,生離死別本來就多,要是共情能力強,那以後可有的受了哦!
李弛一臉唏噓的搖了搖頭。
站在一旁隨行的雄蟲保護協會的人,看到李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李弛:……
他要死了?沒有吧!不至於吧!
李弛看了眼那些跟著自己來的穿著制服的人,不太確定的想著,“幹哈呀!兄弟,我又沒死,你們都紅了眼睛是要給我奔喪呢!”
李弛搖了搖手,“不至於,真的不至於,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沒必要哭哈!”
咱們又不是一個國家的,也不是一個世界的,哭了像話嗎?
那些穿著制服的人聽了李弛的話,瞬間流下淚來,一隻雌蟲拉著李弛的手,他的聲音哽咽道,“閣下,怎麼就非親非故,你是雄蟲啊!是整個蟲族的瑰寶!”
“你的事情就是蟲族的事情,就是雄蟲保護協會的事情!哪裡非親非故了!”
雄蟲?李弛尷尬的收回了手,他心裡知道說多錯多,按照這個傢伙的意思就是說,他不是人了,很好,穿個越,直接變種族了。
李弛尷尬的笑了笑,“哈哈!哈哈!好!好!”
“閣下!我給你打針止痛劑,咱們先把你腹部的肉給補上來,可以嗎?”
李弛手還沒放鬆了,又被護士一臉心疼的拉住了。
手:……
李弛試探性的抽了抽手,結果沒抽回去,他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應聲道,“好!好啊!”
一個男護士摸他的手啊!李弛抽了抽手,終於把手給抽回去了。
有點彆扭!嗯~
李弛能夠感覺到這些人沒惡意,他被護士顫顫巍巍且小心翼翼的打了一針。
為了不讓他受到傷害,那管藥水,一點一點的推進他的身體,打針不痛,痛的是一個藥為什麼要一點一點的打進身體裡?
莫非是特意的?
“你這個藥,是不是要一點點的打進身體才有效果啊!”
李弛有些好奇的問道。
結果這個護士卻搖了搖頭,他一臉心疼道,“我只是怕閣下會疼,所以就一點點的打進身體裡,因為這樣不會太疼,肌肉不會感到難受。”
李弛聽了這句話瞬間石化,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護士,“不是,大哥,你磨磨唧唧的這管藥要什麼時候才打的完,你要是不會我來行不行!”
“浪費時間也不是你這樣浪費啊!”
“我……我只是怕閣下的肌肉疼!”護士紅著眼睛,細聲細氣道。
站在一旁雄蟲保護協會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對這樣不會痛,他們可不想閣下再次受到二次傷害。
李弛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人中,完了,他感覺他要去見閻王了,氣死他了!
李弛按住護士的手,然後將藥水全部打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就是平常痛感,還沒他割手指出血了痛啊!
也不知道磨磨唧唧幹啥!
李弛被打完止痛劑以後,他被推進了醫院,為了讓自己看不見殘忍的一幕,李弛被戴上了眼罩。
很多的醫生都圍在他病床前,紛紛討論著他的病情。
“這隻雄蟲閣下也太可憐了吧!身上這麼多的傷疤,肺還少了一塊,特別是心臟!哎~”
“誰這麼殘忍啊!雄蟲保護協會幹飯吃的啊!不得把兇手繩之以法!”
“是啊是啊!雄蟲閣下連身份資訊都沒有,這得多可憐啊!他該不會從小就被囚禁著吧!”
“肺部要提取細胞,重新培養一個新的肺出來,還有心臟這個器官也要培養出一個來。”
“卡布,你來提取閣下身上的細胞,然後去器官培養槽中培養新的器官。”
“好的!醫生!”
……
說實話,沒必要戴這個眼罩,自己又不害怕,特別的痛感已經沒有了地步,那就更不害怕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小了起來,李弛感覺自己的腹部溫溫熱熱的還有點癢癢的。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拿下眼罩的時候,李弛看著自己光滑整齊的腹部愣了愣神,這個地方不愧是星際,他沒有體驗到半點痛感,他的傷就好了。
而且肉還長得如此的整齊有致。
那麼自己的肺部,還有心臟是不是也可以治好?
李弛摸了摸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他或許也有正常的那天,機械心臟雖然好,但是耗電還特別麻煩,等病治好了就想辦法回去。
李弛深吸一口氣,他望向醫院的外面,覺得自己的日子真是太有奔頭了。
此時 第二星系 雄蟲保護協會
關於李弛的熱烈討論聲此起彼伏。
一張長長的會議桌上,一群雌蟲紛紛討論著。
“這隻A級雄蟲明顯是他被虐待的,關鍵是器官也不在了,你們知道他受到了多麼殘忍的虐待嗎?”
一個灰色長髮的雌蟲憤怒的說道。
“他並沒有身份資訊,如果是被囚禁的話也不太沒有這個可能,如果他時常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我想雄蟲閣下心理應該有問題。”
“我贊同,我是隨行的雌蟲,我發現閣下的忍痛能力似乎非常好,如果不是習慣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忍耐力。”
“我們應該派個心理醫生全權負責李弛閣下的心理健康,閣下是30了吧!閣下說沒有伴侶,也就是說,閣下還沒有雌蟲!”
“天哪!那他二次覺醒怎麼過得,是失敗了嗎?”
他們紛紛討論著關於李弛的事情,最終結果就是。
雄蟲保護協會給李弛辦好了身份資訊,贈送了一臺光腦,和望和星繁華地帶一棟兩層樓帶花園的小別墅,以及每月關於A級雌蟲能夠領到的10萬補助金。
此時李弛確是坐在醫院裡,看著一臉恭恭敬敬服侍他的護士犯難了。
磨磨唧唧的成何體統,李弛聲音非常崩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這麼看著我已經有一個小時了,要幹什麼直說,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是想憋死誰啊!”
為首的醫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李弛,然後他低下頭,聲音有些小,“我們需要閣下的一管血,閣下!”
為首的醫生還小心翼翼的舉起一根手指,“就抽一管!我們會打止痛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