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內?”
一聽這話,黑龍頓時嘲諷的笑了起來。
他的目光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懷疑的看著面前的楚晨,甚至懷疑楚晨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呢。
楚晨這個小子,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本事可言,就是一個會一些醫術的小子罷了,如今竟然膽敢如此的口出狂言,說出這樣的一番話!真不知道這小子的腦袋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此時此刻的黑龍,似乎是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可以選擇了。
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楚晨,忍不住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憤恨,臉色陰沉的開口說道:“好,小子,那我就相信你這麼一回!”
“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要是敢騙我的話,你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短短的一番話說出口之後,此刻的黑龍憤恨不已的看著面前的楚晨,語氣凝重的開口說道:“如果這件事情,你要是不能幫我平下來的話,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十分鐘之後,楚晨從黑龍的會所走出來,打了一輛車,直接回到了家裡。
這段時間,徐大年因為玉清秋的事情,沒少找自己的麻煩。
為了維護自己的這個後代,楚晨也沒少幫助他們做事情!如今發生了這種事,任誰看到了,都會覺得很不爽。
不過楚晨知道,經過這一次的威脅和談論,其實黑龍就算是有一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再背叛自己了。
他現在,就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逃脫的掉!這就是他楚晨的自信心!此刻楚晨的臉色看起來格外的嚴肅和不滿,他的神情浮現出了一抹冰冷,已經想好了,如何去對付徐大年這個人渣。
徐大年作為省某部門的一把手,弟弟徐豐年有事樂天集團百億資產控股者!他們沒少在地下世界,和那群人勾結在一起。
畢竟只有兩路通吃,才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才可以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混的風生水起的。
徐大年既然膽敢和地下世界的這群人,勾結在一起,那麼這件事情,其實就好辦了。
等到他徹底的暴漏出來,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午夜11點,郊區的一件會所,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昏暗肅靜的地下室裡面,卻有一群十幾號人,圍坐在一個長桌的旁邊,臉色看起來格外的凝重和嚴肅。
為首的一個男子,正是徐大年。
他的身邊,站著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神色看起來格外的嚴肅而陰沉,緊接著神色看起來也滿是陰沉之色。
“知道黃毛去哪兒了嗎?”
聽到了這道聲音之後,站在他身邊的中年男子,臉色看起來格外的不悅。
“那個黃毛,我一看就不是什麼靠譜的角色,或許是偷偷跑到哪裡去玩兒了吧.”
說話的男子是地下世界的頭號老大——白虎。
白虎和銀蛇、黑龍三個人,是整個城市最厲害的地下世界的頭子,他們沒少做這種地下世界的垃圾勾當!不過今天,楚晨去找的這個黑龍,倒是沒有那麼厲害的本事。
黑龍只是為了賺錢,所以開設了不少會所,其中最大的就是楚晨今天去的那間會所。
黑龍也是為了賺錢,所以才會接下斬殺楚晨的這件事情,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地下世界的白虎和銀蛇二人,都根本就瞧不起黑蛇。
黑龍雖然也做過了不少十分骯髒的事情,但是他卻明白,這件事情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的關係。
他也不願意再繼續摻雜在地下世界的這攤垃圾事情上面,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著清醒,這樣的話,到時候就可以逐漸的脫離自己身為地下世界混混們的背景了。
如今白虎卻依舊抱著自己的這個身份,沒有任何的悔過之心。
他甚至還和徐大年二人,勾結在一起,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黑龍殺死的那個黃毛,就是代替徐大年做髒事兒的一把手,他手上的人命,可謂是無數,所以即便是死了,也是死有餘辜!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黃毛來幫助徐大年所打探的,所以黃毛對於徐大年來說,可謂是十分重要!如果要是找不到黃毛的話,那麼徐大年接下來的事情,怕是一樁樁,一件件的全部都不好辦了!此時此刻,在地下室裡面,這群坐在一起的人,都是地下世界的混混流氓,唯獨他徐大年不是。
表面上十分偉光正的人,可是如今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垃圾,這樣的人,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上來的!此刻,白虎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凝重!他的一整張臉上,有一個長條形狀的刀疤,看起來十分可怖!他的胳膊上還有著一個長長的紋身,看起來別提有多麼的嚇人了。
他便是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頂級老大,白虎,同時也是徐大年的合奏物件!這段時間,徐大年的心情格外的不妙。
他最近這段時間讓黃毛幫助自己調查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情是真的幫助自己給辦妥的了。
而且,不管自己怎麼聯絡黃毛,都聯絡不上!黃毛可是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訊息最多的人,如果要是他叛變了的話,那麼自己就將會陷入到危險之中!他已經讓白虎去找人幫助自己調查這件事情了,可是不管怎麼去調查,都查詢不到任何和黃毛有關的事情!讓所有的人都為之奇怪的事情是,這個黃毛就好似是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樣,讓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任何的蹤跡!“有訊息了嗎?”
當徐大年看到遠處走來的白虎心腹的時候,立刻語氣極為嚴肅的上前一步,凝重的開口追問了起來。
“沒有,徐先生,黃毛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一點線索!”
此刻小弟的臉色看起來可謂是格外的內疚,膽顫心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