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劍快步離開來到辦公室,以毛筆左手寫下一首小詩:
警鐘長鳴八里橋,
惕惕日夜嘆國弱。
甦醒南柯一場夢,
三載華年如月落。
娘去父亡心已碎,
叛逆不除國非國。
小詩下面畫了一個似月似勾的影象。
韓劍緩步到了膏藥鋪外,接近膏藥鋪時變幻容貌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隨手一丟把小詩丟到膏藥鋪掌櫃臉上,然後一陣風消失。
這是一首藏頭詩,提示我黨“警惕蘇三娘叛黨。”
小詩到了李克農手裡,李克農立即採取行動讓蘇三娘逐步脫離了以後我黨的高階行動。
第三天,韓劍和往常一樣去一個老中醫那裡學中醫,一個叫花子忽然拿一個斷勾勾住韓劍衣服,韓劍一看叫花子襤褸的三色衣服,笑問:
“要食物還是要錢?”
“圍剿計劃。”
韓劍丟下幾張夾著圍剿計劃的紙幣揚長而去。
圍剿計劃早已準備好了,就等機會傳出去。
孫世英和張嘉玲仍然在城裡收購獸皮,韓劍晚上忽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這天晚上,韓劍給兩人講了中國的歷史,中國在世界上的地位,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兩黨的區別和對勞苦大眾的對待,以及中國的前途。
但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所說都非常客觀,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他想經過一段時間的薰陶把兩人派到蘇三娘手下做臥底。
但沒想到孫世英對這些黨爭沒有一絲興趣,他的所有興趣都在練武方面。
孫世英把輕功已經練到了七級,地支掌到了六級,飛鏢術也達到了一次三鏢都能射中二十步外的靶子,《真元境》到了四級,已經到了開脈境馬上就要晉升開魂境。
這樣的成績足以和韓劍自己媲美。
韓劍望著比美女還俊俏的孫世英,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打電話到西安西郊,讓孟天、魏正、魏清、魏廉四人各自選拔三個武功好思想好的最親近部下準備來蘇三娘部下,這三個人只對孟天等負責並且互不知道真實身份,每個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人被派去做秘密任務。
十二人選拔出來後,韓劍打電話給陝蔣鼎文:
“老兄,我朋友說西安西郊有很多武功一流二流的年輕人,想從中選拔一批為政府效力,我現在比較忙,你能不能幫我朋友選拔一批?年齡最好在十六歲至三十六歲之間,前期是一定要自願,人數在十到四十之間。”
蔣鼎文和韓劍私交很好,立即去西郊找負責人孟天。
孟天集中了十六歲至三十六歲的一千四百人讓蔣鼎文選拔,沒想到自願報名的除既定十二人外又有三百餘報名,這讓孟天一時不知所措。
好在蔣鼎文很快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四十人去南京,其餘都跟著我當兵。”
經過激烈競爭,孟天等四人選拔的十二人都混在其他二十八人裡來了南京。
這十二人都是在西安西郊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
韓劍給蘇三娘打電話,說自己在西郊選拔了四十人明天到來,希望她去接納。
韓劍在西安西郊的事蘇三娘非常熟悉,知道這四十人都非同小可,於是急急忙忙去了車站。
四十人被戴笠送進了培訓中心秘密培養,第二年分配到了各地特務組織。
培訓結束,十二人不斷地把國民黨特務秘密上報孟天等四人,四人把自己無法處理的重要部分上報了韓劍,韓劍又把其中最重要的情報給了那個始終在韓劍去中醫館路上行乞的老叫花。
蔣介石調集十萬兵力,對中央革命根據地進行圍攻。紅軍在毛澤東、朱德指揮下,誘敵深入,五天內連打兩個勝仗,殲敵一個半師,取得了第一次反“圍剿”的勝利。
蔣介石在第一次“圍剿”失敗後,在三一年二月,派軍政部長何應欽代行總司令職權兼陸海空軍總司令南昌行營主任,調集十八個師另三個旅,二十萬人的兵力,“以厚集兵力,嚴密包圍及取緩進為要旨”,採取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的作戰方針,積極部署對紅一方面軍的第二次“圍剿”。
圍剿部隊剛剛出發,韓劍已經把圍剿計劃告訴了我黨。
兩個月後,力行社在廣州的組織四十六人被我黨地下組織摧毀,特務頭子和全體人員被斬殺。
戴笠正在震驚,兩天後上海力行社三十五人再次被我地下組織摧毀,緊接著長沙武漢等十三地力行社也宣告滅亡。
戴笠震驚之餘開始調查力行社內部,一個月後把槍口對準了魏正手下打入力行社的馮振,並收監審訊。
韓劍知道後打電話給蘇三娘:
“如果查證馮振確實背叛了我黨,即刻處決不得有半點徇情,如果是嚴刑拷打任意草菅,我要求立即讓西安西郊來的四十人全部脫離力行社。”
於是蘇三孃親自審問馮振,但沒有使用嚴刑,最後因為證據不足釋放了馮振。
馮振被嚴格監視起來,但洩密事件不斷髮生,馮振被確認不在洩密人員中,最後解除了監視。
國民黨對紅軍的三次圍剿全部失敗,損兵折將狼狽不堪。
第三次反圍剿,韓劍雖然送出了國民黨圍剿的軍事路線圖,但戰鬥中兩軍變化多端,我黨靈活機動採用各種戰術和敵人周旋,最終取得輝煌勝利,讓韓劍對我黨的軍事策略敬佩不已。
韓劍把三次反圍剿中雙方的軍事演變做成演示盤,從其中很清楚地看出第二次第三次反圍剿中紅軍的超級戰術,讓他興奮得徹夜難眠。
楊傑和韓劍同樣做了演示盤,最後得出朱毛用兵如神的結論。
楊傑和韓劍討論三次圍剿和反圍剿的戰術,說:
“共黨有高人。”
韓劍故意搖搖頭:
“不是人力所為,關鍵是民意,民意已經倒向了共黨。”
楊傑皺著眉問:
“何以見之?”
韓劍:
“共黨的土地革命喚醒了民眾,試想一下,一個工廠裡所有的工人反抗資本家,資本家能勝嗎?一個村子裡,所有的農民反抗地主,地主能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