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
沈堰和許清筎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人。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沈堰:好小子動作挺快。
許清筎:兒子真厲害。
柷郚:哥哥站累了沒有。
許昧言:怎麼辦?怎麼辦?
小混在腦海裡看著這個場景,心疼天帝大人一秒。
在場的各位,只有天帝大人一個人在緊張。
“咳咳,也好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沈堰輕咳兩聲,打破了尷尬的場面。
許清筎也趕緊開口:“對對對,小嶼這麼好的孩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哎呦,我們阿言真是好福氣。”
到嘴的女婿可不能飛了。
看著沈堰和許清筎你一言我一語的誇著。
“爸媽,那我們先上樓了。”柷郚牽著許昧言,準備走。
沈堰、許清筎:“去吧去吧。”
沈堰: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喲,這就叫上媽了( ー̀дー́ )
許清筎:哎呀,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還有啊,臭小子,你們還小,不著急,別失了分寸,嚇著阿言。”沈堰道。
“放心,爸,我知道。”柷郚回應。
到了房間,許昧言還是懵圈的狀態。
什麼情況……這就完了……
沈叔叔接受這麼快……
就像是一場夢……
柷郚看著許昧言呆愣愣的表情,親了他一口。
許昧言回過神,靠近柷郚小聲道:“沈叔叔是不是氣傻了。”
柷郚頭埋在許昧言脖頸處,笑得一顫一顫的。
許昧言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笑什麼?”
“我很早就跟爸說了,既然我打算和你在一起,當然要搞定好一切。”柷郚埋在許昧言脖頸處,悶聲道。
許昧言雙手把柷郚臉托起來,看著柷郚的眼睛,眼神裡帶著一點害羞:“所以,小嶼很早就喜歡我了,對嗎?”
許昧言的眼睛很好看,靈動透徹,試想,這樣的眼睛期待的看著你,你能忍?反正柷郚忍不了。
柷郚吻了吻許昧言的眼睛,語調溫柔,“對,很早就喜歡哥哥了,畢竟哥哥這麼好。”
許昧言更害羞了,臉紅撲撲的,“小嶼也很好。”說著輕輕的親了親柷郚的嘴巴,又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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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許昧言學了自己感興趣的醫學,柷郚學的金融學,畢竟要繼承家業,還要養老婆。
兩人的校區離得不近,為了能和許昧言天天見面,柷郚還買了個小電驢。
兩人學習好,顏值高,又有錢,感情又好,表白牆都快被他倆刷爆了,想來挖牆角的也不少。
不過柷郚都解決了,順手也解決了自己的。
許昧言美滋滋的,反正他只喜歡沈斯嶼。
實習後,許昧言受邀去了A市第一人民醫院,柷郚就在公司裡幫忙。
“下一個。”清悅的聲音傳來。
許昧言穿著白大褂,釦子扣到了最上面,坐在辦公椅上,脖頸處掛著聽診器,白皙纖長的手在病歷本上寫著,氣質溫柔,又透著淡淡的疏離。
電腦旁邊放著一盆綠植,柷郚送的,說是減少輻射。
“快快快,慢點慢點。”一陣嘈雜聲從門口傳來。
許昧言停下筆,輕皺眉頭,向門口看去。
隨即把筆扔在桌子上,快速起身走向門口。
“小嶼。”許昧言看著被攙扶的柷郚,趕緊牽住他,問旁邊的人:“怎麼回事?”
“打球的時候,崴到腳了。”旁邊的人回答。
柷郚輕輕捏了捏許昧言的手,安撫道:“我都和他們說了沒事,他們不放心,非要帶我上醫院看看。”
旁邊的人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你是真能裝啊!
明明是他非要繞大老遠的來這個醫院,也不掛骨科的號,非要掛胸外科的號,真是夠夠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們都走吧,有我哥哥就夠了。”柷郚開始趕人。
旁邊的人:過河拆橋的小人!
柷郚的朋友把強制給柷郚拍的片子遞給許昧言,隨即離開了。
許昧言拿著片子看了看,鬆了一口氣,“沒什麼事,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嗯嗯。”柷郚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許昧言拿了一個溼毛巾,先給柷郚冷敷。
柷郚將乖乖巧巧的坐在許昧言辦公桌旁邊,趴在桌子上看他。
聽著許昧言溫柔的對患者囑咐,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再醒來,看著整理病歷本的許昧言,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哥,下班了嗎?”
許昧言揉了揉柷郚的頭髮,“嗯,我去換衣服,馬上就回家。”
正要去換衣室,柷郚拉著許昧言的衣角,抬頭看他,“我也要去。”
“好吧。”
*
“唔……”
換衣室裡,許昧言被摁在櫃子上親,白大褂被解了兩個釦子,露出了他精緻的鎖骨,帶著一個淺淺的牙印。
“唔……小嶼……”
許昧言被吻的眸光瀲灩,帶著絲絲水霧,寂靜的換衣室充滿了唇齒交融聲和小聲的嗚咽聲。
柷郚鬆開許昧言,看著他嫣紅的泛著水潤的唇瓣,又低頭舔了舔。
“夠……夠了……”許昧言捂著紅腫的嘴唇,幽怨的看著柷郚。
柷郚輕輕吻了吻他鎖骨上的牙印,許昧言微微顫抖。
柷郚聲音沙啞:“好了,我給哥哥換衣服。”
柷郚一顆一顆的解開許昧言剩下的扣子,許昧言臉上暈著紅,不去看這一幕。
許久,兩人終於從換衣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