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蝶靈,掐著時間,緩慢地睜開了眼睛,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咳咳。”
琪楠的雙腿正盤在姜央的腰間,姜央坐在椅子上,身子後仰,兩隻手抓著琪楠的兩隻手,在推搡著,聽到聲音的兩個人,機械般的轉過了頭。
蝶靈小嘴微張,圓圓的眼睛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個基情滿滿的人,一時間忘了反應。
姜央的臉唰一下的就黑了。
琪楠的武力不弱,尤其是瞬間爆發力,剛才的瞬間沒反應過來,才讓他得逞跳到了自己的身上。
琪楠趕緊跳了下來,理了理衣服,笑嘻嘻的走到了床邊,一張大臉湊到了蝶靈的眼前。
驚的蝶靈趕緊往後避了下,低下了頭,低頭之前還用餘光看了下坐在桌邊,臉色不好的俊美的男人。
琪楠:“哈哈,小美人,你醒啦!”
蝶靈嬌弱羞澀的再次抬頭了看向了眼前的人,淺淺的笑了下,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
“哇,小美人,你笑起來真好看,好甜,像小糖豆,我叫你小糖豆好不好呀?”
琪楠誇張地大喊著,明明長著一雙邪肆狐狸眼,但是眼睛裡卻閃著亮晶晶,好像原身以前在現代養的哈士奇!
蝶靈覺得好玩,臉頰的酒窩就更深了些,對著面前的人問:
“是你救了我麼?”
嗯?沒太懂,但是我給你看病了,說我救了你也沒錯。
琪楠:“對啊,小美人要不要以身相許呢?”
“多謝公子,那個鬼地方守衛森嚴,尤其是他們的老大那就是個老妖怪,大魔頭,公子救我一定付出了許多,蝶靈當牛做馬,為奴為婢也一定會報答您的”
琪楠:“......”
小美人似乎誤會了什麼,老妖怪,大魔頭?哈哈哈哈
看著在那‘深情對視’還不停言語的二人,姜央莫名覺得不爽
“呵!”一聲冷哼自喉嚨間溢位
“你..你是大魔頭!”蝶靈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人,嚇得蜷縮起了身子,瑟瑟發抖。
琪楠最見不得美人受委屈,忙轉身護住了身後的女人:“哎,老妖怪,不是,大魔頭,哎不是,冰塊呀,你快往後些,你瞧你把人嚇得。”
姜央此時不爽的感覺已經達到了頂點,自從看到這個女人背後的紋身,這情緒來的就很莫名,察覺到自己情緒不對的姜央冷淡了神色。
“治好她。”
說完這句話,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蝶靈看到姜央離開的樣子,勾了勾嘴角,孩童年少的陪伴情誼最是珍貴了,尤其在他最孤單無助的時候,還有自己這有可能的身份,就不信你這個狗男人還能冷血的弄死我!
“小美人,你別怕,老妖怪走了。”
“你別過來,你別碰我,你跟他是一夥的,剛才我還看見你倆...那樣!”
“那樣,哪樣?”
“就...就那樣,疊著一起,你誇坐在他那個位置。”蝶靈說完這話就鬧了一個大紅臉,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就露出來一雙眼睛。
“......”
琪楠剛要解釋,自己是直的,剛才那是誤會,姜五就帶著寶翁寶妮走了進來。
“楠主,主上喊你過去。”
根本沒給琪楠開口的機會,上去拽著琪楠就走了出去。
“小美人,你聽我跟你解釋啊。”
寶翁和寶妮走上前來,跟蝶靈介紹自己。
“奴婢寶翁(寶妮),主上吩咐我們來照顧小姐。”
那邊被拽走的琪楠還在大聲喊著什麼“我喜歡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我是直的,我不喜歡大冰塊。”
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
出了院子之後琪楠立刻甩開了姜五:“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本公子的一世英名都被你們主子給毀了。”
姜五一臉黑線。
琪楠一臉不願的來到了姜央的院子:“大冰塊,你這麼著急找我幹嘛,是不是嫉妒我跟小美人獨處?”
姜央:“給我看看,是不是中了毒。”
琪楠馬上嚴肅起來,一臉關切的問著:“怎麼回事,你不是百毒不侵麼?什麼毒能傷了你,什麼症狀,傷哪兒了?”
姜央沉默了片刻。
“你倒是說呀,不行你給我看看。”說著就要上來扒拉姜央的衣服。
姜央無語:“沒有外傷,就是昨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然後把昨天的夢境挑重點跟琪楠講述了一下,聽後琪楠也陷入了沉思。
琪楠:“你是懷疑這個女人是那面的細作?”
“她出現的太蹊蹺了,這個夢也難免太巧合匪夷所思了些。”
“夢裡的女人真的是你孃親?”
姜央:“我不知,從我有記憶起就是被九幽收養,但是他有一次醉酒說過我是在山裡撿的。”
“老頭子的話不可全信”
姜央:“我知道,而且我對小時候的記憶很清楚,唯獨三歲之前的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記事很早,按理說不應該。”
“你的意思是?”
“夢境很真實,我的感受也很真實,那個女人。”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姜央:“治好這個女人,她是突破口。”
“我明白,交給我吧,如果藍蝶真是你的母親,她是老王后,雖然犯罪被抹去了足跡,但是王宮應該有老人記得。”
姜央:“姜大已經去查了。”
蝶靈沒有哭鬧,配合著喝下湯藥。
蝶靈:“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你們退下吧。”
兩個侍女對視一眼,關好房門退了出去。
‘小粉啊,沒想到這狗男人面具下竟然有這麼俊美的一張臉。’
【系統提示,不要犯花痴,別忘了你的任務。】
‘忘不了,給他生孩子嘛,衝著這張臉,不虧,以後的任務物件也請按照這個標準來,哈哈哈。’
【宿主,你真是一點節操都沒有。】
蝶靈翻了個白眼:‘我連身體都沒有,要節操有什麼用!’
傍晚姜央叫來姜五:“她今天怎麼樣,可有什麼反常舉動。”
“回主子,侍女說,她喝過藥就睡了,一天除了配合吃藥就是用了些吃食,並沒有任何異常,沒有吵鬧,也沒有想出屋子的意思,一直在床上。”
姜央練字的筆沒停,姜五退了下去。
這夜,姜央又做了一個奇怪又旖旎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