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章 淑雅落難記

淑雅被綁住雙手矇住雙眼帶到不知名的某處一個封閉的類似集裝箱的空間,搜走了手機錢包和證件,不過好在只是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不僅沒有虐待打罵更是吃喝都有專人照料,甚至還有單獨的衛生間供她使用。淑雅很平淡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並未掙扎逃脫,只是一如既往吃的很少不免叫看守的擔心她絕食。不幾日有專人帶來了直播裝置,又特意讓她清洗乾淨身子換上了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等她被帶到佈置好的直播間早已有戴著頭套的專業人士等候在那,之後就對著她開始了直播,還不時地讓她擺出姿勢就像她接的拍照的單子,對淑雅來說倒也輕車熟路。淑雅不知道的是這不是尋常的直播,而是在暗網上進行的影片拍賣,她在此已失去了人性的尊嚴被作為一件精美的紋身作品在全世界範圍內直播拍賣。此時參與競拍出價的也是世界各地有特殊愛好的億萬富豪。可能因為淑雅身上的紋身內容過於隱晦線條過於誇張詭異類似日本浮世繪的創作手法,這件被直接命名為“夜叉姬”的作品顯然不太符合主流客戶群的審美,所以拍賣並未受到買家的追捧出價的客戶顯然身價也不算高,經過多次小筆加價最終價格鎖定在十萬美元成交。似乎是對成交價格並不滿意,又或者是淑雅已經完成使命失去了價值,直播結束後當晚為首的小哥迫不及待的對淑雅進行了一番凌辱。待他盡興離去這才安排手下好生照顧,只等收到錢後儘快“出貨”。

在一個漆黑的深夜,淑雅被包裹嚴實運送上車,又經過了多日的顛簸,分別經過船隻與多輛貨車的轉運,直至被送到了一個山中別墅房內,這才“開箱驗貨”得以摘下了頭套。在有人拿著影片比對了身上的紋身確認無誤後,淑雅很快又被另一撥人帶進一個深邃的地下室深處,自此又有專人照顧她飲食起居,因為一路顛簸很少進食淑雅已經憔悴不堪,經過多日的休養臉上方才恢復了一絲血色。透過照顧她的女子之口,淑雅大概知道她現在已被 “彬哥”完全控制,此地是一個私密的會所專供彬哥和朋友客戶們吸食毒品及淫樂使用。地下室也還有別的姑娘她們也大多被彬哥用毒品控制難以脫身,當然淑雅是住在最深處也看管最嚴格的一個。

幾日後在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時分,淑雅終於見到了彬哥本人,只見他穿著亞麻休閒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梳著油頭,彬哥對於淑雅顯然十分中意,對於夜叉的紋身和淑雅本人都表現了濃厚的興趣。打那以後淑雅時常被帶到其他的包間內去,有時是彬哥一個人一邊飲酒一邊叫淑雅擺出各種姿勢配合他拍照欣賞,這種情況往往最後以撫摸親吻收場說來也怪彬哥獨自一人時往往收斂很多並不顯得張狂甚至有些紳士風度。還有些時候淑雅會在彬哥和朋友狂歡時被帶進包間,當著眾人的面彬哥會褪去淑雅的衣服露出全身的紋身叫大家欣賞,淑雅最害怕的是彬哥在注射毒品後往往會更加癲狂甚至當眾被侵犯淑雅的身子以示炫耀。淑雅嬌豔欲滴充滿張力的生命之花就在這樣暗無天日的折磨消遣中漸漸枯萎,眼中的光彩漸漸黯淡失去往日的神采變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毫無生氣。

這日,彬哥又是帶著幾個新結交的朋友聚會,照例將淑雅喚來先是命令她褪去衣物在眾人驚呼中盡情展示了一番身上的紋身,然後自己摟著淑雅張羅著弟兄們擺出毒品及工具準備吸食注射,顯然是打算再次徹夜狂歡。突然,包間大門被猛地推開了。隨之傳來一個女人的厲聲呵斥:“小彬!是不是又瘋了!”隨之一個身著紅色皮衣扎著馬尾烈焰紅唇派頭十足的女子衝進門來。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女子呵斥著眾人退下又隨意拽過一件外套給彬哥身旁已然嚇得瑟瑟發抖的淑雅披上,寒暄安慰了幾句將淑雅送至門口,門外立刻有人上前接過她徑直送回地下室深處的秘密房間。這邊彬哥先說盡好話讓女子消消氣,另一邊忙讓弟兄們收拾走毒品將朋友送至另一個包間並連賠不是說是文姐又來收拾自己了,囑咐大家不必驚慌,顯然他身後的小弟也都習慣了這類場景忙幫他招待幾位朋友去了。稍作安頓彬哥連忙轉身趕緊回到包間關上房門,一回頭臉上早已堆滿了諂媚的笑臉恭維起這個被他稱之為文姐的女子來。文姐顯然早聽膩了不吃他這套,打斷他的話劈頭蓋臉數落了他一番。一貫囂張跋扈的彬哥此刻也一反常態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答應著,根據對話的內容不難猜到這就是他親姐文姐。

彬哥姐弟早年父母雙亡家境貧寒,是文姐一手將他帶大,又當姐又當媽。文姐學歷雖不高只上到中專,但擅長書畫人又長得清秀早年嫁了一個喜歡國學的建材老闆魏先生,因為夫婦齊心努力打拼,前有魏先生廣交朋友後有文姐善於經營人脈,在她的幫襯下他們的公司只做到當地最大的規模並將生意版圖逐步擴張到周邊的城市。只可惜彬哥自己也不爭氣,能在此張狂背後靠的全是他姐姐姐夫。彬哥當年學習不好還是在文姐安排下學習美術去歐洲留學混了個大學文憑,回國後幫著文姐打理藝術品行的生意。彬哥現在的大本營這座鄉間別墅就是姐夫早年因為開發商拖欠材料款工抵的,因為山裡風貌保護、地勢高差大加上地基又不好這小別墅挖的很深搞成了地下室比上面還大的怪胎,因為滯銷所以最終抵給了魏先生。這幾年由彬哥不斷經營改建擴建,搞成了一個豪華會所主要招待用,不跑客戶的時候彬哥時常和小弟盤踞在此。彬哥畢竟學藝術出身又有姐姐姐夫投資很快就認識了藝術投資圈內外三教九流的朋友,自己也因為姐姐姐夫生意的壯大狗仗人勢漸漸囂張跋扈起來。他在歐洲上學期間就接觸過大麻,回國之後又從所謂藝術家的朋友那染上海洛因,之後以販養吸也成了個小毒販,因為姐姐姐夫壓制一直不敢做大,近來又另闢蹊徑進入暗網蠢蠢欲動總想做些大買賣,好在姐姐面前證明自己。彬哥最近開始在暗網上收集另類變態的非法藝術品,淑雅就是他最新的藏品正在積極聯絡下家出手。文姐先是發了一通火,然後沒好氣的指著散落一地的剛才彬哥和朋友用拍立得拍的淑雅的紋身照片質問道:“我花錢是叫你投資藝術品,這算怎麼回事?”彬哥連忙解釋這是就他拍來的人體藝術品,他最近已經打聽好下家一定能轉賣個好價錢。文姐只覺得匪夷所思,懷疑弟弟是不是被人騙了明明是販賣人口竟敢妄稱是藝術品交易,另外這陰暗扭曲的紋身畫風完全不對她喜歡的國畫的路子,只後悔當年不該打腫臉充胖子把弟弟送到歐洲藝術之都去留學,半瓶子晃盪學了個四不像回來。文姐最後總結道:“我現在也管不了你了,不過別連累你姐夫不然跟你沒完。”說的彬哥連連稱是見文姐已經起身準備走連忙開啟包間門把姐姐一路送到車庫。笑著送走了文姐他的心沉下來,看來淑雅不能久留需要儘快處理了,畢竟佔用了自己一大筆投資需要儘快回錢只可惜不能再任性享樂了,雖然自己分明捨不得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彬哥其實內心還有個顧慮,沒想到 “夜叉姬”並不受土豪們認可,他光撒渠道聯絡了很多客戶只有一個回應,價錢勉強可以接受但對方提了一個很過分的要求——為了減少麻煩不要人,只要“處理”好的人皮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