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弔唁的第一天,今天老爺子就活了過來,不知情的人還來弔唁。
我們幾個晃晃悠悠的又回來了,當我看到一個面容與那老頭描述的一樣的男人站在一旁抽菸的時候,我和身後的眾人對視一眼。
然後李昊天和我直接就走了上去,一人一邊突然壓住他的胳膊。
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們控制住了,沒有抽完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你們有病吧?!幹嘛搞我!放開我”,男子說著,還在不停掙扎。
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動彈不了,周圍其餘來弔唁的人也紛紛看得過來,但並沒有人上前詢問。
蘇曼曼的父母也聽到了動靜,從別墅裡跑了出來。
此時我透過氣場感應,感受到了一股殺氣,微微轉頭,就看到了一個面容猙獰的男子,他手握一把匕首,刺向我的腰間。
我沒有任何動作,但是這把匕首離著我的身體還有兩厘米的時候,便不得寸進。
沒錯!我凝結出來的護體罡氣,擋住了他的攻擊。
況且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然後我稍微一發力,他便被震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就吐出了一口血,還撞翻了後面好幾個人。
全程我的手腳都沒有動。
蘇曼曼的母親是見過我出手的,並沒有太驚慌,只是有些不解;蘇曼曼的父親和他兩個哥哥都被嚇壞了。
此時有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跑了過來,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求你,饒了我弟弟吧,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被我和李昊天控制住的男人,掙脫不得,目眥欲裂,“姐姐,起來,你才是受害者!”
此時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大的男人走到了那個被我震飛的男人旁邊,檢視他的傷勢。
我大喝一聲,“還有沒有人?”
那些親戚都面面相覷。
我見沒有人上前了,對後面的胡叔使了一個眼色。
胡叔心下會意,把這4個人拉進了客廳,至於其他來弔唁的人還想留在這看個熱鬧。
我走上前對蘇曼曼的父親說:“僱人害老爺子的應該就是這4個人了”
蘇曼曼的父親畢竟是大老闆,直接招呼著他的兩個哥哥把其餘人都請走了。
……
客廳裡,四人跪在中間,我們眾人包括蘇曼曼的長輩圍在四周。
我首先開口,對那個對那個眼神陰鷙的男人說:“你為什麼要害蘇老爺子”
那個男子把臉轉向一邊,不肯說,但是那個女人已經被嚇得哆哆嗦嗦了。
我轉頭看向了蘇曼曼的父親,“他們四個是誰啊?你們家親戚嗎?”
蘇曼曼的父親面色糾結,好像是有難言之隱,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們已經幫著找出想害蘇老爺子的人了。
幫到這兒,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至於怎麼處理,我們就管不了了。
我們又在蘇曼曼家吃了一頓中午飯,下午便離開了。
……
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也是日後聽謝仁釧說的;整件事情理下來,就兩個字:離譜!
那個女人是蘇老爺子的私生女,私孫女的母親已經有男人了,就是那個看起來年紀很大的男人。
眼神陰鷙的男人和拿刀捅我的男人都是那個年紀很大的男人的兒子。蘇老爺子因為愧疚,把他們父子三人都接到家裡來生活。
但是前段時間蘇老爺子又糟蹋了自已的私生女,兩個男人與女人雖然不是一個爹生的,但平日裡關係很好。
然後他們三男一女就串通起來,由那個眼神陰鷙的男人僱了花圈鋪的老頭害蘇老爺子。
說實話,這關係太複雜了。
蘇老爺子也真不是個東西,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禍害人。
花圈鋪老闆死的也不冤,他既然拿錢害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而且他是被我打死的,夠他吹好幾輩子了,嘿嘿嘿!
畢竟我可是扛下邪教教主艾冰心一招而不死的男人。
至於這三男一女怎麼處置,謝仁釧也不清楚,所以我也無從得知。
當然,這都是後話,是我日後才知道的,在這裡提前說出來。
……
我們下午離開了之後,我給周發財打了個電話,叫他讓人處理一下花圈鋪老闆的屍體。
然後我們又到了謝仁釧家,在路上我也不知道帶點什麼過去,便隨便買了一個果籃。
“哥幾個,都解決了?”,謝仁釧艱難的開口問道。
我們點了點頭。
都過去將近兩個月了,謝仁釧看起來還這麼虛弱。
旁邊的趙子路,已經可以在床上坐一坐了,畢竟沒傷到內臟。
我們又聊了會,便離開了。
現在還有十天左右就四月了,我們打算4月1日殺奔滇省,屠了旭蝶寨。當然,謝仁釧和趙子路肯定是去不了了。
……
回到風水鋪子裡之後,胡狐的小眼神、大眼睛就一直盯著我。
我坐在床上,她站在旁邊,盯的我有點不自在,“怎麼了嘛?”
胡狐此時撅了一下小嘴,再配上趙夢醒的這張臉,把我的心都看化了!胡狐很少,不!是幾乎沒有在我面前撅過嘴。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你跟趙夢醒真的有了孩子,你還娶了我,你猜猜看我作何感想?”,媳婦這個如果,有點沉重。
我沒有思考媳婦問出的這個問題,因為但是一旦把“孩子”和“趙夢醒”這兩個詞聯絡在一起,我就想到了一段痛苦回憶:
多年前,我在鷹潭國際大酒店得罪了李雲浩父子,然後這老小子僱人給趙夢醒下了一個懷孕降,自已跑到了東南亞。
最後我們還是跑到了寶島才把這個降頭解開的,當時我的心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趙夢醒也承受了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
從這件事情開始,我與李雲浩的生死博弈就開始了……
媳婦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快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啊”
我收回思緒,思考了許久,最後抓著胡狐的胳膊,將她拉坐到我的腿上,“你說我已經娶你了,那麼我們就是夫妻,我的錯就是你的錯,我們一起承擔錯誤,把那個孩子養長大”
我自認為這個回答十分標準。
但似乎讓媳婦很不滿意,她在我懷裡劇烈的掙扎著,但我現在的修為已經比她高了,我將她越抱越緊……
……
“我錯了”,此時我跪在真武劍上,連聲求饒。
胡狐一鞭子就抽到我身上了,“說說看,哪裡錯了?”
“你的錯就是我的錯,我的錯還是我的錯,我太不是東西了,怎麼能讓媳婦承擔我的錯誤呢!”,我滿嘴跑火車。
胡狐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女人都是感性的,其實我剛剛的回答沒有錯,如果我和趙夢醒真的有了孩子,她也會和我一起撫養的。
只不過我的說法讓她感到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