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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組織葬禮

“島國人的花活是真的多!我也是真無語了!”,此時我蹲在謝仁釧家裡,講述著我這一次金陵之行的遭遇,唾沫橫飛。

李昊天在旁邊垂頭喪氣,連連拍著大腿,“我就應該跟著去,我做夢都想殺了那群島國人!”

“你跟著去有什麼用,白白送死?”,李昊天的老婆周麗雅在旁邊說道。

也的確,我們6個人打一個陸地神仙低段位還行。

雖然我媳婦見多識廣,但也不清楚島國人的手段。

此時胡叔開口說道:“幻化和服女人的手段叫式神,還有拔刀斬,最後施展的是分身術;島國人還有一門手段叫隱身術,跟我們的隱身符有所不同,並不是真正的隱身,而是透過秘法與周圍的環境融合”

我們聽後也挺驚歎的,這些手段有些我聽說過,有些我都沒聽說過。

胡叔又說:“島國人的法陣也是離譜,雖然是從華夏傳過去的,但幾百年來,島國人把原本華夏的法陣改的面目全非,如果他們真佈置了法陣,祥瑞麒麟恐怕都衝不出去”

我們聽後也是唏噓不已。

我們幾個又閒聊了一會兒,蘇曼曼就進來了。

我看到這妹子面容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雙眼佈滿血絲且眼神黯淡無光,她那原本應該秀麗動人的臉龐此刻卻顯得無比憔悴,真是令我心疼啊。

唉,沒辦法,大婚之日,自已的男人差點被打死,她這兩個月左右每天都照顧著謝仁釧,也是吃了不少苦。

其實完全可以讓保姆照顧的,但蘇曼曼就是不放心,她說親自照顧自已的男人心裡踏實些。

此時蘇曼曼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也沒心思調動靈力去聽,但是她面色一下子變得悲傷了起來。

說了幾句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蘇曼曼走到了我的面前,用略帶哭腔的語氣對我說:“小陽哥,我爺爺死了,嗚嗚嗚~”

的確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放屁還砸腳後跟;值得一說的是蘇曼曼年紀貌似比我大,趙夢醒死後就沒有人再喊我小陽哥了。

隨後蘇曼曼又說:“小陽哥能不能幫我爺爺組織一下葬禮”

我一下子就聽明白了,無非就是超度、選墓地之類的,這正是我這種文夫子擅長的工作。

我一拍胸脯,“放心吧!謝仁釧是我大哥,你爺爺就是我爺爺,這事包在我身上”

此時躺在床上沒怎麼說話的謝仁釧,艱難的開口道:“兄弟幾個麻煩你們了,”

我大手一揮,“小事,別說麻不麻煩的,傷感情”

其實我倒覺得沒什麼,但是到了蘇曼曼的老家,我才知道到底有多麻煩。

……

蘇曼曼還是留下來照顧謝仁釧和趙子路,我們是知道蘇曼曼的老家的,幾年前我還去看過她們家祖墳。

因為這次沒什麼危險,李昊天帶上了他的老婆周麗雅。

胡叔開著他的勞斯萊斯庫裡南在前面,我和胡狐坐在後座;李昊天開著他的大奔跟在我們後面。

其實我們就在南昌市區,蘇曼曼的老家只是在南昌郊區,我們40分鐘不到就來到了一座村莊裡。

這村子屬於是華夏近幾年剛建設起來的“新農村”,房屋都是統一的顏色,風格也十分仿古,像極了江南水鄉。

蘇曼曼家的祖宅就在村子東頭,一棟佔地面積很廣的別墅。

我就搞不懂了,為什麼祖宅是別墅,自已經常住的地方卻是公寓樓?

值得一說的是趙夢醒家在鷹潭的住宅依舊是老小區,儘管她們家已經很有錢了,主要是那個老小區對於趙夢醒的父母意義非凡,是他們相愛的地方。

至於金陵的老家還是農村的普通二層樓房,因為不經常住的緣故,並沒有翻新。

我們剛到村口就聽到了震天響的嗩吶聲,別墅門口更是停滿了豪車。

因為蘇曼曼提前跟她家裡人打過招呼,此時蘇曼曼的母親頭戴白色帽子走了出來,“先到裡面坐一會吧”

我們一行人便跟著蘇曼曼的母親進了別墅,雖然現在還沒有開春,但他們家依舊用了一口冷凍棺材。

蘇曼曼是我的嫂子,過世的是她的爺爺,我肯定要去磕幾個頭。

眾人也如我想的一般,徑直走到了客廳,冷凍棺材旁邊擺著兩個蒲團,先是我帶頭磕頭,然後李昊天夫婦也是如此。

至於胡叔和我媳婦這個禮節就免了。

我磕完頭後,主家給我遞了一杯茶水,李昊天也送上了剛剛買的紙錢。

我端著茶水走出了客廳,胡叔追上了我,貼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這老爺子沒死,魂魄一直飄在體外,不肯離去,也進入不了他的體內”

我聽後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她們家的其他親戚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李昊天夫婦和胡狐也圍了上來,“我剛剛沒開天眼,真的假的?”,我又問道。

胡狐點了點頭,“我也看出來了,這只是一個小手段,類似於離魂咒”

李昊天這個時候也開口問道:“那咱們怎麼辦?”

胡叔最後拿了一個主意,“這件事情先不告訴蘇曼曼的父母,打個電話問蘇曼曼,他爺爺是怎麼死的”

我點了點頭,旋即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謝仁釧的電話號碼,主要是我沒有蘇曼曼的電話號碼。

手機鈴聲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那邊傳來了蘇曼曼的聲音,“小陽哥,你們到了嗎?”

“到了,我看到你爺爺了,他沒死”,我如實說道。

蘇曼曼聽後也有些不可思議,激動的向我確認真假。

“真的,你爺爺被人施展了邪術,魂魄就在體外,但沒有散去”,我說道。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謝仁釧的聲音,“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搞我的家人算什麼東西!咳咳咳……”

“謝哥,你別激動,這可能不是我們的仇家。這只是一個小手段,可能是老爺子得罪了什麼人”,我安慰道。

蘇曼曼好像是在那一頭又安慰了一番謝仁釧,才又對我這邊說道:“小陽哥,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呀?”

“你爺爺是怎麼死的?”

蘇曼曼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我爸媽說是自然老死的,我爸爸是爺爺的小兒子,爺爺年紀也80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