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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幕 戰!十本刀之刀狩

劍心接到訊息後不顧老翁的阻攔,破門而出直直的奔向白山神社。

看到這一幕的路明非對劍心喊道,“你去哪裡?”

“這麼急,出了什麼事啊。”路明非喃喃自語的向葵屋的情報中心老翁處走去。

“老翁,發生什麼事了?劍心似乎很匆忙啊。”

“大人,還請救救劍心吧。”

“劍心怎麼了,說清楚!”

“志志雄一派捉住了青空的兒子,現在往白山神社去了,緋村先生去救人了,但是緋村先生的刀還是斷的啊。”

聽聞此話的路明非也坐不住了,若是劍心的刀完好無損,或許最多受點傷。

但是現在他的刀是斷的。

“老翁你別急,我現在就趕過去。一定能追上的。”

待到路明非趕到白山神社的時候,劍心與刀狩已經對上了。

“瞧好了。這就是赤空初期鍛造的殺人劍,連刃刀。”

說著澤下條張就向劍心背後偷襲而來,只見劍心一個橫掃,連刃刀就不得寸進。

原來劍心用刀撬卡在了兩柄刀之間,劍心手腕一轉連刃刀便碎裂成塊。

路明非見狀一個起跳,竄到樹上將伊織抱了下來。這時青空夫婦還有老翁和卷町也趕到了神社。

青空一看便大叫不妙,“那人身上的是我父親後期改良多次鍛造而出的後期型殺人奇劍——薄刃乃太刀!”

“你要早露出這副表情,我也早就拿出真格了。”刀狩張沉聲道,“十本刀·刀狩·張,開始狩獵了。”

說著就將手中太刀抽向劍心。

“不能向旁邊躲。”青空看你到劍心向一旁躲閃大喊道。

但劍心已經做出了閃躲,劍也在劍心閃躲的同時割中了劍心的右腿。

“殺人奇劍——薄刃乃太刀,因其刀身輕薄至極,所以能夠從心所欲的變換,也正因如此,貼身閃躲才更加危險。”

“而且腿上有傷後將更加難以躲避。”

“哦呀,不知不覺間,觀眾也都到齊了。”

路明非心想著這樣下去,劍心必敗無疑,隨即問向青空,“你父親所鑄的最後一柄刀真的在這裡嗎。”

“是的,父親最後鑄的刀就在前面的神社內供奉著。”

“那就好辦了,抱好你的孩子,接下來該我出場了。”

說完路明非衝向神社拿到了所謂的新井赤空的最後之刃。

此時刀狩張,被劍心近身打倒在地。

“我不會再讓你近身了,我要遠遠的把你切成碎片。”說著刀狩張揮動起那柄殺人奇劍向劍心襲來。

“劍心接著!”路明非大吼一聲,將刀拋給劍心。

“既然你現在也有刀了,就讓我們真刀真槍的幹一架,分個高低勝負吧。”

劍心接住了刀,卻遲遲不敢拔出。

路明非知道他在擔心,擔心這柄刀是殺人刀,不是逆刃刀。

但是路明非卻不想開口,他在等,在等劍心的覺悟,等劍心拔出這把薛定諤之刃,哪怕路明非知道這把刀是逆刃刀。

最終劍心在刀狩的逼迫下還是拔出了這把刀,揮向了刀狩張。

“龍捲閃·旋!”

刀狩張以為自己還可以向之前劍心戲弄自己一樣反擊回去,但是一旦下定決心的劍心他的實力豈是刀狩可以想象的。

刀狩昏了過去,劍心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好了劍心,回神了,那把刀是御神刀,作為赤空最後之作,並供奉給神明的刀怎麼會是殺人刀呢。好好看看它吧。”

“是逆刃刀!”老翁和操高興地大喊起來。

“逆刃刀,家父的最後一鑄居然是逆刃刀,我不明白。”

“沒什麼不明白的,赤空打了一輩子的殺人刀,而世界並沒有變好,反而死在他所鑄的刀下的亡靈越來越多,人雖不是他所殺,但卻因他而死,最後的他或許也明白了以刀劍創造新世界不過是一種傲慢而已。”路明非站在青空身邊望著劍心說道。

這時刀的白木柄因承受不住劍心的力量而碎裂。

劍插在了地上,露出了裡面的銘文。

“揮劍斬本心,鍛刀幾星霜。雖得吾子怨,但求孫代福。”

這似乎也恰恰佐證了路明非的話。

新井一家經過此次災難也受邀來到了葵屋。

坐在庭院看著假山喝著茶水的路明非感覺到了身後有人來了。

“你來了。”

“我來了。”

“有什麼想問的,說吧。”

“你知道那把刀是逆刃刀是嗎?”

“嗯,知道。”

“那為什麼?”

“為什麼?看看你的覺悟,不殺之誓真的那麼重要嗎?”

“你什麼意思?”

“你連一句路哥都不肯叫。”

“路哥。”

“嗯,你究竟是為了守護自己那句不殺而走到今天的,還是為了這個和平的時代走到今天的?”

“為了......”劍心一時語塞。突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揮劍。

“你看,矛盾了吧。為了誓言,你今天卻準備破戒,為了新時代,你卻給自己立下不殺的誓言。你想想哪個更重要?”

路明非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劍心。

“或許和平的時代更加重要。”

“是啊,和平的時代,但是終究是有人需要在黑暗中默默清除掉那些破壞和平的蛀蟲。”

“路哥你也殺過吧,但是你卻沒有變成我這樣。”

“當然,要知道,霓虹也好,華夏也好,都處於一個動盪的時代,流寇,盜匪,改革,維新,殺良冒功,這都是屢出不窮的。而我沒變成劊子手是因為我有觀念。”

“觀念?”

“是啊,獨屬於我的觀念,它會將我在沉浸殺戮快感的時候拉出來,讓我保持清醒,但又不妨礙我下殺手。而且我日日做早課也是修行的一環。”

“不要灰心,經過今天的事情,想來你也該覺醒了屬於你自己的信念,當然我指的不是你那不殺之誓,你那個誓言就是在完全否定過去的你所做的一切,為了新時代所做的一切,而否定過去,這也是你臉上刀疤不會癒合的原因。”

“御庭番得到了新訊息,志志雄所召集的十本刀,已經全部在京都集合了。想來很快這裡也要不太平了。”

路明非說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獨留下劍心一人低著頭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