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凌這會很是無奈啊,他說的全是實話,可偏偏就是沒有人信。
而且還冤枉他不配合,他還要接受著眾人的口誅筆伐。
“果然違背道德的事情不可以做啊。”
“只是剛剛有點想法就被因果制裁了。”
簫凌在心裡默默想著,對於修煉到他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對於發生的所有事情在他看來都是擁有因果關係的。
就比如他如果遲一點去那條街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或者可以控制住慾望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件事後讓簫凌心中也默默打定了主意,來到這個世界後也不能過度放縱自己。
就在簫凌心中默默想著的時候。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配合,你以為我查不出來嗎?”
那名警員重新坐回去後開口道。
簫凌聽聞此言也頗為無奈。
他已經在剛才眾人交流時瞭解了身份證的用處,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生活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
他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自己也沒有身份證。
想到此,簫凌看著那警員開口道:
“沒有身份證,配合不了,你儘管查吧。”
簫凌說完就奪門而出了。
他不喜他人用那種語氣對他說話,如果不是看在全是普通人的份上,簫凌都想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了。
眾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連那個警員也愣了愣。
隨後就大步跟了上去,可是出門卻不見了簫凌的蹤影。
這讓他很是懊惱,緊忙用對講機呼叫著:
“注意注意,頂樓剛跑出去一名嫖娼犯。”
“封鎖大門,別讓跑出去了。”
說完這些後他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些人本就是過來核實身份資訊的,而且還位於頂樓。
一般而言,在重重的封鎖下是不可能會有人可以跑出去的。
之前也有過類似事件發生,所以那名警員也不拿此當回事,坐在座位上等著其餘同事將簫凌押來就好了。
不過這次卻不一樣了,那可是簫凌啊,出門後就消失了蹤影,就連大門都沒走。
果然,沒一會就聽見對講機裡傳來一個聲音。
“你是不是說錯了,哪有人啊?”
“我已經從1樓堵到頂樓了,別說嫖娼犯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那名警員坐在辦公室內也有些詫異。
不過他還是回覆道:
“你們先封鎖住所有道路,我把這些人的身份資訊核實完就過來。”
隨後他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雖然這件事情不大不小,但因為他剛剛疏忽,已經讓今日所有值班的人都知道從他手中跑掉一個犯人。
本來這種罪也就是罰點款,拘留5到10日罷了。
少一個兩個的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剛剛他這一通言語已經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辦事不利了。
恐怕他要是不能找著簫凌,第二天關於他的處罰訊息就來了,所以他本身也是心急如焚。
沒一會剩下這些人的身份資訊也全部核實完畢,他揉了揉鬢角顯得有些勞累。
將手頭上的工作全部安排好後也來到了大門處。
只見那氣派的大門前圍了好幾個身穿警服的男子,而他們的注意力好似都放在旁邊一個保安亭裡。
口頭上還嘀咕著什麼。
“會不會是鬼啊。”
“是吧,我也感覺有點像。”
“奇怪啊,你說是怎麼憑空消失的呢。”
“走廊也沒有人透過啊。”
那最開始的警察這會已經靠近他們所處的地方,聽清楚了他們的閒言碎語。
“咳咳!”
只見其輕咳兩聲,那些圍在一塊的警員迅速散開,很自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顯然那些民警的官職都不如他大,這些人也都是由他管理的。
他冷眼看了看那些警員後大步跨進了保安室。
只見保安室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身穿軍綠色汗衫,腿上白色的短褲褲腳處已經微微有些泛黃,顯然是穿了很久了,手上還拿著一個透明保溫杯。
裡面隱隱約約還能看見泡著什麼東西,現在正戴著老花鏡坐在一個監控前檢視著什麼。
“小杜,你來了。”
那老人頭也沒抬的開口道。
“李老。”
被稱作小杜的那個警員有些怯怯的點了點頭回應道。
“李老,查出什麼了嗎?”
小杜就那樣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李老的答覆,就連近在咫尺的凳子都成了擺設。
現在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等著自己老爹的懲罰,哪有半點剛剛在外面的風光了。
“你自己看看吧。”
李老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後緩緩起身說道。
見李老起身小杜這才敢靠近,然後仔仔細細的觀看了起來。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監控身上。
沒一會,監控中傳來陣陣聲音,不過走廊上還是空無一人。
“你這老頭,快點配合別人工作啊!”
“......敢做不敢承認是吧?”
“安靜!”
隨著這一聲他熟悉的聲音傳來,監控內的聲音也戛然而止,他知道,快到簫凌出來的時候了。
小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想要看看簫凌出門後的蹤跡。
只聽砰的一聲後。
簫凌的身影出現在了監控內,但意料中的慌張並沒有在簫凌的身上出現。
相反,簫凌出來後很平淡的看了看四周,好似是在觀察什麼。
而後令小杜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簫凌的身影一點點的虛化,直到監控內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就好似簫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時小杜的身影才開啟門出現在了監控畫面中。
而後監控畫面就定格在此了。
小杜反覆觀看了這段畫面好幾遍。
他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就連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李老,這...”
“活生生的一個人呢?”
小杜轉頭有些驚恐的看著李老說道。
他的話說了一半,但李老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緩緩開口道:
“障眼法罷了,不過這次事件挺嚴重的,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其實他剛開始看這段影片的時候內心的震撼不比他少,不過因為要在後輩面前表現自己,他裝出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會震驚的,要不是有監控為證,說出去都不一定有人相信。
而本來很簡單的一個嫖娼罪,現在已經變成了畏罪潛逃。
本身是要先登入身份資訊後才能一個個的錄口供判斷到底有沒有犯罪的。
所以簫凌這種才剛進入狀態還沒開始的,大機率是不會為難的。
但簫凌這一整直接就變成了畏罪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