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老鴇恐懼地看著玄羽,玄羽將槍口對準老鴇緩緩走了過去,等來到老鴇面前後玄羽蹲了下來用右手拍了拍老鴇的臉說:“我給過你選擇,是你自己非要找死,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見閻王,不用謝。”
說完,玄羽就要扣動扳機,不過他也不會真的扣動,他只不過是在嚇唬老鴇,想讓老鴇退讓。
果然,聽到閻王兩個字,老鴇立馬朝玄羽跪下拼命地磕頭求饒:“玄掌櫃,我錯了,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夢輕靈你帶走吧,一文錢都不要!求您饒我一命!”
老鴇不停地磕頭認錯,玄羽見嚇唬的效果差不多了,於是將駁殼槍收了起來,目前駁殼槍就剩十一發子單了,他可捨不得浪費,於是他將老鴇扶了起來笑著說:“劉媽媽一看就是明白人,早這樣不就完事兒了嗎?我給你一千兩你敢收嗎?”
“不,玄掌櫃,您把輕靈姑娘帶走吧,分文不收。”
老鴇還沒緩過來,臉上盡是恐懼之色。
“這怎麼可以?我們做生意的就是講究一分錢一分貨,白拿豈不是和山賊無異?我可是正兒八經地生意人。。。”
“老大怎麼了!”
就在這時,馬大壯和五虎上將跑了進來,玄羽見狀朝馬大壯招了招手說:“你們來得正好,誰身上有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
馬大壯愣了愣,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遞給玄羽,玄羽接過後將一兩銀子放在老鴇的手中說:“吶,這是贖金你收好了,人我就帶走了。”
說完,玄羽轉身朝夢輕靈的房間走去,馬大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把將老鴇拉了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還讓五虎上將送八人去醫館。
“是這樣的。。。”
說著,老鴇將事情的經過和馬大壯說了一遍,馬大壯聽後一巴掌呼在老鴇的臉上,同時讓五虎上將把這八人丟在這裡後繼續回去勾欄聽曲。
房間裡,夢輕靈忐忑不安地坐在床邊。
“玄公子應該沒事吧?”
夢輕靈喃喃自語,突然,房門被推開,玄羽從房外走了進來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夢輕靈立馬起身來到玄羽身旁,等玄羽喝早茶後夢輕靈懷著忐忑不安地心問:“玄,玄公子,怎,怎麼樣了?”
玄羽放下茶杯後起身笑著朝夢輕靈說:“輕靈姑娘,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真的嗎!”
夢輕靈激動得捂上嘴,沒想到玄羽居然真的幫她贖了身,這讓她心中感動不已。
“多謝玄公子,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噗~”
夢輕靈此話一出,玄羽剛入口的茶直接噴了出來,夢輕靈見狀心裡一陣咯噔,難不成玄公子不喜歡自己嗎?自己雖然沒有傾世容顏,但也不差吧?
“玄公子這是嫌棄小女子嗎?也對,小女子在這萬花樓賣藝近一月之久,是風塵女子,玄公子如此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來世做牛做馬再報答公子了。”
說完,夢輕靈將茶杯打碎,隨後拿起碎片抵在了自己的脖間就要了結自己,玄羽眼疾手快將茶杯碎片搶了過來隨後一把扔在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我這才把你救出來你就要自盡,那我救你有何用?”
玄羽怒斥夢輕靈,夢輕靈聽後淚水從眼角滑落。
“從順天府到應天府足有兩千餘里,而你之前給我的銀票早被劉媽媽拿走,我現在身無分文該何去何從?”
夢輕靈流著淚說,玄羽見夢輕靈流淚心裡特別難受,再三思考後他還是一把將夢輕靈擁入懷中。
“輕靈姑娘,你當真願意以身相許?”
玄羽問道,怕夢輕靈只是一時衝動,夢輕靈點了點頭說:“願意,被賣到萬花樓的那天我本以為我的這一輩子將會湮滅在這風塵之中,所以創出了〈念〉這首曲子,本以為無人聽得到琴聲中的悲傷淒涼,未曾想卻被公子聽出,從那時起我便對公子有好感,還有,公子在提要求之時並未提出過分要求,此後公子對輕靈更是相敬如賓,從未作出逾越之事,從那時起,我就下了決定,此生唯公子不嫁。”
“輕靈。。。”
玄羽聽後緊緊抱著夢輕靈,良久,兩人分開,玄羽牽起夢輕靈的手朝屋外走去,等來到大堂後玄羽停下了腳步。
“趁著諸位都在,今日我便宣佈一事,輕靈從即日起便是我玄某人的未婚妻,不日將舉行大婚,輕靈身世悽慘,是被父親賣至此處,玄某已將此事查清,劉媽媽可為玄某作證。”
說著,玄羽看向蜷縮在角落裡的老鴇,老鴇見玄羽這尊凶神看向自己後立馬站了出來朝眾人說:“玄公子所言句句屬實,輕靈姑娘的確是被強行賣至萬花樓,輕靈姑娘身世清白,是為大家閨秀,玄公子已為輕靈姑娘贖身,玄公子,這是賣身契。”
老鴇識趣地將夢輕靈地賣身契遞給玄羽,玄羽看了一眼按手印的人名叫夢發後當場將賣身契撕成碎片。
“諸位,屆時玄某與輕靈成親之時還望諸位給個面子捧場,玄某先行告辭,諸位請隨意。”
說完,玄羽牽著夢輕靈的手走出了萬花樓,此後,順天府一直在流傳著玄羽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話,還演變成了不同的版本。
“衝冠一怒為紅顏,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皇宮御書房裡,正在審閱奏摺的朱瞻基聽到錦衣衛的彙報後笑著說。
“陛下,這玄羽不過一介商賈,身份地位,您怎麼。。。”
“閉嘴!狗奴才,你以為你的身份比他高嗎?告訴你,玄羽不僅是商賈,更是朕的結拜兄弟,念你跟在朕身旁多年,朕就免了你的死罪,從今日起,你不必再服侍朕了!”
說完,朱瞻基甩了一下龍袍後起身出了御書房,他答應過玄羽不再熬夜批閱奏摺,再加上自己還在治病,經過近三個月的治療,他的肺病已經好了八成多了,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他的肺病就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