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嫻氣的青筋都突了出來,她瞪了李望一眼,隨後抱著招財貓走了。
“唉,這孩子就這脾氣,李望你別在意。”
王處一對成適和周鐵民道:“我和李望有些話講,至於開會宣佈採訪什麼的,明天再說吧。”
“是。”
二人告退。
李望被王處一帶進了一個獨立的房間。
他問道:“秋然和我講過,你想要五氣朝元功的第二部分?”
“是的,秋然姐說要是我得了第一,您就願意交給我第二部分。”李望態度溫和,不卑不亢。
離姐也曾說過,《五氣朝元功》是真正的上乘功法,除卻京城的那幾家功法外,王家的《五氣朝元功》可列前三。
“秋然確實和我講過這事,功法我也可以給你。”
“此外,作為本地大比的第一,你還獲得了去漠北空間門的資格。”
李望問道:“那第二第三得了什麼?”
王處一:分別一件紫色物品。
李望眼神很真摯:“那不去,我也要紫色物品。”
王處一:漠北空間門相當於五級場景,會有四級歷練者帶領你們進去,好處不用我多說。
李望:您當我剛剛放了個屁。
他剛剛只是口嗨,想看看能不能從王處一這裡訛來一件紫色物品。
五級場景,那是四級歷練者才能進入的場景,而且就算是他們也不一定能刷出。
最關鍵,這相當於三升四級時沒有門檻,不需要苦苦等待那個刷出的五級場景。
而且獲得的物品全靠自己奪取,與志怪系統無關!
這才是這些省狀元在後來逐漸成為四級歷練者的一大原因。
“但事先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那就是柏巖子在天地棋盤內和你說了什麼?”
王處一的眼神如鷹般銳利。
“這還不簡單?”
李望打了個哈哈,“他誇我很帥。”
“李望,這不是開玩笑,我希望你認真點。”
王處一嚴肅道:“你或許不知道他做過什麼吧?”
“他曾經和倒計時組織合作潛入東江省,後來行蹤暴露後一路逃離,為逃出邊關,他殘害了駐守當地的幾十位歷練者。”
“其中就包括靈州市那個周慶元的父母。好在秋然一路追擊及時趕到,救下了周慶元。”
原來如此。
李望當即就明白了,為什麼周慶元會聽王秋然的在考場上幫自己,為什麼王秋然當時會離開清江市一段時間。
“可他真沒和我說什麼。”
李望也露出思考的神色,“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故意表現給你們看的呢?”
“看他的樣子,不似作偽。”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天地棋盤內過了四天,但現實中只不過是從白天到了黑夜。
這種能製造時間差的至寶著實讓李望羨慕。
王處一也沒辦法,只能拿出五氣朝元功遞了過去。
“多謝會長。”李望欣喜無比。
“好好練吧,等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你回家待幾天後會有京城的人帶你走。”
“啊?不是吧?我暑假還想睡懶覺呢,我現在還不是正式學生吧?”
“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的?”
“別以為高考完了就能輕鬆了,清江大學的培養方式非常嚴厲,以後有你小子受的。”
李望像一條蔫了的魚一樣回到了房間。
他開啟手機,裡面發來的是王秋然和陳簡等人的祝賀。
陳簡沒有獲得前三,並沒有參加頒獎儀式的資格,已經離開金陵回了靈州市。
隨便回了幾句,又給趙秀梅報個了平安,李望開始琢磨起了柏巖子的遺留物品。
“東西今晚就得去取,不然夜長夢多。一位快四級的身家,應該不少吧?”
可就這樣走,難免會引起王處一等人的懷疑。
說不定他還會派人跟蹤自己。
李望百無聊賴在屋內踱步,忽然他的餘光看到了一張卡片。
卡片的設計很簡單,只寫著:外賣,可入宿舍區,電話……
“呵,這不就有了嗎?”
李望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喂,這裡是專業只因店,您要點什麼套餐?”一箇中年婦女問道。
“我們這裡有白斬雞、燉烏雞、烤雞……”
“給我來一份白斬雞吧。”李望說道。
“您真有眼光,還請報一下地址。”
“我這裡是金陵市歷練者協會三區宿舍x………”
如果卡片上沒錯的話,這些送外賣的可以自由出入歷練者協會,到時候他可以借用其身份出去。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
“您好,您的外賣。”
李望開啟門,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職場ol打扮的年輕女士。
“你……是送外賣的?”
“地址沒錯,您的白斬雞到了。”
那女人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關上了門就開始脫衣服。
“對了,記得給現金。”她補充道。
“咦,這是弄啥嘞!”
李望連忙上前制止。
“你不是說要白斬雞嗎?”女子眼睛一眨一眨。
啊?
白斬雞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怪不得她們可以自由出入協會。
“別浪費時間了,你們協會的生意我又不是沒做過。”
李望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不懂這些,姐姐可以告訴我……”
五分鐘後,李望得知了她們是如何進的協會。
“你這樣問東問西是要加錢的,小帥哥。”她上來就要解李望的扣子。
“橋豆麻袋。”
李望發動了迷離幻欲。
這個年輕女人只是個普通人,很快就被李望弄昏迷了過去。
三分鐘後,年輕女人重新走出了房間。
順著話語裡的路線,年輕女人就這樣堂而皇之走到了協會的一個小門門口。
看著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的女人,看門大爺吹了個口哨。
“滾!”女人沉聲道。
大爺一時間似乎被這氣勢震住了,隨後他反應了過來,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罵道:“切,不就是隻因嘛,和我拽什麼。”
“嗯,是這樣會長,李望剛剛叫了一個只因進去,不過八分鐘後那女人就出來了……”
監控室內,一人向王處一彙報著內容。
王處一放下了手機,陷入了沉思。
“才八分鐘麼……”
“有點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