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劍鞘早就被我還回去了,現在在我爺爺的手裡。”傅聞璟道。
要早知道是卿淺的,他就不還回去了,直接給卿淺。
卿淺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劍鞘如果在傅聞璟身上的話,她早就感應到了。
雖然劍鞘和她失去了聯絡,可只要接觸,劍鞘就會認出她。
“那劍呢?與劍鞘一起的還有劍身,也在你們承桑家嗎?”卿淺急忙問道。
要是找到佩劍,她就可以恢復海洋了。
“劍身?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只知道承桑家歷來傳的都是劍鞘,沒有劍身。”傅聞璟道。
卿淺失望了,“怎麼會,劍鞘都在,劍身怎麼會不在?”
卿淺有些苦惱。不過現在她能確定,佩劍都在這個世界,那麼她就一定會找到。
“明天我去問一下吧,劍鞘的事我也有很多不清楚。只是,如今想要劍鞘物歸原主可能會有些難。”
劍鞘被他還回去了,現在又要回來,那老爺子肯定會刁難他的。不過他還是要去一趟。
“你問問就好,劍鞘的事情我不急,我還要先找到劍身再說。找回完整的劍,我就有辦法淨化海洋了。”
傅聞璟點頭,“放心,我會辦好這件事的。”
“可你明天回去,你爺爺他會不會對你不利?你們承桑家的陰謀詭計這麼多,我很擔心你。”卿淺皺眉道。
雖然劍鞘的事刻不容緩,可是她更在意傅聞璟。
傅聞璟一笑,“發現吧,不會的。”
“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卿淺道。
傅聞璟猶豫了一下,帶著卿淺去也不是不可以,可這樣,承桑家的目光就會徹底注意到她。
可卿淺很堅定。
“好吧,我們一起。”
最終傅聞璟還是答應了。
“現在已經不早了,天都快亮了,趕緊休息吧。”傅聞璟道。
卿淺點頭,“那你也是。”
“哦對了,糰子它平時吃東西嗎?”傅聞璟問道。
卿淺搖頭,“不吃。怎麼了?”
傅聞璟道:“我一直都見它好像不吃東西,所以問問。”
“一直?”卿淺注意到了這個用詞。
傅聞璟笑了笑,“你應該一直沒有發現,自從我們認識,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那時我本來想給糰子買貓糧,可突然發現它什麼都不吃,你也沒提過。我心中懷疑,就一直沒說出來,想看看真相,最後發現,糰子確實不吃不喝。”
“所以你早就懷疑我和糰子的身份了?”
“對,不過我也只是確定了你和糰子不是普通人,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原來如此。”
卿淺瞭然,原來傅聞璟早就發現了,所以後來知道一切的時候也有心理準備沒有太多驚訝。
“聰明的男朋友,我心甚喜。”卿淺笑道。
傅聞璟低笑。
卿淺去樓上了找糰子了。
糰子正趴在被窩裡呼呼大睡,卿淺把它戳下來醒了。
“主神?”
“糰子,我知道佩劍的訊息了。”
卿淺一說,糰子瞬間就醒了。
“什麼!佩劍的訊息?”
卿淺點頭。
“只是我現在只找到了劍鞘,劍身不知道在哪裡。”
卿淺把事情經過給它說了一遍,糰子明白了。
“可是主神,我們現在至少確定了佩劍就在這個世界,這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了。”糰子道。
“對,我會找到佩劍的。”
“嗯!”
……
第二日一早,傅聞璟就帶再卿淺一起去了承桑家族的老宅。
“你的爺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很兇,你小時候他欺負過你嗎?”卿淺在路上問道。
傅聞璟笑了笑。
“其實我不是很瞭解他,大多都是聽我父親說的。爺爺是他們那一代爭權的人中最後的勝利者,父親說他最後屠殺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心狠手辣,獨坐高位。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見過爺爺幾次,可每次他都不苟言笑,嚴厲至極,非常的冷漠。好像在他眼裡,真的沒有什麼親情,自己的至親對他來說,也就如外人一般。”
卿淺皺眉。
屠殺自己所有的兄弟?
到了地方,古香古色的建築映入眼簾。
卿淺第一次來,不過看到老宅的時候還是有點喜歡的。
承桑淮的管家在門口將他們攔了下來,看了眼卿淺。
“老爺子說過,外人不能進承桑的。聞璟少爺,請回吧。”
“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一會就走了。”
“請不要為難我,要問聞璟少爺一個人去就好了,這位姑娘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管家年紀比較大,傅聞璟也不好說什麼。
“傅聞璟你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卿淺道。
傅聞璟想了想,“那好吧,我儘快出來。”
去了主屋,承桑齊專門休息的地方。
承桑齊坐在屋裡,手邊熱著熱茶。雖然年老,但他什麼事都依舊親力親為。傅聞璟來了他也沒有投過去一個眼神,只是道:“帶著你的心上人明目張膽的走進承桑家,我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呢?”
“那是你的事。”傅聞璟對他的話毫無波瀾。
“哦?那你的事又是什麼呢?”承桑齊看向了他。
“我來是為了劍鞘。”
“劍鞘?怎麼,反悔了嗎,當初可是你自己將劍鞘送回來的。”承桑齊自顧自的喝了口茶。
“我做的事,從來就不會後悔。我來只是想知道,與劍鞘一起的,是否還有劍身?”
承桑齊手一頓,眼裡閃過一瞬不明的情緒,不過還是穩如泰山,“你從哪裡聽來的?”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想知道答案。”
傅聞璟覺得劍身有很大可能是跟劍鞘一起的,可是又從來沒有聽說過劍身的事,一直以來,存在的也只有劍鞘。
“難道有沒有劍身,你還不清楚嗎?承桑家傳承的只有劍鞘,哪裡來的劍身?”承桑齊反問道。
傅聞璟皺眉。
難道真的沒有嗎?
也是,如果有,那又何必要隱瞞呢?
“既然把心上人帶來了,就帶過來讓我看看吧。”承桑齊道。
傅聞璟看著他,有些警惕。
“怎麼,難道怕我對她不利?”
“自然,畢竟當初你狠心拆散我父母,我一直都記得的。”
承桑齊愣神,不過又馬上恢復。
“可我現在不也默許了他去h國找你的母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