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cast,他們果然來找人了,我倒是有個不錯的辦法。”
“呵呵,既然有你在,我同意這種冒險的辦法。”
Outcast笑著點了點頭。
“我還沒說是啥呢你就同意了,唉,算了算了,咱倆吸引火力去吧,看看還能不能釣上來更大的魚。”
雖然這計劃確實夠顯而易見的,不過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一臉疑惑的問問:“北晨,是什麼計劃呢?”
沒意思沒意思。
“北晨,是什麼計劃呢?”
還是簡妮夠意思,就是要有人問才有說出來的意義啊。
“他們不是要找人嗎,那人現在不正好就在我們手上嗎?直接讓他們知道要找的人在我和Outcast手上不就行了。”
簡單粗暴的辦法,就問你來不來抓他和Outcast吧,不來的話,你們的領袖可要被抓走了哦。
“這樣做,會不會很危險?”
簡妮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和Outcast你還不相信嗎?交給我們倆就行了。”
北晨自信的說道。
“那,不要逞強,保證自已的安全。”
簡妮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
“對了,等下那些深池士兵來找你的話,你就把我和Outcast離開的方向指給他們,我會留下一些痕跡,他們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保重,簡妮。”
北晨正準備扭頭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開口說道。
“嗯,你放心吧,我不會逞強的。”
北晨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正在觀察遠處情況的Outcast,開口說道。
“走吧Outcast,找個容易被發現的地方,讓那些士兵看看,他們的領袖在咱們手上呢。”
“希望我們的行動能給這些傷員爭取足夠多的撤離時間吧,這裡終究不是久留之地,最好徹底撤出小丘郡。”
Outcast將一張紙條塞進了簡妮的口袋裡,隨後擺了擺手,轉身跟著北晨離開了。
.................
“就在這裡吧,我看見有人正在巷口盯著我們呢。”
北晨消失在了原地,不一會又重新出現了,不過懷中卻多出了一個人。
他就這麼抱著葦草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巷,隨後飛奔了起來,竄進了另一個街區的小巷裡。
“Outcast你看見那個路人的眼神了嗎,由驚訝變成狂喜的那個。”
北晨將葦草又放回了空間之中,開口問道。
“他可能覺得,那些士兵會給他獎賞吧。”
Outcast搖了搖頭說道。
“獎賞?怎麼可能,他肯定會被幹掉的,因為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人。”
正如北晨和Outcast所想的那樣,剛才的目擊者果然飛速的跑到了負責搜查的深池士兵旁邊。
“長官,長官,我有要事彙報!”
“什麼事?”
負責搜查的深池士兵不耐煩的問道,他現在正因為領袖失蹤這事煩躁的不得了,要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的話,他都想賞這個男人一刀了。
“長官,你們不是在找一個頭上的白髮姑娘嗎?我剛才看到了一個!”
男人被士兵的語氣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戰戰兢兢的說道。
“哦?繼續說。”
士兵不由得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不會是什麼假情報吧。
“她被人抱著,一動不動的,還閉著眼睛,嘴巴還在流血啊,看起來那叫一個慘!”
什麼血?那是北晨整的番茄醬!生怕你這目擊者眼睛不好看不清楚。
“說下去。”
士兵命令道,目前看來情報好像是真的,聽說領袖確實傷的很嚴重。
“她被一個男人抱著,速度實在太快我沒看清楚長什麼樣,不過後面還跟著一個灰頭髮的薩科塔,長官,我絕對沒有看錯,頭上那個圓圓的燈管實在是亮的嚇人啊!”
薩科塔?
士兵正準備把男人呵斥一頓然後趕走,這地方怎麼會有薩科塔。
轉念一想,即使是編瞎話也不可能這麼編,那也就是說,這大機率是真話。
“薩科塔?你確定?”
“是真的啊,長官,在我們小丘郡這裡,薩科塔可不常見,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他們,他們就逃向那個街區了,就是那邊!”
男人指向了一旁的街區。
“就那裡?這麼近?”
士兵連忙聯絡起了另外的幾個搜查隊。
“P8,R3,這裡是B9,你們搞什麼呢,我接到舉報說目標就在這個區!”
沒有回應。
“喂?喂!‘維多利亞粗口!’”
士兵在通訊器裡大聲的喊道,但沒有任何人理會她。
“長,長官,還有我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呵呵,你可不能走,這都是頭領的命令,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士兵獰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著男人的方向逼近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Outcast,你覺得能釣上來多大的魚呢?”
北晨和Outcast此時正在小巷中等著敵人送上門。
“除了幕後黑手以外的其他頭領吧。”
Outcast摸著手上的左輪銃,開口說道。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的話,此時會不會已經被敵人圍住身處絕境了呢?
彈倉向左滑出,可以清楚的看見其中裝載著的五發子彈。
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五發子彈是否夠用呢?
“最好多來幾個,不然我可要主動去找他們了。”
北晨拿出一瓶飲料喝了起來,順便遞了一瓶給Outcast。
“突然想起來,沒給裡面那位準備點什麼,萬一醒了之後渴了餓了咋辦?我去準備點。”
說著北晨就消失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出來。
“她的情況如何?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Outcast開口問道。
“別提了,石頭都凹進去了一塊,給我花園裡的植物都快烤黃了,跟個蒸籠一樣。”
北晨擺了擺手說道,雖然他耐高溫,但是裡面實在是悶得慌,不想再進去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