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張一七小心翼翼地往石臺處走去。
嘴巴卻祈求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如急令。前輩,我是奉命前來檢視的哦!你可不能傷害我哦!”
也許,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那位前輩的考驗。
也許,是那位前輩還活著,實在不願意再傷害到張一七了。
更或者,是張一七的胡說八道,把那些隱藏的機關給忽悠到了。
總之,這一次,他再也沒受到一丁點的攻擊。
如願來到了石臺邊,並且,看清了那些細細的字。
只見第一排寫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看到這,張一七一愣,這不是教書先生曾經教過他們的嗎?那時候,他有多認真啊!
天黑了,還在圓月底下,拿著一根樹枝,拼命地在軟地上默寫。
直到現在,他還大概記得好多。
心中突然又升起了一絲絲地失望,感觸頗多:唉!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跟前輩鬥那麼久,還以為他會留下什麼厲害的寶物呢?
誰知,竟然是一篇道德經。
唉!
不過,往下,還有那麼多字,應該不單單只是道德經吧!
想到這,張一七再次集中精力,把目光轉移到石壁上,接著往下看去。
突然,雙眼一亮,原來,那篇道德經完後,往下果真還有。
並且,是他渴望許久的修行心得。
首先是練體期。
練體分入門,精通,自如...
其次是凝氣期。
凝氣有十層,但,三層,六層,九層,都是一個坎...
最後是築基期。
築基,分前中後...
不過,直到讀完,張一七又有些迷糊了。
因為,上面只是總結,修行到哪層,就要注意的地方,如果處理不好,可能多走很多的彎路。
但是,卻沒有寫出,要怎樣才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比如煉體之後,如何凝氣。
煉體境,他悟了。
明在外,暗在內,而化,是融合,現在的他,自己認為,他就在這個境界。(實際上,他已經凝氣一層,身體中,早已經儲存了很多的靈氣,並且,他還用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但是,他想要的突破凝氣口訣,卻沒有。
之前,他倒是想問汪羽小師父來著,可惜,還沒來得及,也不想惹她,所以耽擱了,後來,她就走了。
此時的張一七卻皺起了眉頭,心中再一次想起了之前,自己暗暗發的誓言。
心中再一次分析著:不對,不對,曾經,汪羽再教他如何練體時,也沒有固定說明,一定要怎樣,怎樣?
只是描述了明勁跟暗勁的區別,我記得那時,她練化勁到底是怎麼?好像還不知?
對,那時,她說到這時,好像猶豫了,後來,她就轉移話題了。
現在想想,可能,那時的她,應該也沒有悟吧!
唉!
不過,按照石壁上的記錄,還有,看這些字的繁雜程度。
這應該是很久之前的文字了吧!
也可能是那個時代的修行心得。
不過這心得,這心得,咦!
想到這,張一七突然的一激靈,接著,再次把視線放到那些心得上面。
想著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去研究。
可惜,事與願違,就在張一七的一個恍惚間,那石壁上的字,在張一七面前,慢慢地變得模糊,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全都不見了。
見此!
張一七一急,圍著那石臺,走來走去,開始是祈求石頭,讓它再放那些字出來,讓他再研究久一些。
後來,見並沒什麼卵用之後,他氣從心生,對著那石臺破口大罵起來。
可是,儘管他好話,壞話說盡,但那石臺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連他那大黑刀也被彈了出來。
更可惡的是,那小洞口竟然自己炸開了。
要想再次插進黑刀,已經不可能。
這也是張一七氣急敗壞地一個因素。
最後,張一七隻能無奈地閉上了嘴。
望著那石臺,內心直直奉勸自己,一定要冷靜,也暗暗地想著對策:還好,還好,大概內容,我已經記住了。
可是,記住也沒有什麼用啊!
這,對於當前的我,有什麼作用呢?
對,有什麼用呢?
帶著疑問,張一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默默地走到靈泉潭邊。
坐在邊上的石塊上,左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再一次沉思起來:不對,好像不對,是不是我太笨了,根本就想不到,還是說,那些字,還暗含著別的作用?
只是,一下子的,我竟然沒發現而已!
想到這,他一下子的又回憶起了曾經教書先生說過的話:“讀書,讀書,不是隻讀表面,更應該讀它的內在含義。”
“比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讀這句話時,我們要理解它的比喻。”
“它的比喻是:只要有決心,肯下功夫,多麼難的事也能做成功。”(比喻來源:百度百科。)
記得這些事之後,再想起那石壁上的字。
張一七雙眼猛地一亮。
接著,他再次閉上眼睛。
腦中急速地分析著:既然,沒有,那就從空白創造。
既然,沒有基礎,那就打基礎。
既然,它有尾,那必須就有頭。
對,現在的它,就是把頭給掐斷了,只留下尾。
如果,是汪羽小師父的話,她已然擁有了頭,那再加這些尾,也許,她會更進一步。
但是,她的頭,她的頭,真的是她的嗎?
想到這,張一七全身猛地一震,急忙睜開自己的雙眼,雙眼通紅。
急急地捧起靈泉水,大口喝了起來。
直到那冰涼地舒適感再一次流滿全身,他才慢慢地從激動中安定下來。
心中直後怕,也想不明白,他為何會懷疑汪羽的修行不對。
更具體的講,他好像看出了汪羽的修行,好像瑕疵特別多,如果,他跟她同一等級的話,可能,看一眼,他就看出了她的破綻。
更或者,他都不用跟他她同一個境界,他就可以打敗她。
而這,太可怕了。
只是,一下子的,他又有些迷糊了,拼命地搖著頭。
因為,他始終認為自己還沒有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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