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秦羽這一次早有準備,抓他的時候手上已經扣下了銀針,三根銀針扎入馬如風的三處穴道,當時讓他呆立到了原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馬如風嚇得面如土色,慌張地問道。
“姓秦的,你對我師父幹了什麼!”
袁齊慌忙衝了過來,豈料被薛傲廣一腳踹倒。
“狗腿子,你他媽不看看吃的誰家的飯,關鍵時候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嗎?”
袁齊本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如何經得住薛敖廣一腳,被踹得跪在了地上。
“大哥,你瘋了嗎?”
薛平眼見都大了起來,快要氣瘋了,他慌忙要去拉起袁齊,攙扶馬如風。
“平廣,你給我站住!”
薛剛大喝一聲,來到了秦羽面前。
“多謝秦神醫了,若不是您,還真讓這個江湖騙子跑了!”
到了此刻,他再也不相信馬如風的那一套鬼話了。
“呵呵,薛剛,他還真不是江湖騙子,身上倒是又有點真本事.”
豈料秦羽卻說出這番話來,讓大家一楞。
“但是,此人的真本事全是邪門歪道,善使東南亞降頭術,實在是陰狠毒辣之人!”
秦羽一眯眼睛,看向了馬如風。
馬如風被他一瞪,心裡慌張起來,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眼熟?而且,他怎麼一口道破了自己善使的手法?這個秦羽到底是誰?“還請秦神醫明說!”
薛剛本能地相信起秦羽,恭敬問道。
秦羽呵呵一笑,指著牆角處的老鼠洞。
“首先,這洞口不假,卻非老鼠洞!這本來是空調的預留口,後來改變了位置,才形成了一個洞口!”
薛剛等人一愣,隨即想到是啊!哪個老鼠能在混凝土牆上打洞,除非老鼠成了精。
秦羽接著說道:“工人懶得用水泥堵住,索性直接用踢腳線封住,反正誰也看不到!卻不想就是這個洞,讓馬大師和袁齊利用起來,作弄了一出好戲,騙了你三千萬!”
“你……你胡說什麼!”
馬如風心裡揣揣,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薛剛見他的模樣,心裡又信了幾分。
“呵呵,我胡說!你和袁齊裡應外合,弄了只死老鼠扔到裡面,到時候做法破除,糊弄薛剛,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秦羽負手走到牆角,撿起地上的碎瓷磚扔到眾人面前。
“這瓷磚明顯是隔斷成了兩半,怎麼能是馬大師施法打斷的呢?”
眾人一看,果然埠整齊,不是用角磨機切斷的又是什麼?“那,那馬大師能一指打爆瓷磚又怎麼解釋!”
薛廣平猶自不信,嘟囔地說道。
“那就更簡單了,你們沒有練過武道,或許看不出來,這馬如風出手的一剎那,扔了一顆鋼珠彈在瓷磚上面,早就被做了手腳的瓷磚自然爆裂!”
秦羽又從另外一處撿起一顆不起眼的鋼珠,告訴眾人。
眾人恍然大悟,薛敖廣甚至去馬如風的身上翻找起來,果然找到了鋼珠。
“哼,這下你還怎麼解釋!”
薛敖廣一把奪過那張三千萬的支票,撕了粉碎。
馬如風臉都氣白了,三千萬讓秦羽幾句話就給弄沒了。
“姓秦的,我出手救了薛家主,你也親眼看到,難不成也是我事先動了手腳?”
薛剛一愣,“對啊,是馬如風在我背上一拍,我才恢復的啊!”
秦羽嘆了口氣,來到塌掉的床上,拿起枕頭一抖,竟然掉下來一個小巧的木雕。
“這是?”
薛剛彎腰就要撿起木雕發問。
“別動!”
秦羽輕喝一聲,一腳將木雕提到了袁齊的身上。
袁齊下意識拿在手裡,臉色一變,竟然開始口歪眼斜起來,嘴角也流出了口水。
他趕緊丟掉,才好了一些。
“看到了嗎,這就是南洋邪術降頭!”
秦羽再次見到這種東西,更認準了馬如風的身份。
“馬大師讓袁齊預先將這木雕也一併放在你的枕頭裡,只要你躺在床上,自然就口歪眼斜,渾身僵硬的難受!破法的時候,只要施術讓木雕失去作用,你自然又恢復了正常.”
經過秦羽的提醒,薛剛想起來了,只要自己在屋外或者其他的地方,就沒有那麼痛苦,只要躺在這張床上,就會如坐針氈,渾身難受!“小人!你敢害我!”
見秦羽戳穿馬如風的陰謀,薛剛氣得就要上去痛毆這個傢伙。
“叮鈴鈴!”
電話再度急促地響起。
“薛總,您快想想辦法吧,由於我們在公海上,沒有附近的國家願意來救援!這可怎們辦啊!大火已經燒到了甲板上的貨物,一個小時內再不想出辦法,不管貨輪出事,咱們幾十號水手的命都危在旦夕了啊!”
公海上的薛家人打來電話,在電話裡哭喊哀求。
薛剛聽得手腳冰冷,連忙求向秦羽。
“秦神醫,這可如何是好?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薛家!”
“爸,求他幹什麼?相距萬里之遙,他怎麼可能有滅火救人的本事!”
薛平廣還是不服,撇嘴說道。
秦羽傲然一笑。
“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