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攆走了,也不讓她們隨意在我家走動,應該跟女人沒關係吧.”
“不過,我弟見家裡諸事不順,認為是風水上的問題,找來了我家的風水師傅袁齊,不過袁齊說煞氣太重,他無能為力,說他師叔正好在江城做客,讓師叔來做法破掉煞氣,”秦羽點點頭,沒有說話,打算到了地方看看再說。
如果還是降頭,這個袁齊倒沒有說錯,水平微末的人還真是沒有辦法。
很快,到了薛家的別墅,是一個佔地廣博的高宅大院。
果然江城的一線家族,比李正林居住的老宅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就算柳家也多有不如,大院門口有保安巡視,門口還有專門的接待人員,就是古代的門房。
勞斯萊斯徑直開進了院子,薛傲廣領著秦羽匆匆進門。
“少爺,您回來了?這位是?”
一名管家模樣的人攔住了他們。
薛傲廣沒好氣道:“趙叔,這是我請來的秦神醫,你趕緊讓開,別多事!”
之前的管家範明義讓薛家攆走,現在換成了一個叫趙普的人。
趙普聽到了薛家大少爺的話,卻搖了搖頭。
“大少爺,袁大師說了,老爺是中了邪術,找來醫生是不管用的,二少爺正領著袁大師在樓上做法,不讓任何人上去打擾.”
“袁齊?他懂個屁,他不是說他無能為力嗎?還耽誤什麼,我爹要是出事,你們誰擔得起責任?”
薛傲廣不耐煩地說了一聲,就要推開趙普。
豈料趙普巍然不動,冷冷說道:“大少爺,二少爺吩咐過了,做法期間,誰也不能上樓打擾,你不要讓我難做!”
“嘿!”薛傲廣被氣笑了,“我是他大哥,你聽我的還是聽他的,別他媽找不自在啊!”
趙普是薛平廣找來的管家,對二少爺言聽計從,對薛傲廣卻一點不在乎。
被薛傲廣威脅之後,仍舊擋在門口,擺明了不讓他們進屋。
薛傲廣氣得正要發作,樓上傳來一聲輕笑。
“大哥,你為難一個管家幹什麼?我不是給你說過,咱爸是病犯太歲,被不乾淨的東西衝撞到了,你找來秦羽幹嘛,讓他再使出陰招害人?”
薛平廣和風水大師袁齊從樓上走了下來。
袁齊見到是秦羽來了,臉色也冷了幾分。
“是啊,大少爺,你若是不相信袁某人的話,袁某現在就告辭離開,何必弄來一個挑梁小丑來羞辱我!”
他見到秦羽,就想起了賭石大會上的事情。
在賭石大會之前,薛剛本來對他敬重有加,每個月幾十萬的薪水領著,負責薛家的所有的陰陽雜事和風水運勢。
可從賭石大會上打眼之後,薛剛就對他冷落起來,不僅工資降了一半,去哪裡也不帶著他了,完全打入了冷宮。
如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老二、袁齊,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薛傲廣一再被懟,氣得鼻子都歪了。
“沒什麼意思,大哥,如今咱爸危在旦夕,還是讓某些只會陰招害人的傢伙滾出去吧,省得咱爸出了什麼事情,你說不清楚!”
薛平廣淡淡說道,話裡有話。
一家兩個親兄弟,導致薛家的繼承人一直沒有定論。
如今薛剛出了事情,薛廣平自然要跳出來表現一番,尤其他和秦羽不對付,說起話來更不客氣。
薛敖廣人長得醜,心眼也和顏值一樣低,根本想不到這些彎彎繞繞。
他氣得哇哇大叫,可惜沒人搭理他。
袁齊走到兩人身邊,看著秦羽譏笑道:“姓秦的,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正好我師叔馬上就到,讓你看看我們玄門秘術的手段!好讓你心服口服,別以為會玩個賭石就牛逼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他還對秦羽上次笑話他耿耿於懷。
薛平廣不解問道:“袁大師,讓他待著這裡幹什麼?別一會衝撞了您師叔,惹他老人家不快.”
“呵呵,無妨,正好讓我小師叔給他點顏色看看,叫他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兩人笑著向門口走去。
薛敖廣卻嚇了一跳,“秦先生,要不然您還是趕緊走吧!聽說袁齊來頭不小,他雖然是半路出家,但師承港島馬家,馬家馬如雷和馬如風兄弟兩個是港島很厲害的風水師,這個馬如風就是袁齊口中的師叔,要是他對您出手的話……”“港島馬家?”
秦羽本來懶得搭理幾人,若不是薛剛病重,他早就拂袖而去。
聽到港島來的風水大師,心中一跳。
“薛敖廣,這個叫馬如風的是什麼時候來的江城?”
“來了三四天了吧,不過一直沒有露面,你也認識他嗎?”
秦羽搖了搖頭,笑了。
“不認識,不過應該見過面.”
薛傲廣聽得雲裡霧裡,秦羽已經推開管家趙普走上了樓。
正愁沒有線索,這個馬如風自己送上了門。
若他真是昨天的採花賊,自己一看便知。
“哎,誰讓你上去的!”
趙普被推了個跟頭,爬起來就要去追趕秦羽。
“滾你孃的!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讓本少爺再見到你,把你雙腿打斷!”
薛傲廣一腳將趙普踹翻,跟在秦羽的身後也上了樓。
“薛敖廣,你敢這樣對我!我找二少爺評理去!”
趙普捂著胸口站了起來,往外面跑去。
秦羽已經上了二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看到,薛剛躺在床上,口歪眼斜,早沒了往日的風采。
見到秦羽進來,他艱難地轉過了頭。
“秦……秦神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