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我屋裡亂,你不要嫌棄.”
柳如意慌亂地說著,帶著秦羽來到自己的閨房。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讓男人進過她的房間。
秦羽推開門,一股女孩兒特有的清香沁入鼻中,屋裡也整潔乾淨,哪裡有柳如意說的那樣。
若不是柳如意身上透出若有若無的異香,秦羽也發現不了問題。
他來到浴室,拿起了那塊來自南洋的香皂,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柳如意心裡像小鹿一般亂撞,這可是自己每天擦身子用過的啊。
“秦神醫,這塊香皂也有問題?”
柳亞夫讓保姆扶著也跟了過來,見秦羽臉色嚴肅,忍不住問道。
秦羽嗯了一聲,“如意,這是哪裡來的?”
“我也不清楚,我在網上買了很多東西,前幾天突然多出來這個香皂,我聞著很喜歡,就用了幾天,我也忘了是不是我買的了.”
秦羽點點頭,隨手把它扔進垃圾桶。
“也是降頭的東西,不說更陰狠毒辣一些,柳老爺子,你迴避一下,我問如意幾句話.”
柳亞夫連連點頭同意。
“好,好!如意,事關咱家性命大事,秦神醫問什麼你一定要照實說啊.”
等他走後,柳如意帶著秦羽到閨房的椅子上坐下,有些侷促不安。
“秦大哥,有什麼話您問吧,我一定全都告訴您.”
秦羽見她太過緊張,呵呵一笑,讓她放鬆一些。
“如意,這幾天,你是否每日用這塊香皂沐浴.”
柳如意點點頭,羞得垂下了頭。
“我有輕度的潔癖,每天要洗三遍澡,都用它.”
秦羽繼續問道:“每次洗完了澡,是不是都感覺渾身燥熱難忍,身體裡好像有蟲子在爬.”
“啊!”
柳如意吃驚地抬起了頭,想問秦大哥是如何知道。
可隨後想到這麼羞人的事情,又咬住了嘴巴。
“是不是最近每晚春夢連連,夢裡想和男人同房?一夢就是一整夜,幾乎一夜不停歇.”
秦羽緊接著問道,讓柳如意羞恥地想要自盡。
太丟了人!秦大哥怎麼問出這麼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
柳如意緊緊地攥著手指,真想暈過去好了,總好過回答秦大哥的問題。
“如意,這很重要,你不要瞞我!”
秦羽也知道這樣不妥,可事關降頭的幕後之人,他不得不問。
“嗯……”柳如意聲音輕得像是蚊子哼哼,不過還是承認下來。
“秦大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每天晚上都會做到奇怪的夢,一整晚都是,只是睡著夢裡就會出現一個男人和我……”她實在說不下去,捂住臉哭了出來。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那個男人就是秦大哥。
“好了,我知道了!”
秦羽見她實在難堪,沒有再問,沉思了一下後道:“如意,為了你的安全,今天晚上我要留在這裡,你有沒有意見!”
“啊!”
柳如意吃驚地抬起了頭。
“這是南洋一種邪術製作而成香皂,使用了的人將春心大動,不能控制自己,和某些迷藥效果差不多,不過更卑劣.”
秦羽冷哼一聲,“這種香皂,讓女孩不知不覺就被欺辱,還不自知,聽說南洋那裡,有女孩懷了身孕直到生下孩子才知道早已被人侵犯!”
實在是害人於無形的卑劣手段!“啊,難道,難道我已經……”柳如意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嚇得渾身發抖。
“別擔心,如意,我觀你還是處子之身,應該是那人還沒有來得及找你!所以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好好看看他到底是誰!”
秦羽決定要今晚留宿在柳如意的房間,看看採花大盜是不是就是幕後操控一切之人。
柳如意聽說關乎清白,一口答應。
至於柳老爺子那裡更是千恩萬謝,滿口應允。
若是唯一的孫女被人糟蹋,他如何對得起早逝的兒子和兒媳。
當夜,12點。
秦羽坐在臥室的角落,靜靜地等待採花賊的上門。
“秦大哥!”
“嗯?”
柳如意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無法入眠。
“我睡不著,我有點害怕.”
一想到半夜可能會有采花賊上門,她就害怕得心慌手抖,別說睡覺了,就連正常躺在床上都無法做到。
“睡吧,如意,這兩天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有我在守著你呢,沒人可以傷害到你.”
秦羽淡淡一笑,他的話讓柳如意莫名安定了不少。
又過了一個小時,此時已經凌晨一點。
“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敢睡,秦大哥,你能不能……能不能躺在我的身邊.”
柳如意小聲說道,心裡惴惴不安。
她的床是寬大的雙人軟床,睡兩個人自然是沒有一點問題,只是不知道秦大哥答不答應。
秦羽正在調息打坐,聞言一愣。
“我?不合適,你還是未嫁的女孩,我是已婚的男人,怎麼能睡到一張床上!”
秦羽斷然拒絕柳如意,“放心睡吧,如意,我保證守著你一晚上,就算採花賊不上門也一直守著.”
柳如意心中一甜,再次說道:“秦大哥,怎麼不合適,今晚就你我兩人,別人又不知道,你總不能坐一晚上吧!求求你,你就躺在我旁邊吧,不然我根本不敢睡覺.”
秦羽嘆了口氣,起身來到床邊,在床腳下放了一張墊子後,躺了下去。
“就這樣吧,我離你近一點,你總該放心了吧,快睡吧!今天晚上還不知道來不來呢.”
柳如意失望地哦一聲,小聲說了一個‘笨蛋’,翻過了身子撅起了嘴。
可一想到秦大哥就躺在自己身邊一米的地方,還是放下了心,胡思亂想著就沉沉睡了過去。
由於白天還用了南洋香皂洗澡,睡著後還是不可避免地做起了奇怪的夢。
這一次,她感覺夢境格外的真實,真實得讓她如臨其境。
柳如意夢中發出讓人羞憤的聲音,自然引起了秦羽的注意。
黑暗之處,秦羽坐了起來,看著柳如意在床上扭動的樣子,心中說沒有意動那是假的。
只要他願意,眼前的人予取予求。
可那樣又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黑暗中一抹金針閃過,紮在柳如意的後頸上。
柳如意渾身一震,終究是癱軟下來,再沒有發出那種令人噴張的聲音。
“吱呀!”
秦羽剛剛躺下,臥室的窗戶被人推開了。
一個矯健的身影從窗戶上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