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宮溶月上輩子也沒做什麼壞事吧,為什麼要讓我受此折磨,說這麼噁心的話。】
【墨瑾辰,你就不覺得辣眼睛傷耳朵嗎?趕緊讓本公主捲鋪蓋走人吧,你這破破爛爛的王府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卓寧瞧了一眼那秘戲圖,趕忙閉起眼睛,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這女人……忒猛了,這種書她是說拿就拿!
她太膽大了吧。
竟敢當場給她們王爺看春宮圖,王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汙穢的書了,這個女人算是完了。
他剛想提醒南宮溶月趕緊把這東西給丟了。
但他們王爺卻跟沒事人一樣,墨瑾辰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了書上:“琢磨透了?”
南宮溶月抬頭看著墨瑾辰,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怎麼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
【他不會是垂涎我的美色了吧?】
【我該說琢磨透了還是沒琢磨透?】
【假如我說琢磨透了,這飢渴的墨瑾辰會不會晚上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對我肆意凌辱……咦……咦……太噁心人了。】
【但我要是說沒琢磨透了,他會不會拉著我的小手讓我晚上和他一起琢磨琢磨……咦……咦……啊!】
【怎麼選都是死路一條啊!】
南宮溶月糾結,墨瑾辰聽著她內心的咆哮真想告訴她,他還沒飢渴成這樣,對她還沒有那方面的興趣。
只不過,看她不情願卻又不得不胡言亂語的時候,倒是十分有趣。
“嗯?”墨瑾辰手指又敲了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發現她耳朵微微紅了起來。
南宮溶月吞嚥口水。
【我就不信了,墨瑾辰真喜歡我這樣的。】
"當然琢磨透了王爺~"南宮溶月手搭上墨瑾辰的手,嗲嗲的聲音,差點沒把墨瑾辰和卓寧送走。
卓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摔壞嗓子啦。”
南宮溶月才不理他,她撥開卓寧的刀站起身來到墨瑾辰的身旁。
她揮了揮手中的春宮秘戲圖:“王爺,你是不是要回去休息了,要不要……我伺候著。”
哎呀,我的娘啊,卓寧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光明長大勾引他們王爺的。
王爺要真喜歡這樣的,他這麼多年真是白跟他們王爺了。
不對,他就立刻拿刀砍死自己。
“好。”
“……”
“……”
卓寧看了看自己的刀,趕忙收了起來,他們王爺最近腦子也不正常,剛剛自己說的不算數。
南宮溶月聽到他這麼說了,下意識地看向了卓寧,卓寧也正好嫌棄地看著她。
【卓寧,你這個狗東西!你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說你們王爺最討厭的就是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可為什麼每次我投懷送抱,他都樂此不疲,一投一個準!簡直像是個發了情的騷狐狸。】
卓寧彷彿在南宮溶月的眼神中看到了怨恨,他也鬱悶啊,王爺什麼時候瞎的啊。
墨瑾辰望著又在心裡給自己取綽號的南宮溶月,
前有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後又發了情的騷狐狸。
還真是……有意思。
他笑道:“從明天起你就搬進本王的院子,日夜伺候本王吧,卓寧你安排一下。”
“是。”
【搬進他的院子,日夜伺候。】
【日夜,日日夜夜。】
【不……不要啊!】
“王爺……”
墨瑾辰伸出手拍了拍南宮溶月的腦袋,就像是在拍一直等主人寵愛的小狗:“得償所願了吧。”
【得償所願個屁!】
【要不是大仇未報,情願自盡也不能讓他佔到自己的便宜。】
【不對,不對,看他這模樣,也就這樣吧,說不定是雷聲大雨點小,萬一……萬一……萬一他真想讓自己侍寢,就找那種能讓男人不能人道的藥!】
【或者拿針扎他的死穴,針眼那麼小驗屍的時候應該發現不了。】
“怎麼?太開心說不出謝恩的話?”墨瑾辰聽著南宮溶月心裡自己一百八十種死法,表面依舊風輕雲淡。
南宮溶月深吸一口氣,扯出一絲笑:“謝王爺恩典,我剛剛已經在想明天怎麼伺候王爺了,今天怕是要開心地睡不著覺了,王爺明天要早些回來,路上一定要小心,可千萬別出了什麼事,耽誤了咱們兩個人的好事。”
卓寧聽著南宮溶月的話,她這是在擔心他們王爺吧,怎麼聽著怪怪的。
“回去吧。”墨瑾辰墨澈的雙眼笑意愈發濃重。
“嗯。”南宮溶月頭重腳輕,“王爺你一定要做個美夢啊!”
【唉!】
【唉!】
【我是睡不著了,你最好也睡不著,天天做噩夢才好。】
南宮溶月在心裡嘆氣。
【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逃出去,還被這隻癩蛤蟆盯上了,我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早知道他這麼煩人,當初就應該聽父皇的,把他留下給我做駙馬,要是真這樣,我就天天獨守空房看著我肆意快活,然後哭唧唧地跪在我面前求著我……】
想到這兒的南宮溶月心裡倒是舒暢了不少。
墨瑾辰:“……”
“王爺,你怎麼了。”
“本王倒要看看誰以後哭唧唧。”
卓寧鬱悶,他們王爺怎麼又來自言自語,淨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南宮溶月回到屋子發現她們幾個還在拿著那個破手冊看個半天,對她們一臉無語。
不過,她看著她們個個花容月貌又對墨瑾辰如此上心,那自己何不成人之美。
“哈哈哈哈!你們啊,天天就知道捧著個書,明日我可就要搬去王爺的院子,晚上準備侍寢了。”
眾人驚訝都把目光投向了南宮溶月。
“不可能!”梁思思第一個站起來,眼睛瞪圓,“王爺才不會看上你。”
紅玉眼睛驀然睜大,她捂住嘴巴:“真……真的嗎?”
“嗯,剛剛王爺親口說的。”
“太好了!”紅玉露出燦爛的笑,“月月我就知道你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不可能!”梁思思氣得胸口起伏。
“就是王爺怎麼會看上你。”其他三個女人附和著。
南宮溶月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髮簪:“要不是昨天王爺突然有急事,昨夜我就該成為王爺的女人了,再說了,明日不就知道我說得是不是真的了,你們啊,就慢慢看這本破書吧,怕是一年半載王爺都瞧不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