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打她肚子……”
“掌嘴五十,杖責五十,針扎一百,然後送回去送給梁尚書好好管教!連女兒都管教無方,還做什麼尚書。”
“是。”
“不要,不要啊……王爺……我錯了……王爺……”梁微微被拉出去懲罰,不久就在外面傳來梁微微的慘叫聲。
“啊!”梁微微慘叫,“公主……公主……”
“皇兄,這懲罰也太重了,不就個小丫鬟嘛,皇兄要是喜歡我明挑十個八個送給皇兄。”
墨瑾辰眼神清冷:“送客,傳令下去以後沒有本王的允許念安公主不得踏入本王府一步。”
“是。”
墨念苒愣住:“皇兄!為什麼!你真要為了一個丫鬟,這對我?其他名門貴女都搶著給皇兄生孩子,一個低賤的丫鬟他本就不配給皇兄生孩子。”
墨瑾辰皺眉他看著墨念苒,她平常也算是溫柔乖巧,他倒是真沒想到她嘴裡能說出這個的話。
“配不配是本王說了算。”
墨念苒看著墨景辰失望的眼神,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自己平常在墨瑾辰面前都是裝的溫柔,如今見他和那個丫鬟這麼親近,她一時間失言了。
“皇……皇兄……我……錯了……”她想靠近卻被海若攔住,
“公主殿下,您要的花環奴才給您做好了。”
墨念苒看著海若遞過來的花環,她瞪了他一眼隨即氣呼呼一把扔在地上,踩個稀爛,她冷冷地看著海若:“你還真是我皇兄的一條好狗。”
海若笑的:“公主謬讚了,奴才送公主回宮。”
“皇兄!”
“公主請。”
等墨念苒出去的時候,正在被繡花針扎手指的梁微微求救道:“公主殿下,救我,救我啊~”
“不是你自己想的齷齪主意嗎?自己忍著!要不是你本宮也不會來這,真是氣死我了!”
墨念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梁思思趕活路過的時候,她看到她不可一世的嫡姐發出如此淒厲的慘叫,看來她收到了自己的信,不過好像搞砸了,這可怪不了她,是她自己沒用。
另一邊,卓寧安排大夫幫紅玉治傷,書房裡也進了兩個丫鬟替南宮溶月換洗好衣服,南宮溶月看著脫下來的褲子沾染著紅色,那都是她孩子的血啊。
【自己這個孩子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還沒覺得自當娘了,孩子就沒了。】
【只要她不死,她早晚一天要報了這個仇!】
這時,她聽見門口有腳步聲。
【還以為真是給自己撐腰的,沒想到不過是裝裝樣子,她的孩子可是一條命啊!】
墨瑾辰從外面走了進來,卓寧和海若站在門外。
卓寧到現在都心跳不止,她怕是第一個得罪了禮部尚書的女兒和念安公主還能躺在那休息的丫鬟了。
而且她好像還不覺得自己惹了多大的事情。
墨瑾辰走了進來,書房裡有個專門供墨瑾辰小憩的床榻,南宮溶月正睡在上面,他坐了上去。
南宮溶月往裡面挪了挪:“孩子是不是沒了?”
剛剛胡太醫和他講悄悄話,要是有好訊息,他也不會不說出來。
南宮溶月傷心,倔強的眼神盯著他。
卓寧從外面端來藥。
“王爺。”
墨瑾辰接過碗:“起來喝藥。”
南宮溶月閉眼裝睡。
【煩,果然這個地方和我水土不服。】
【孩子沒了也不告訴我,什麼都不說。】
“怎麼還要本王親自餵你?”
南宮溶月微微睜眼,瞧了一眼墨瑾辰的手中的藥。
她還是爬起來接過墨瑾辰手中的碗,一口悶……
【嗯?這藥不是苦的,怎麼那麼甜跟紅糖一樣。】
“我喝完了。”南宮溶月說。
“針扎哪了?”
“啊?”她疑惑。
“她針扎你哪了?”
南宮溶月伸出手:“全紮了,身上手指,哪哪都紮了。”
墨瑾辰拉過南宮溶月的手,溫熱的手觸碰到了她的手。
她嚇了一跳趕忙想將手拽回來。
“別動。”墨瑾辰拿出一個白色雲朵一般的罐子,他指腹沾了點藥膏替她上藥。
在外面站著的卓寧都有些不敢呼吸了,他們王爺竟然親自給她上藥!
海若倒是比卓寧淡定許多。
就連南宮溶月也呆住了。
【這墨瑾辰幹什麼啊,他幹嘛好好地給自己上藥?虧欠,丟臉?】
【也對,還王爺呢,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她伸出手:“這……這……這都給我好好擦一擦。”
卓寧睜大眼睛,忍不住和海若吐槽:“你瞧她這什麼態度,不感激涕零,還……還敢使喚我們王爺呢。”
墨瑾辰抬眼,南宮溶月見他望著自己,忍不住說道:“我不過就是個丫鬟,王爺真在乎我和我的孩子嗎,剛剛說幫我做主,可我孩子沒了,她們還活著。”
南宮溶月心痛。
【果然我和墨瑾辰沒有緣分啊,果然強扭的瓜一點也不甜。】
墨瑾辰看她眼眶紅紅的,他還以為孩子沒了她會開心。
“你沒懷孕。”
她微微側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四個字把南宮溶月說懵了。
“沒懷孕,那我怎麼會流血?”南宮溶月反應過來,她剛剛喝的加了一點藥的紅糖水,她是來葵水了。
她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太……太丟人了。
墨瑾辰看著她表情多變,但很快嘴角露出笑。
“王爺我沒懷孕!我沒懷上你的孩子!”
【太好了,我沒有墨瑾辰的孩子,我……我可以回南月國了!嚇死我了!我就說嘛,那是個江湖騙子,哪有睡一次就能懷上的,真是謝天謝地謝父皇,一定是父皇在保佑我!】
南宮溶月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墨瑾辰本想著對她好一點,她一定對自己感激涕零,喜歡自己也就不想著離開了。
如今好了知道自己沒懷孕,這想跑的心又飛出來了。
這瑾王府是真留不住他啊,自己對她這麼好,她是一點沒發現。
“手指上完藥了,衣服也脫了吧。”墨瑾辰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脫衣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