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山上下來之後,丁曉連續幾個夜晚在自己的院子裡打坐納氣,苦練修為。
他要去除陳浩天粘在自己身體上的一切汙濁之氣。
因為他斬奸除惡的善行,系統一次性給他的修為加了99分,現在丁曉骨骼的硬度比鋼鐵還要硬10倍。
由於經常看到主人在院中打坐,所以說趙媽等僕人們也見怪不怪。
這天早上一起床,他突然接到了工地白鳳來的電話,說有一個工人在裝修時不幸摔傷,現在人已經送進了醫院。
丁曉一聽放下電話,立刻就驅車趕到了醫院 ,剛進醫院大門,丁曉就看到了白鳳來已經在那裡等他。
在骨科病房裡,他見到了那位摔傷的工人,整個房間裡有4張病床,上面都躺滿了骨傷的病人。
此時醫生正在磨磨蹭蹭的給工人打石膏,丁曉詢問醫生傷的怎麼樣,醫生不耐煩的告訴他病人右腿粉碎性骨折。
丁曉開啟天目,仔細觀察著工人受傷的右腿,只見大腿骨至膝蓋部分已經呈十字形斷裂。
正在這時,科主任帶著醫生們查房來了。
丁曉問查房的科主任,摔傷的工人多久能癒合,醫生不耐煩的道,最少要三個月,你是哪兒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白鳳來一看醫生這樣對丁曉說話,立刻懟了上去,“你知道他是誰嗎?敢這樣跟我們的老闆說話!”
“喲喲,老闆,他是多大的老闆呀?就是部長來了,我也是這個態度!”
丁曉一聽來了氣,”他是我的工人,受了傷我問問怎麼了,你什麼態度?”
“這裡是醫院,不是你的建築工地,我的態度怎麼了!”
丁曉一聽立刻安排白鳳來道,”趕緊給這位兄弟辦出院,不要在這兒受這份窩囊氣!”
說著他從空間裡邊取出了那塊古玉,手壓在袖口裡,對著受傷工人骨折的部位輕輕撫摸了幾下,再打個天目一看斷骨已經完全癒合。
這一切都發生在三秒鐘之間,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丁曉手上的動作。
白鳳來一聽以為丁曉說氣話,怔怔的看著丁曉。
最感到驚奇的是躺在床上的工人,剛才刺骨的疼痛,現在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丁曉把已經打好的石膏掰了下來,對那受傷的工人說道,”下床吧,我們走!”
工人有點疑惑的走下了床,他試探著用右腳先接觸地面,奇蹟發生了,他竟然跟好人一樣了。
他先是在屋裡走了幾步,然後又雙腳跳了幾下,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才一進醫院的時候就拍了片子,他明明看到自己的骨頭斷成了幾截。
科主任對丁曉這突然的舉動驚的目瞪口呆,他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丁曉,其他醫生也僵在了原地,大腦好像都停止了思維。
另一個驚訝不已的人是白鳳來,他感到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還傻等什麼呀?趕緊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走!”丁曉衝白鳳來和那個工人喊道。
“哎,馬上馬上!”白鳳來把床頭桌上的生活用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跟著丁曉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只剩下了呆滯的科主任和那群蠟像一樣的醫生。
“丁曉哥!”突然背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丁曉回頭一看,竟然是劉家窩棚劉來福大隊長的女兒劉小娟。
“你怎麼在這兒?”丁曉感到很驚訝。
“我是來陪護的!”
“陪護,陪誰呀?”
劉小娟把丁曉領到隔壁病房門口,往裡一指道,“陪他,那是我男人!”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左腿被高高吊起,腳腕上打著石膏。
“什麼,你都結婚了?”丁曉感到很意外。
躺在床上的男人,見自己的老婆和一個俊朗的男青年在說話,臉上充滿了妒忌之色。
丁曉走進了病房。對劉小娟的男人從頭到腳進行了一次透視掃描,他驚異的發現,此人竟然是個陰陽人,也就是老百姓通常說的二尾子。
看到此人對自己露出不友好的神色,丁小撬動意念,給他關閉了耳聰。
然後丁曉問劉曉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曉這一問不要緊,劉曉娟滿臉的委屈,她抽抽噎噎地向丁曉介紹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此人是豐城縣城關鎮鎮長的兒子,名叫劉得利,由於小時候突發一場疾病,導致生殖系統失去功能。
全家人為了能給兒子說上個媳婦,對此事一直保密。
劉來福為了能攀附權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經人撮合將女兒嫁給了這個”太監”女婿,自己和鎮長成為了親家。
當女兒婚後回門時告訴他老婆真相時,劉來福追悔莫及,他感到是自己毀了女兒的幸福。
但婚已經結了,證也已經領了,要想離婚的話,女兒將成為一個頂著一個二婚頭銜的黃花閨女。
而更為缺德的是,鎮長的老婆為了傳宗接代,竟然想到了借種這個騷主意,當時跟兒媳婦一說,劉小娟一聽就炸了。
劉小娟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轉身就往門外走,劉得利一看要弄個雞飛蛋打,拔腿就追,不料被門前的石磨絆了一腳,摔折了腳腕兒。
當時家人把他送到了縣醫院,但縣醫院的大夫說他們治不了,因為從片子上看,不單是摔斷了腳腕,而且還傷了腳筋,建議他們去燕京治療。
由於沒有離婚,為了息事寧人,劉小娟不得不陪他來到了燕京醫院照顧他。
這時,躺在病床上的劉得利急的抓耳撓腮,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什麼都聽不到了。
只見自己的老婆一邊抹眼淚一邊向那個英俊的男人在訴說著什麼,而那個男人又在比劃著向自己的老婆在解釋著什麼。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呢?難道你一輩子就跟這樣一個人過下去嗎?”
丁曉非常同情劉小娟的遭遇。
“離婚,堅決離婚,等他出院之後,我立刻就去辦離婚手續!”劉曉娟的態度很堅決。
“離婚之後,然後呢?再回到劉家窩棚嗎?”丁曉想幫助劉小娟,畢竟這個女人當初是曾那樣的愛慕過自己。
“然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劉家窩棚我是指定不回去了,我要出去打工,在哪兒活還不是一輩子!”
丁曉知道劉小娟也是高中畢業,而且她的數學特別好,於是心中便有了主意。
“這樣吧,我在燕京有幾家酒樓,現在缺一個可靠的人幫我管理財務,你看這個工作怎麼樣?”
“什麼?你在燕京有酒樓?你不是返城回了東濱市了嗎?”劉曉娟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她驚訝的問道。
在這種場合,丁曉沒法向劉小娟做具體的解釋,他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是回東濱了,後來機緣巧合做了點小生意掙了點錢,在燕京買了兩座酒樓!”
丁曉說的雲淡風輕,但劉小娟聽的目瞪口呆。
“太好了,丁曉哥!這樣我就能遠離那個讓我一想起就噁心的家庭!”劉小娟激動的心臟怦怦直跳。
還有一句話丁小娟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從今以後能和她日夜思念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