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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不許爬!

錢淺和餘綺玉走在路上的時候,歐陽冰巧一下子橫了進來。

“錢淺,你使得好手段,居然讓我在校園上爬?”歐陽冰巧怒氣衝衝。

餘綺玉一見,立馬上前一步,攔在錢淺面前。

“我說歐陽冰巧,誰讓你爬的?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家老大說,讓你爬了?”餘綺玉叉著腰,更加的氣勢洶洶第道。

好吧!大清早的就起來,這睡氣還在呢!

錢淺斜一眼歐陽冰巧一眼,淡淡地道:“不是你說,誰輸,誰繞著校園爬一圈,然後,學狗叫的嗎?”

“我……我……”歐陽冰巧氣結。

早知道,會這樣輕易就輸了,她才不會說那句話呢!

好吧!假如知道這位實力那麼好,她……她也壓根兒就不會潑那番茄湯啊……

“就是你!”錢淺淡定地回一句。

餘綺玉就差一點要笑出來了!

“你不是說,要爬嗎?願賭服輸,現在趕緊爬,現在大清早的還沒有人!等會兒,大家都起來的話,對你不好!”錢淺一副勸戒的模樣道。

歐陽冰巧瞪錢淺,錢淺又說了一句

“放心,我是不會把你爬校園和學狗叫給拍下來的!”錢淺保證一聲道。

“誰要你不拍啊?”歐陽冰巧怒。

“綺玉,把你那30萬畫素的手機拿出來,錄幾段!”錢淺立馬回頭對餘綺玉道。

“好嘞!”餘綺玉應一聲,便往口袋裡掏手機。

“等等!”歐陽冰巧趕緊叫道。

她四下看了看,四周一片安靜,除了遠處司馬初露躲在那邊張望外,也沒有人來往的痕跡。

嗯,現在才五點多,六點都不到。

天矇矇亮的,再加上今天又有霧。

其實,要爬也是現在最好的時機……

只是……

當真爬了,這就是一個屈辱!

“當你立下賭約的時候,就應該估算了後果!”錢淺淡淡地道,“再說了,你不爬,大約你家的主子也不答應!”

“我家主子?”歐陽冰巧氣結。

“就是你家主子!”餘綺玉叉腰,“那個司馬初露難道不是你家的主子?”

歐陽冰巧突然就有想哭的感覺。

好吧!她哭不出來!

她朝著那頭看去……

那一頭司馬初露的身影還在哪兒……

昨晚半夜,司馬初露說,今個兒,你不爬也得給我爬!

“為什麼?我都是為了你!”

當歐陽冰巧哭著這樣說的時候,司馬初露說,“冰巧姐,什麼叫都是為了我?不是你潑人家的湯水,不是你跟人家打的賭?“

那冷冷的表情,讓歐陽冰巧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寒。

假如,她也就譏嘲她無能也就罷了!

然而,司馬初露還說:“明兒,你給我去校園爬一圈!”

“為什麼啊?”歐陽冰巧記得,當時,自己很激動。

司馬初露說,錢淺是誰啊?那是她堂姐!

“你得罪了我堂姐?你還過來問我為什麼?”

錢淺是她堂姐?她以前不都是妒忌這個堂姐的嗎?不都是恨死這個堂姐的嗎?

現在居然過來譴責她,說,打狗看主人!你這是得罪我堂姐!

打狗看主人?!

她歐陽冰巧不就是她司馬初露的狗嗎?

她指哪兒,她打哪兒嗎?

那一天,她也不就是看到她衣裳被湯水濺到不高興嗎?

歐陽冰巧有無數的委屈和難過。

但是,這些都化不過一句話:“你這兩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結,想拿工資,給我爬完校園,學狗叫兩聲!錢淺滿意了,我滿意!”

她就真的是一隻狗?!

搖尾乞憐還得不到主人同情和愛憐的狗!

司馬初露睡下的時候,歐陽冰巧睜眼想了一夜。

今天,她過來堵錢淺的路,她爬校區。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學沒有畢業的農村女子。

能有現在的光鮮,完全是因為呆在司馬初露的身旁!

她能擠進這學院學習設計,也是因為她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不能被摔下來!

她要在這座學院畢業!

這樣,至少還有文憑和技術。

這樣,至少還能維持光鮮!

所以,在這之前,她都要忍辱負重!

好吧!歐陽冰巧其實也是很努力的!

就因為她也是很努力的,才會認為自己也是不錯的!

才敢和人叫板設計。

這樣既討好司馬初露,又能讓自己出頭!

原本,歐陽冰巧想的好好的,誰知道……

她怎麼也想不到,天算不如人算!

假如,一開始,她就知道這是錢淺的話,她一定是不會用這樣過激的行為來博取的。

錢淺兩兄妹在村上,那就是魔鬼一樣的存在!

好吧!喜歡他們的人,覺得,這兩個孩子很厲害,很可憐,小小年紀就要靠自己!

日常愛佔便宜,和欺負人的便覺得,這兩個小孩子就跟魔鬼一樣,拿一根蔥走,都被呼喝。

歐陽冰巧家就是對錢淺和歐陽軒很不待見的!

不過呢!歐陽冰巧的父親歐陽春秋,佔幾次便宜都沒有成功後,便開始憤怒這兩個孩子了……

現在是……

歐陽冰巧面對著,這個以前小小年紀在紅山村就是“魔鬼”的錢淺,又是悚又是恨。

還有更多的無奈!

司馬初露讓她爬,她能不爬嗎?

衣食父母,“似錦”前程。

只是心酸,鞍前馬後為她那麼多年,最後,卻是落個這樣的下場!

歐陽冰巧心酸。

心酸的背後就是匍匐著前行!

歐陽冰巧站直了身子,咬咬唇,便趴下了,說:“你看好了!我願賭服輸!”

錢淺笑了笑,抬頭對著不遠處的樹林裡,叫道:“露露大明星,你這樣拍會容易視線不好的,要拍就出來拍!”

露露大明星?餘綺玉抬起頭,也望見了那邊樹林裡有閃躲的人影。

“他們在那邊拍照?”餘綺玉小聲地問錢淺。

“對,明天,哦,不,說不定中午就會有新聞,某某學院的學生在學校霸凌,讓同學跪地攀爬,學狗叫等等!”錢淺淡淡地道。

“不會吧?”餘綺玉立馬道,“她們……明明是她們欺負我們,她現在在地上爬,也不是我們叫的啊!”

“影片出來,新聞出來,就是我們欺負人了!說不定,到時候,不只是扒出我們是某學院的這一屆成人新生,還有可能你父親也被扒出來,扯進去!”

餘綺玉一聽錢淺這樣一說,便有些害怕了!

“歐陽冰巧,不許爬!”

她還以為是司馬初露良心發現了,原來又是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