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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被採陰補陽

“小陽,張嘴,我這個好吃”,媳婦把她的巧克力味冰淇淋遞到了我嘴邊。

我頓時感覺手中的草莓味冰淇淋不香了,直接咬了一大口媳婦遞過來的冰淇淋。

“你個混蛋,老孃好心給你吃,你咬這麼多!”,媳婦光嘴上說還不解氣,又反咬了我手中的草莓味冰淇淋一大口。

這才露出了滿足的小表情。

此時胡狐臉上掛著一抹得逞的笑容,配合著趙夢醒的蘿莉臉,真的是可愛極了。

我也不遑多讓,直接輕輕咬住胡狐薄薄的嘴唇,草莓的味道、巧克力的甜味混合著胡狐嘴唇上特有的味道讓我一下子就沉醉其中。

胡狐也沒有慣著我,直接掐向了我的腰間軟肉,還擰了半圈,“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呀?!還在外面呢”

我趕忙舉手投降,“媳婦,對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吧”

胡狐這才輕哼一聲,饒了我這條狗命。

我們此時在鷹潭市中心,這片所在沒有被天雷波及到。

鷹潭八月的溫度高的離譜,雖然我們是修行者,但不妨礙我們享受夏日時光。

這將近半個月我們夫妻倆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因為我們近距離觀賞天雷的事,被謝仁釧嘲笑到現在。

趙子路昨天也從東北迴來了,他受的都是一些皮外傷,現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至於李昊天,早已經從朝天宮回來了,但是傷勢依舊沒有完全恢復,儘管吃了我們給他的丹藥,依然還需要休養二十幾天。

唉,他上回對戰湖底鬼物太拼了,紮了自已三刀,每一刀都透體而過。

此時我跟媳婦正在路上走著呢,突然聽到有哭聲,悽悽慘慘的,挺膈應我的。

我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太太捂著臉在抹眼淚。

但是她卻穿著粉色的碎花連衣裙,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老太太似乎發現我們在盯著她看,也轉過頭來,下一刻她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有些欣喜的喊道:“夢醒,嗚嗚嗚……”

老太太說著便走過來抓胡狐的胳膊,胡狐面露嫌棄的躲開了。

老太太伸出來的手頓在了半空,又訕訕的收了回去,“夢醒,我是陳文欣啊,是你最好的閨蜜,你這兩年都不回我的訊息了,嗚嗚嗚……”

我聽後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在腦袋裡面搜尋“陳文欣”這個名字。

以前聽趙夢醒提及過,好像還是我和趙夢醒的高中同學,當年與趙夢醒關係特別好,一直到兩年前都是好閨蜜。

我對陳文欣的記憶就這麼多了,像我這種修行者雖然記憶力驚人,但也記不得她的長相了,我高中三年都是睡過去的。

我在心中輕嘆一聲,趙夢醒在兩年多前就已經死了。

老太太見我們還是無動於衷,又哭了起來,“夢醒,你不是說張向陽本領通天嗎?求求你讓他救救我吧,嗚嗚嗚……”

“這老太婆誰呀?是神經病嗎?”,媳婦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海中。

“好像是我的高中同學”

旋即我輕咳一聲,“奶……陳文欣,咱們先找一個陰涼地兒聊聊”

陳文欣聽後又激動得哭天抹淚,“張向陽,你真是一個好人,嗚嗚嗚……”

我撇了撇嘴,牽著媳婦的小手走進了一家書店,老太太緊跟在我們後面。

說實話,我純粹就是想聽個八卦,至於幫忙解決,我是真沒那個興趣。

讓人蒼老無非是被吸了精氣和陽氣,這又讓我想到了雙修之術,正常的雙修必須男女雙方都是修行者,而且成效很慢。

但是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則不需要這麼麻煩,但是一方受利,另一方就要迅速衰老。

我們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之後,老太太又哭了起來,“夢醒啊,嗚嗚嗚……”

我輕咳一聲,催促道:“你趕緊說嘛!”

老太太卻看向了胡狐,“能不能讓張向陽先離開一下”

我聽後一陣無語,這還要說悄悄話!此時我目光看向了媳婦。

胡狐笑眯眯的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旋即我便起身走開了。

同一時間我的腦海中傳來了媳婦的聲音:我先聽八卦,聽完再分享給你

……

此時我坐在馬路牙子上抽菸,煙已經抽了5根了,媳婦還沒叫我進去。

這陳文欣是有多囉嗦呀!

媳婦知道我心中所想,旋即我的腦海中便傳來了她的聲音,“她每天晚上睡覺都會有一個男人進她的房間,就那麼欺負她,她卻反抗不了。”

我這個時候的嘴已經咧開了,這無疑是一個男色鬼呀!

是真的色鬼。

說實話,我現在最不怕的就是鬼了,忘川河中的無數孤魂野鬼我都見識過,兩個鬼仙是我大哥和嫂子,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裡,我便掐滅了手中的煙,屁顛屁顛的走進了書店。

老太太此時抓著媳婦的胳膊,貼在她耳邊還在小聲說著什麼。

我走近了後輕咳一聲,陳文欣這才坐到了一旁。

剛剛我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去湊個熱鬧還是挺有意思的。

然後媳婦又貼在我耳邊假裝又說了一遍,我心中一陣無語。

陳文欣這樣傳來傳去的有意思嗎?就不能直接告訴我!

我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正色的面孔開口說道:“最近那個男人還來找你嗎?”

陳文欣見我問得這麼直接,一張皺巴巴的老臉突然紅了起來,低下頭後又搖了搖頭表示最近不來找她了。

我又開口問道:“你那時候是清醒狀態下還是在睡夢中?”

我這句話問的有水平,可以間接判斷出男色鬼的修為。

陳文欣聽到我的問話支支吾吾的都說不出來話了。

以前媳婦還是靈體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到青春期,都是在睡夢中“伺候”我。

第二天醒來神清氣爽,一點也不累,只不過要去洗內褲。

陳文欣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蹦出了兩個字:夢中。

陳文欣還說她開著燈錄了影片的,什麼也沒看到。

我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我好像還判斷不出來這個鬼物的道行,感覺挺低的。

如果是在她清醒狀態下操作,那這個鬼物起碼是鬼仙。

但是在夢境的話,只要稍微有點道行,就能進入人的意識神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