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9章 塵埃落定

我們這一次所謂的探險真的是大飽眼福,算是有驚無險,但是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主要是我們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空手而歸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們又在山洞裡待了兩天,我的傷勢雖然依然沒有恢復,但是跑個路還是可以的。

第三天早上,我調動靈力於雙腿之上,朝著西邊發足狂奔,胡狐也用妖力加持我的速度。

現在我還有點虛,謫仙步暫時施展不出來。

大概奔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跑出了這片老林子。

你們可不要以為這片老林子很好出來,如果是一個星期前,我恐怕就累死在半路上了……

這是一座小鎮,我叫住了一個路人向他借了手機,直接撥通了周發財的電話號碼,電話鈴聲響了好幾遍都沒有被接通,居然還把電話給掛了!

這老小子真是的!如果是我的電話號碼打過去,他肯定秒接。

我又打了一遍,這一次是秒接了,“哪位?!”

我輕咳一聲,“張向陽”

我這句話剛說完,電話那頭的周發財的語氣旋即就客氣了起來,“向陽老弟啊,終於有你的訊息了,你這失蹤的二十幾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趕緊整輛車過來”,我不耐煩的打斷道。

旋即我又問了路人這裡的位置,然後告訴了周發財,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20分鐘後,一輛黑色牌照的奧迪A6便停在了我們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的中年男人。

“您是張顧問嗎?”

我“嗯”了一聲,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拉著媳婦的小手坐進了奧迪車的後座。

然後又告訴了他趙子路家的地址,旋即奧迪車便朝著趙子路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說實話,在車上我還是比較忐忑的,我之所以二十幾天沒訊息,屬實是身體不允許,傷的太重了。

胡叔他們肯定要擔心死我們了;還有就是趙子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在車上只坐了十分鐘,開車的協會成員的手機便響了,他接通之後旋即便恭敬了起來,“張顧問,是胡局長的電話”

中年男人又把手機遞給了我。

肯定是我回來的訊息被周發財告訴胡叔他們了,然後胡叔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了。

“小陽和老姑奶奶,你們還好嗎?你們這二十幾天到底在哪呀?用追蹤術和追魂術都找不到你們,卦象也是一片虛無,真的是擔心死我了!李主席和韓主席還去了別的時間線上找你們……”

胡叔是真的太激動了,絮絮叨叨個不停,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卻感到無比舒服和親切。

當然,電話那頭還夾雜著謝仁釧的聲音。

至於我們的卦象為什麼是一片虛無、用追魂術和追蹤術找不到我們,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們失蹤之後,胡叔他們肯定是想了各種辦法來找我們。

我又說了幾句我和胡狐一切都好、很快就回來之類的話便問起了趙子路的情況。

電話那頭的胡叔聽到我問起趙子路,旋即又激動了起來,“那可真的是太氣人了,被綁到了島國,華夏官方不斷施壓,最後才把人給要了回來,而且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我聽後心裡也不是滋味,我們與島國武士的仇怨是越來越大了。

後面胡叔又絮絮叨叨的說了靈應宮、金甲屍、華夏以後對待島國的態度、煉屍老頭的事,胡叔語氣中的激動和欣喜都快要從電話那頭溢過來了。

靈應宮的確是被脅迫的,島國人跑路之前都沒帶上靈應宮的老道們;華夏官方下令讓靈應宮在江湖上抹除,至於幾個核心參與者則全部槍斃;這也算是我們又少了一個仇家了。

那一片養屍地的金甲屍已經被幹掉了,包括養屍地中還隱藏著的其餘低等級的殭屍也被一一找出,然後斬殺;八具較高等級的殭屍的結晶或屍丹已經煉化成丹藥了,就等著我和胡狐回來吞服;當然趙滿堂和趙子路吞服了丹藥之後,也在慢慢恢復傷勢和提升修為。

華夏官方如今已經譴責島國官方將近20天了,藍星大會也開了好幾次;這次那兩個島國武士做的事情的確引起了國際公憤,但是島國官方還是把這兩個“罪人”保了下來。

這件事情過後,島國那邊肯定會消停很長一段時間。

但我可不打算就此罷手,早晚要殺了這兩個島國武士。

另外我現在終於得知了他們的名字,陸地神仙中段位的島國武士的名字叫太田圭一郎,聽說還是皇室成員。

陸地神仙低段位的島國武士的名字叫神田地兒龜,是島國修行者俱樂部的副主席。

還有前段時間被我們所殺的那個牛臉鬼子也是島國修行者俱樂部的高層。

怪不得島國官方要強行頂住壓力把這兩頭牲口保下來。

煉屍老頭叫童德發,是靈應宮的宮主的親大哥,擅長煉製殭屍;現在也已經被槍斃。

唉,直到這裡,趙子路的這件事情才算真正塵埃落定。

……

大概3個小時後,我和媳婦便到了趙子路家的莊園門口,胡叔、謝仁釧、還纏著繃帶的趙滿堂、杵著柺杖的趙子路以及趙子陸家的下人們都出來迎接我和胡狐。

照例要一起吃一頓大餐,慶祝一下劫後餘生、塵埃落定、又少了一個仇家。

我們又在趙子路家待了幾天,我、胡叔、胡狐、謝仁釧便回鷹潭了。

這一次出來夠久的了,6月5日來的鐵嶺,現在已經7月10日了,謝仁釧也想自已的小妻子了。

我自從吞服了屍丹煉製的丹藥之後,傷勢也恢復的快了不少。

……

七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蹲在謝仁釧家吃西瓜,還討論著一些“動作技巧”。

說實話,我的“動作技巧”都是胡狐教給我的,胡狐的確是在我與趙夢醒戀愛之後才與我見面的,但我和胡狐在夢裡已經見過無數次面了。

自從我到了青春期之後,又在生物課上學習了人類生殖系統,可能是她也知道我的需求,所以胡狐就總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胡狐以前是靈體、沒有法身,但也有生理需求需要滿足,所以就進入我的意識神海,在夢裡與我親親、抱抱、深入交流人體結構。

俗話說得好學無止境,不得不說謝仁釧玩的是真花,蘇曼曼身上爬滿蠱蟲的畫面我是真不敢腦補。

我上回就撓了撓胡狐的尾巴根兒,她差點沒把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