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明見左青木氣的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左青木實在把持不住,伸手便是一拳,拳頭對著劉梓明的胳膊直衝而去,看來這次他是下了死手。
劉梓明見此,急忙使出築基真氣,一層淡淡的光芒將他包裹住。
由於左青木已經被氣憤衝昏了頭腦,對於劉梓明的小動作根本沒有察覺,只見他的拳頭剛碰見劉梓明的胳膊,便“嗷”的一嗓子,被彈了出去。
老袁見此更是心驚膽顫,惶恐之後便是唯一所思,剛才明明看到左青木打的劉梓明,可為什麼劉梓明沒事,而左青木被彈了出去。
想了一會,老袁更是惶恐不安,難道,難道這小子是修仙者?自己早就聽說過現在青山派的掌門是一名修仙者,彈指間就能毀滅一座城池,若是法力再高,毀滅整個青山派估計也是在頃刻之間。如果他也是修仙者的話,老袁越想越不敢忘下想去。
而倒在地上的左青木也是怯怯的看著劉梓明,自己可是得到老祖的青睞,傳了一身功法,現在已經是練氣五層。剛才的那一拳自己還摻雜著一道真氣,可竟傷不到他絲毫,反而自己吃了虧。
“咳咳,白虎堂堂主是吧?麻煩你回家練練再出來當這堂主好不好。”劉梓明故作咳嗽的說道。
“你。。。”左青木喊道,艱難的站起身來,還想再與劉梓明過幾招。可他看到劉梓明凌厲的眼神和感受到他釋放出來的威壓,竟不攻自破,又突兀的坐在地上。汗水已經將他身上的衣服打溼,不知是嚇的還是累的。
劉梓明微微一笑,道,“你還根本不夠看,我還以為你們青山派多麼厲害,敢自稱天下第一古武門派,原來只是浪得虛名,堂堂一個白虎堂堂主連我的護身真氣都打不破,哎哎。”
接著劉梓明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若是在旁人眼裡,還真以為他是青山派的人。面對這麼一群沒用的手下,痛心的很吶~
左青木聽到劉梓明這麼一說,氣的嘴唇直哆嗦,可他此時又毫無辦法,只好偷偷從衣服裡拿出一顆類似藥丸的東西,往天上一扔,頓時藍色的煙花飄起,出現一個急字。
隨後整個青山派便徹底的熱鬧起來。
這一切當然都看在劉梓明眼裡,不過他並未阻止。反正自己此時已經暴露,想隱藏起來也不是不可能,若要是想救得明妍,遲早都會被他們發現。劉梓明把心一橫,遲一時不如快一時,反正朱常山給了自己一面鏡子,到時候還能躲一躲。如果實在還是不行的話,那也就只能厚著臉面找王徒,大不了被他再嘲笑一次。
想到這裡,青山派上上下下都處於緊急防備狀態。不得不說,青山派能屹立這麼多年而不倒,這門派的防禦工事做的還真不說蓋的。
只聽見周圍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雖然人多,可是一點都不亂。天空之上流光閃爍,出現一個個的大字,像是在傳遞著什麼。
劉梓明一直矗立在永珍神宮門口,抬頭仰望天上還算絢麗的煙花。要說此時他不緊張那純屬扯犢子吹牛逼,不過自此敢和那老處女叫板,沒點過用的心裡素質是肯定不行的。
不一會便看見一支隊伍出現在劉梓明面前,他們身著暗黑盔甲,右手那矛左手拿盾,好不緊張。
帶頭的是一名身穿暗金盔甲,頭戴紅纓戰帽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盤龍長劍,說是劍只是因為造型像劍,但長度和重量卻像一杆長槍。
隨後又出現一隊身著白色長服,手中拿著一柄正兒八經的劍,不大不小,恰到好處。
帶頭的那人穿著一件紅色錦衣,頭戴花冠,手中的劍則是刻著一直綵鳳。
隨後又是走出一人,這人後面沒有隊伍,只是孤單一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極大的馬褂,可也擋不住他肥碩的身體,手中也是隻拿著一個盾牌,盾牌上刻著一直烏龜,可這烏龜上竟然還有一堆翅膀,張嘴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劉梓明一看,心中感慨,這傢伙的體重估計比習武之前的小胖要重上兩倍不止。
劉梓明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麼?
“來這何人?不知道這青山派是武林重地,哪由得你亂闖?你速速退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青山派不客氣。”手拿盤龍長劍的中年男人怒道,聲音鏗鏘有力,似乎要從氣勢上將劉梓明制服。
劉梓明嘿嘿一笑,“難道你們青山派就都會說這句?能不能換點心意?小爺我聽的耳朵都起繭了。”
料想這是何人?青山派青龍堂堂主,手下三千武道精銳,各個都能以一敵百,自然脾氣也烈的很。他見劉梓明口出狂言,手中的盤龍長劍一提,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
他身後的人紋絲不動,不是他們不想動,跟了青龍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氣,若是他想讓手下上的話,肯定會揮手致意。
劉梓明見衝了過來,不急不慢的施展出護身真氣,然後徒手與青龍對決。
青龍果然比白虎厲害的多,竟在劉梓明手下打了幾個回合,遲遲不肯落於下風。劉梓明此時也是極具玩味,他本不想與這些只有練氣期修為的人對打,不過眼見人家已經上來,若是自己將其一擊打退,這豈不是不給人家面子?
凡事都要講究個禮尚往來嘛,人家給你面子打你,你也不能一拳將人家打飛,而且後面還有這麼多的小弟看著。
而在青山派頂峰的天姥殿裡,一個貌美如花、風韻猶存的小婦人正微笑的看著一面鏡子法寶,裡面豁然就是劉梓明與青龍對打的鏡頭。
她身後還有兩人,一人是一個黑袍老者,花白的鬍鬚垂到腰間,另一個則是明妍。
“這小子還真是有膽氣,敢一人上我青山派。”小婦人笑道,她雙眼微眯,竟沒有一絲皺紋,體態豐盈,婀娜多姿,一笑一顰之中,盡顯成熟女人氣質。
“哈哈,這小子跟王徒還真有點相像,當年不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一個人上了那天雪門,將他們攪的雞犬不寧,差點還將天雪門的山門給打成碎片。”後面的鬍鬚老者笑道,雙眼看著遠處,似乎又想起了當年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我看也是有點像,不過當時王徒的修為要比這小子深厚的多,老奴,一會你吩咐下去,讓看守後山的守山奴過去教訓一下這小子,不過不要殺死他,只是讓他知道厲害就行。若是殺死他,估計那位前輩就殺上了青山派,我們誰也擋不住他的威嚴。”小婦人道。
“哪位前輩有如此法力?”老奴剛問完,小婦人便瞅了他一眼,“有些話還是不要問的好。”
老奴做偮,急忙走出天姥殿,吩咐事情去了。
鏡頭再回到永珍神殿門口。
此時,青龍已經被眾人抬到後面,對陣的是那錦衣秀才,他動作輕盈,速度極快,在劉梓明眼前晃來晃去,一閃一閃。
劉梓明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一臉苦逼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朱雀。
“喂,大哥,你累不?要是累了咱就坐下抽根菸,賞賞風景也不錯嘛。”劉梓明笑道。
朱雀一直不為所動,還是一直轉著,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擊制敵,給朱雀堂出出威風。
劉梓明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抓,便抓住朱雀的胳膊,然後往後一甩,像仍一直麻雀一般仍回了他的陣前。
劉梓明對著剩下的那個肥頭大耳的胖子伸出中指,然後極具挑釁的彎了彎,笑道,“就剩你自己了。”
這玄武自然是看不明白劉梓明伸出中指額意圖,只是覺的他在挑釁。
他雖然身體肥碩,但動作也算矯捷,衝上前去,就對著劉梓明打去。劉梓明心裡微微一愣,難道這老烏龜沒看見剛才小爺和他們過招,還敢如此打來,這不是尋死嘛?
不過劉梓明並沒有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一直都是劉梓明的座右銘。他瞳孔緊縮,盯著玄武的一舉一動。
突然他動了,只是速度太快,不到築基期的人根本看不出來這極其細微的動作。
緊接著玄武慘叫一聲,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玄武看在眼裡,他自己剛衝上去的時候,本想依仗自己的力量,一拳將他擊飛。可面前這小子,竟渾然不退,以極快的速度,攻擊自己的褲襠部位。
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就是剛才劉梓明所打的地方。其實這事也不怪劉梓明。本來自己就有壓倒性的優勢,可那老處女又安排了這麼多的小嘍囉跟自己打,這不明顯看不起小爺我嘛。
自己若是大打出手,將面前這幾百號人都殺了,也是很輕鬆的事情,不過小爺我還有點良知,都是有爹媽的人,要是就這麼給自己打死了,人家還不得找上門去,再告自己謀殺,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