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輕塵讓手下把汪媛媛和汪鵬宇的屍體直接送到了汪家,都是找專家鑑定過的,不會存在假死的現象。
汪家人自知理虧敢怒不敢言,幸好還有汪承辭這個繼承人,他們還可以東山再起。
朱清清則被直接送進了警察局,一番拷問下竟然牽出了數十條命案,她的殘忍和邪惡讓民警都忍不住側目。
而她的保護傘朝陽福利院的院長,她的親生父親也難逃其責,福利院僅剩的十多個孩子被林蘇福利院接收了,父女倆都被判了死刑。
不過在武輕塵的“照顧”下,緩期兩年執行,他們想痛痛快快的死?那是不可能的!
武輕塵讓人把他們安排進了鬥爭最激烈的號子,天還沒黑她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這才一天,“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南知意經此變故變得有些沉默寡言,夜裡睡覺還時常驚醒,不到一個月就瘦了十多斤,原來白嫩如飽滿的珍珠現在卻失去了光澤。
“南南,別怕,媽媽在呢!”
武輕塵這些天推了所有的工作專心陪著南知意,在她又一次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武輕塵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像是哄小寶寶一樣。
在她有節奏的安撫下南知意漸漸從夢魘中醒了過來,她貪婪的呼吸著媽媽身上的味道,兩行熱淚從眼眶裡湧出。
“媽,有你真好!”
武輕塵輕撫女兒的秀髮,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
“這句話應該是媽媽對你說,南南,有你做媽媽的女兒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南知意抬頭看了一眼媽媽,輕聲問道:
“媽,你愛過那個人嗎?”
武輕塵知道她說的是誰,她堅定的搖了搖頭:
“沒有,他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個可以快速拿到錢的工具。”
南知意鬆了口氣,她很擔心媽媽會愛上那個人渣,幸好媽媽一直都是清醒的。
“媽,明天是他的葬禮,我想遠遠的看一眼。”
武輕塵當然不會阻止,堵不如疏,一味的遮掩反而會讓女兒心裡起疙瘩。
“我陪你一起去。”
南知意搖了搖頭:
“不用了,讓清雋陪我去就行,我就看一眼。”
武輕塵點點頭,認真的看著女兒:
“南南你記住,無論何時你都是媽媽最最寶貝的人。”
南知意和謝清雋坐在車上看著汪老太太拄著柺杖被汪承辭攙扶著步履蹣跚的從靈堂走出來,心裡不悲不喜,這就是她血緣關係上的奶奶和弟弟,可惜她不認!
如今能遠遠的送汪鵬宇一程也是因為他為自己擋刀,現在兩清了,以後塵歸塵土歸土,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老婆,正好出來了,我帶你回青州看看我給你打下的天下吧?”
謝清雋現在是想著法的逗南知意開心,經過這麼多波折,他更加堅定自己愛南知意的感情。
南知意也知道這些天讓他們為自己擔心了,她莞爾一笑:
“好啊!我跟我媽說一聲。”
武輕塵對謝清雋這個女婿是相當滿意,她哪有拒絕的理由,只是囑咐兩人把保鏢都帶上,這才放心。
再次坐上謝清雋的副駕駛,南知意心裡升起一股竊喜。
謝清雋看她閃亮的眼睛心裡也跟著高興,在等紅綠燈間隙,謝清雋湊過去輕輕親了南知意的臉,羞的南知意臉都紅了:
“哎呀,專心開車。”
車上就兩個如膠似漆的小情侶,連枯燥的車程也變得有趣多了。
在兩人的說笑中青州很快就到了,一行人隨便補給了點就朝石頭村出發。
經過大半年的建設,這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的雙車道直接擴充成了四車道,馬路兩旁還修建了路燈、綠化帶、休息驛站。
憑藉著謝清雋帶來的工人,村民們也發了一波財,家家戶戶都翻新了房子,因此村裡人對謝清雋那是一個熱情。
為了更隱蔽的運輸,謝清雋從村外修建了一條直通石頭山的路,這樣能減少很多麻煩。
南知意一臉趣味的看著前方的意清山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麼大的嗎?”
謝清雋就愛看她這麼生動的表情,他捏了捏南知意的臉:
“都捏不起來了,老婆你不能再瘦了。”
後面跟著一眾保鏢,南知意拍了他的手一下,
“別鬧,你把攤子鋪這麼大不怕上面查嗎?”
謝清雋聳了聳肩,
“我可是有正規手續的,不怕查。”
而且他已經給國家上交了一半的資源,他負責開採,大頭給上面,他吃小頭,但這個小頭已經讓他躋身全國富豪前幾名,就連他丈母孃的資產都比不上他。
只不過他不愛這些虛名,悶聲發大財罷了。
當南知意站在山頭看著一片忙碌的景象才頓覺謝清雋的實力。
“老婆,你看,這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
南知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謝清雋的毫無保留讓她心裡一片火熱,她咬了下嘴唇做出了個重大的決定。
“你相信人會死而復生嗎?不,也不算是死而復生,應該是重生。”
謝清雋聽後如遭雷擊,自己最大的秘密被老婆發現了?
還是她也有同樣的經歷?
“老婆,你什麼意思?”
南知意直視著他,認真的說:
“我不知道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我感覺我已經活過一次,這次是老天爺不忍心看我太慘補償我的一生。”
最隱秘的事情說了出來,接下來的話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啟齒。
“前一世我體檢查出來心臟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醫生斷定活不了三個月,我怕耽誤你就騙你說我跟有錢人跑了,其實那輛車是我租的。”
南知意兀自沉浸在對前世的回憶中沒發現身旁的謝清雋已經開始顫抖了。
“離開你後我一路南下,尋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小村子,本想著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去世,沒想到上天跟我開了一個玩笑,我活了兩年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後來我開始懷疑醫生的話,想著去醫院再做一次檢查,沒想到在去醫院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我以為不過是一場意外沒想到竟是有預謀的,他們想要我的心,我看著他們挖了我的心安到了那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