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礦是不是就在青州?”
謝清雋點點頭,他沒想瞞著家裡,自己現在的能力有限,家裡能很好幫他收尾,他為何不用呢?
“你挖出了多少了?”
謝清雋指指父親手裡的金條說道:
“一模一樣的金條有一千根了。”
謝高峰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多?這才幾天啊!”
“那座金礦產量極大,而且純度極高,還非常容易開採。”
“過完年你帶我去看看。”
這可是千年一遇的金礦誒,在沒有被限制之前他要好好開開眼。
過了初五家裡的親戚串完後兩父子直接去了青州,兩小隻得知他們被丟下後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還想跟南老師學做娃娃呢!”
“子涵說給咱們準備了新年禮物,我還沒拿呢!”
兩小隻的嚎叫聲震耳欲聾,把謝家人都驚動了,圍著兩人團團哄著,可惜收效甚微。
直到焦雨婷下來:
“老子數到三,一…二…”
哭聲戛然而止,李雲揉了揉耳朵,魔音穿耳終於結束了。
她被兩小隻譴責的眼神看的心裡發虛,俯下身好聲好氣的詢問道:
“你們和南老師經常見面嗎?”
兩小隻搖了搖頭,謝沐謙率先回答道:
“總共就見過三次面,最後一次二叔還把南老師氣走了,南老師說以後跟二叔再也沒關係了。”
謝家女人:???
這裡面有故事啊!八卦是人的天性,不論男女!
等兩小隻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青州之行講完,連謝清梁也圍了過來。
謝雅靜做總結性發言:
“所以這個南老師是二哥的前女友,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分手了,二哥這次是去追愛的,誰知誤會越來越深,兩人徹底鬧掰了?”
謝家人覺得她說的沒毛病,最小的謝雅寧後知後覺道:
“怪不得上次我跟二叔說馬鈴薯公主和王子很般配,被二哥白了我幾眼,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啊!”
李雲也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對青州流連忘返,我以前還以為他放不下那邊的爺爺奶奶呢,現在知道了他是難過美人關啊!”
幾個女人拿出手機開始考古南知意的影片,還別說她們都被南知意感動了,紛紛表示南知意就是她們心中的好二嫂/兒媳/弟媳。
謝清梁見她們都開始討論起彩禮來了,給她們潑了一盆冷水:
“你們別忘了兩人已經分手了。”
李雲白了他一眼,真掃興,焦雨婷同樣丟給他一記白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雅靜白眼剛翻一半,見大哥眼神不對,下意識的躲到了李雲身後,
“大哥,我可以沒瞪你。”
謝清梁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習慣了!”
謝雅靜內心淚流成河,她好慘的一妹妹。
謝雅寧支著下巴想注意,忽然她眼前一亮,興奮的說:
“二嫂肯定是誤會了那個女人跟二哥的關係,咱們解釋清楚了不就沒事了嗎?”
李雲敲了一下她的小腦瓜:
“我們難道不知道嗎?你才多大點就想當紅娘了,去去去,回屋讀書去。”
謝雅寧嘟著嘴蠻不情願的進了房間,可心裡卻一直想著二哥的事。
到了青州父子倆就直奔石頭村,年關裡工人都放假了,只有蓋了三層的樓架子。
“這是要做什麼用?”
謝清雋說出自己的打算:
“如果金礦被開發了肯定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結束的,到時候這裡就成了重點區域,我先建棟樓,到時候什麼也不幹光收租也是一大筆收入。”
謝高峰讚許的點點頭,兒子心裡有成算他很欣慰,
“過完年我撥個工程隊過來,儘量兩個月建好。”
謝清雋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個人能力有限,要是有老爸的幫忙,他的樓指日可待。
接下來謝清雋領著謝高峰上了山半腰,指著一個塌陷都坑洞說:
“這是我們挖到了第一塊金子的地方,為了掩人耳目我把洞填了。”
謝高峰現在對小兒子是一萬個滿意,粗中有細,細中有密,成就遠不止於此。
“好,很好!”
三個字道盡了他的驕傲,站在山上放眼望去,連綿起伏的高山讓他心潮澎湃,
“你預計金礦有多大?這幾座山都是嗎?”
謝清雋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承包的這座山裡都是,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謝高峰看著腳下這座長帶狀的山峰,即使只有這一座那他們也賺大發了。
兩人從山上下來後在外面簡單吃了點就往小區走,在進車庫的時候謝清雋看見了南知意。
他的目光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心思敏銳的謝高峰一下就發現了,視線也順著看了過去。
“不錯,這個女孩一看就是宜室宜家的好姑娘,看上了就要主動出擊,別等別人有物件了你再後悔。”
謝清雋被老爸調侃的心塞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繼續開著車:
“爸,你說什麼呢?我不認識她!”
看著嘴硬的兒子謝高峰並不戳破他,傻小子,感情是藏不住的!
寒假還沒結束陸硯池就開始收拾行囊,陸母從外面回來開始皺起了眉頭:
“年還沒過完你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上班啊!”
陸母瞥了他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找了個私立學校當老師,還是小學老師,你京大畢業的高材生去教小學生不覺得屈才嗎?”
陸硯池聳了聳肩:
“媽是你教我的,工作無貴賤,我只不過是踐行您的教誨罷了。”
陸母見他非但不悔改還拿自己的話堵她,心裡壓制的怒氣一下就爆發了:
“你是為了工作去的嗎?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去的吧?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同意!她一個孤兒,還是一個三流本科的畢業生,她配不上你。”
陸硯池見母親如此詆譭南知意也生氣了:
“媽,我喜歡誰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同不同意。”
陸母見向來孝順的兒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反駁她,心裡對素未謀面的南知意印象差到了極點。
她捂著胸口連聲哎呦,
“不行,我心臟病犯了,趕緊把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