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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某人的挑戰書

說完後夏以芙挑選了一把戈矛給自己,司徒霆鈺也去挑選了。

那周進見兩人一點不畏懼自己,心頭也奇怪,這兩人是什麼路數呢?

夏以芙強調,讓周進多多益善,但周進呢? 非要一人去挑戰司徒霆鈺和夏以芙,目下夏以芙也沒辦法說,只能如此。

到叢林裡頭後,周進很快就躲了起來。

夏以芙和司徒霆鈺肩並肩往前走,兩人閒庭信步,一點穿越火線的感覺都沒有。

“司徒哥哥,王家糕點不錯,我們等會去吃。”

“老劉家的葫蘆頭也不錯,還有春和盛的菜,醉扶歸的酒,什麼都好,等會兒都去。”夏以芙的口味約等於司徒霆鈺的口味,她喜歡吃的恰司徒霆鈺也喜歡。

亦或者說,愛情本就是潛移默化的。

兩人往前走,忽而一頭雄獅狂奔了過來,夏以芙道一聲“司徒哥哥小心啊”,那邊司徒霆鈺手掌已落在可雄獅的肚子下,那雄獅一擊不中回過頭來繼續偷襲,但夏以芙和司徒霆鈺已肩並肩,兩人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猶如過家家一般那雄獅已被料理的不見了蹤影。

繼續往前走,有鬣狗和其餘的動物狂追不捨,兩人繼續打,這群動物哪裡見過這等厲害的人?

接著周進開始偷襲兩人,夏以芙後退兩步,“司徒哥哥,對付這周進真是小菜一碟,我冷眼旁觀就好,不然才真正勝之不武呢。”

“也好。”司徒霆鈺點點頭。

兩人打了起來,夏以芙觀察之下發覺這周進也很厲害,拳腳功夫猶如神出鬼沒,滴水不漏, 好在司徒霆鈺經驗豐富,兩人平手。

但就在此刻兩人誰都沒發現有一隻野熊逐漸靠近了他們,很顯然,這野熊已在附近虎視眈眈許久了,此刻野熊縱身一躍撲向了他們。

司徒霆鈺為保護周進,險乎被野熊咬傷了,夏以芙看到這裡拈弓搭箭。

那周進此刻求勝心切,打了許久也看不到司徒霆鈺有破綻,此刻司徒霆鈺因保護自己而險乎被野熊抓撓到了,他二話不說就跳了起來。

就在這剎那之間,野熊展開了第二輪的搏擊,夏以芙看在眼裡拈弓搭箭,嗖的一下,對面的野熊已倒地不起,地面上逐漸多了一片豔紅。

周進百忙中偷瞄了一下夏以芙,見夏以芙神閒氣定。

再看那野熊,發覺野熊的胸口上中了一下,那準星精確到心臟。

看到這裡,他恐慌起來。

然而就在此刻,背後另一隻野熊也出現了,那野熊一口就攻了過來,司徒霆鈺錯過了 襲擊周進最好的機會,他手中的匕首揮舞了一下,頃刻之間紅綢緞一般的血液已從野熊那粗糙的體表噴射了出來,野熊呻.吟了一下倒地不起。

看到這裡,周進發覺人家司徒霆鈺壓根就沒想過打他。

就司徒霆鈺的本領,想要將他怎麼樣簡直是輕而易舉。

反而是他,他在班門弄斧。

此刻周進作揖,“我敗了,心悅誠服。”

“所以,”夏以芙丟開了弓箭,“我們握手言和了?”

“自然是。”周進點點頭,他這麼一笑看上去居然還很憨厚。

夏以芙見周進上道兒,又嘆口氣,周進問:“姑娘和公子已是大獲全勝了,但見姑娘依舊不開心,為什麼?”

夏以芙被周進一問,比剛剛還傷感了,“周大哥還問我為何不開心嗎?我見周大哥是個人才,而周大哥非要在這裡做土匪,這是長久之計嗎?如今你殺了那些人的家裡人,他們將來一定會捲土重來,冤冤相報何時了?周大哥,你最好還是金盆洗手。”

“我回頭已沒岸。”周進嘆口氣,一瞬間似乎變的蒼老了。

“只要周大哥改邪歸正,一切都好說,哪裡有什麼沒岸可回?” 司徒霆鈺的手已落在周進的肩膀上。

周進還以為他們會一決生死,但哪裡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握手言和了。

“你的話,我早就想過,但只怕朝廷也不會接納我。”周進彷徨的很。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朝廷自然會接納你,但主要還要看大哥你的表現。”

聽到這裡,周進笑了。

從裡頭出來,大家還以為已是“你死我活”,至少也該是“兩敗俱傷”。

但放眼望去,卻見他們幾個人有說有笑出來了。

夏以芙之前用同樣的辦法說服了海盜藍鬍子,如今因材施教,也說服了周進,從裡頭出來,大家高談闊論,周進這才抱著拳頭,“對了,還沒請教兩位尊姓大名呢。”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儘管將真名實姓暴露出來是危險的,但夏以芙並沒有隱瞞,“我叫夏以芙,這位是司徒霆鈺。”

聽到這裡,周進目定口呆。

“你們可認識藍鬍子?藍鬍子全面就寫信給我了,我本身準備到帝京去投靠你們的,那藍鬍子是我表哥啊,但紅牛來帝京發生了變數,聽說皇上和皇后已被裴延驅逐出境了,如今生死未卜,我也無計可施,只能再等等,如今卻等到了你們。”

聽到這裡,夏以芙將關於藍鬍子的趣聞軼事說了出來。

諸如藍鬍子不認識孔雀,第一次見到白孔雀的藍鬍子居然說孔雀是“九尾狐”,諸如藍鬍子吃東西是個重口味,一頓飯可以吃半瓶子醋,一開始周進還以為夏以芙在信口開河,但這麼聊了以後發現夏以芙的每個字都值得推敲。

“天爺爺啊,這要早知是你們,我還挑戰你們做什麼?我這不是自取其辱自求滅亡嗎?”那周進已是語無倫次,夏以芙看周進這樣,乘熱打鐵繼續問:“應段呢,你將應段怎麼樣了?”

聽到這裡,周進連忙帶夏以芙去見應段,夏以芙見應段後,應段垂頭喪氣,見夏以芙進來,應段蠕動了一下嘴,似乎有什麼不乾不淨的三字經要咒出來,但見夏以芙氣勢洶洶來了,應段也恐懼。

“你可終於來了。”

“自然是來了,你這酒囊飯袋沒有人救只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出來的。”夏以芙鄙薄了一句,周進無話可說,攥著拳頭。

“我知你想要說什麼,你在心裡頭罵我,想要將我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但我還是希望你化悲痛為力量,真正來點兒讓我刮目相看的手段為是。”夏以芙嗤之以鼻。

“會有的,我們拭目以待。”

應段起身。

就在此刻,夏以芙忽然想到了什麼,這應段其實除了有點兒狼子野心並沒有什麼厲害的,這讓夏以芙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出了這餿主意,以至於應段居然逃了出來。

又是什麼人出了餿主意,讓周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挑戰書給他們,凡此種種推敲起來都讓夏以芙感覺奇怪。

從黑風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