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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與將軍和離的條件,只能犧牲他了

楚箐是第一次懷孕,哪裡懂這些?

不過也很好奇寶寶出生後的樣子,是像她還是像簫鈺?

不過,她希望寶寶像簫鈺,尤其是性格方面,不像她,太過沉悶。

靖王妃瞧著兒媳婦這肚子也有些大了,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當奶奶了。

可是想到兒媳婦差點就流產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瞪了一眼簫鈺,“你真一個好好學學你父王,阿箐還懷著孩子呢,可馬虎不得。”

靖王也附和道:“王妃說的不錯,女人懷孕嬌貴著呢,要好生養著。”

靖王妃道:“聽見沒有?”

簫鈺賠笑道:“我知道了,父王母妃。”

楚箐見公婆一直在說簫鈺,忍不住為他說話,“父王母妃,其實一路上,簫鈺一直都在照顧我,也照顧很周到。”

靖王妃看了一眼自己兒子,表示質疑,“真的?”

楚箐道:“是真的。”

她並沒有說謊,這一路上,簫鈺沒有一絲怨言的照顧她,處處為她著想,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簫鈺聽見媳婦在誇自己,高興地桃花眼都彎了起來,“母妃,我自己的媳婦自然是盡心盡力地去照顧,我不疼她,誰來疼她?”

簫鈺沒眉眼含笑地望向楚箐,“媳婦,我是你夫君,你可也要疼疼我。”

楚箐:“……”果然不能誇,一誇就蹬鼻子上臉。

靖王妃聞言,覺得兩人感情也不錯,當初那個決定也不是全錯。

“好了,趕路風塵僕僕的,吃些東西,沐浴歇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累著。”

話音剛落,靖王便走過來,扶著靖王妃的手,道:“王妃,你站著有一會了,趕緊坐下來歇歇。”

靖王妃在靖王的攙扶下,在椅子上坐下來。

簫鈺瞧見了,不由得佩服父王的理解能力,分明是在說他,父王卻秒懂。

他收回視線望向楚箐,一臉笑意地去扶她的手臂,“媳婦,我們也去休息。”

楚箐這會確實有些累了,便點點頭。

兩人走後沒一會,靖王妃才幽幽地道:“王爺,你說阿箐肚子裡的孫子還是孫女?”

靖王想也沒想就回道:“孫子吧。”

靖王妃“嗯”了一聲,望向靖王的目光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靖王立馬明白過來,解釋道:“王妃,人啊不能太貪心,不然適得其反。咱們生個女兒就夠了,再有一個孫子,不就完美了嗎啊?”

靖王妃聞言覺得靖王說的有幾分道理。

“你說的有道理。”靖王妃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摸了又摸:“希望是女兒,這樣就兒女雙全了。”

靖王也望向王妃的肚子,伸手去摸了摸,眼底滿是期待,“都六個月了,快出來了。”

簫鈺與楚箐吃了飯菜,嘆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將軍府吃完再回來,家裡的飯菜還是差了一些。”

楚箐聞言也覺得,家裡的飯菜不怎麼合胃口。

她臉皮可沒有這麼厚。

“我們經常去蹭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簫鈺吃一口飯菜道:“咱們不能太拘束,就當是自己家,謝大哥和寧兒又不是外人。”

楚箐嘴角抽搐厲害,關係再好,也是無血緣關係,即便是親兄弟,天天去蹭飯,怕是也會不耐煩。

“你不怕他們說?”

“他們說什麼?”簫鈺抬起頭望向楚箐,“謝大哥不高興,我們不管他就行了,只要沒拿劍趕我走,都不是大事。”

楚箐震驚到了,這也行?

後來,謝璟真拿著長劍去趕簫鈺。

原因是,自家的花,連花盆都被端走了。

沐浴後,楚箐躺在被窩裡,摸著肚子,寶的性子真像簫鈺,臉連皮得厚成什麼樣子?

簫鈺沐浴完後走到床前,見楚箐已經在床上躺下來,他掀開被褥躺進去,從楚箐身後摟著她,然後把臉埋進她的後脖頸,蹭了蹭。

這些日子,楚箐一直與簫鈺同床,已經習慣了他的碰觸,也習慣了他的體溫。

所以簫鈺摟上來時,沒有絲毫的牴觸。

簫鈺摟了一會,手習慣性地去摸她的肚子,四個多月了,肚子已經有些鼓了,手附在上面,很容易感受到。

他不由得感嘆道:“媳婦,我沒想到會在十七歲時當爹,你呢?”

楚箐聞言頓了頓,“我也是。”

簫鈺就猜到她會這麼說,“雖然很意外,可我很開心,你呢?”

楚箐這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開心嗎?

她也知道。

不過,每晚聽見寶寶的心跳聲,感受與她在一起,她就覺得很神奇。

也很期待寶寶的到來。

簫鈺見她不回答,也不著急,繼續道:“你肯定覺得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不過沒關係,寶寶她既然選擇這個時候來,就說明她覺得,我們會是一對好父母,所以才會在這麼對人中選中我們,既然她都堅定的選擇我們,那我們可不要辜負寶寶的期待。”

“你說的對不對?”

楚箐聞言怔住,沒想到簫鈺會說出這番話來。

但不可否認的是,聽著確實覺得很有道理。

寶寶選擇他們,他們也該堅定一些。

“你說的有道理。”

簫鈺勾起唇角,“媳婦。”

楚箐忽然反應過來,扭頭去看簫鈺,“現在回家了,你怎麼不去榻上睡?”

簫鈺摟著她不放,很認著地道:“媳婦,你記性不好,剛剛我們不是說了嗎?我們一起期待寶寶的到來啊,怎麼能分開睡呢?”

楚箐怔住,剛才話裡是這個意思?

簫鈺哄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沒一會就把楚箐給弄糊塗了。

這點完全繼承了靖王妃的優良基因。

謝璟回來後,靈堂就拆了,至於那個假的,已經拿去埋了。

府裡的黑布白綢子早就換上喜慶的大紅色,明日便是除夕,要熱熱鬧鬧的才行。

謝璟剛回來,又身受重傷,皇帝說明事業不讓他做,只負責修養,所以今日很清閒。

春桃一直在廚房裡忙活,煙囪裡翠煙嫋嫋。

謝璟閒著無事,與姜幼寧坐在榻上圍爐煮茶。

姜幼寧拿出一大罐核桃放在桌子上,拿出小鐵錘,正準備敲時,就被謝璟拿走了,“我幫你。”

謝璟說完,從罐頭裡拿出一顆核桃,徒手捏開。

姜幼寧依舊見識過謝璟徒手剝核桃,可是他的傷還未痊癒,忙攔住他,“你的傷害未好,還省著點吧。”

謝璟抬眸看著她,“我在你眼裡這麼弱?剝核桃都不行了?”

姜幼寧眨巴兩下杏眼,“我不是這個意思,剝核桃需要力氣,你省著用來養傷多好。”

謝璟:“……”

“剝核桃能用多少力氣?”謝璟說話間,只聽“咔嚓”一聲響,手裡的核桃被捏成了兩半。

姜幼寧見了佩服的不行,一顆核桃在他手裡像紙糊的一樣,沒一會就被剝乾淨,赤果果地扔進罐頭裡。

好吧,是她低估了謝璟的能力。

還以為他受了重傷,就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了。

就在這時,婢女進來通報,“將軍夫人,三夫人來了。”

謝璟聞言手上剝核桃的動作一頓,他可沒忘自己還有二夫人三夫人,現在越想越覺得,當初把她們弄進府裡,是個錯誤的妥協。

可事已至此,後悔也無用了。

不過,杜慧蘭以為他死了,早就改嫁他人,這算無形中解決了一個麻煩。

“她來做什麼?”

奴婢哪裡知道?她望向夫人,請求幫助。

姜幼寧與南綿綿相處過一段時間,南綿綿除了嘴損了一些,其實也沒什麼大的毛病。

“讓她進來吧。”

“是。”婢女忙走出去。

沒等一會,南綿綿便走進來,看見榻上坐著的兩個人,她笑著走過來,福身見禮。

“將軍,夫人。”

姜幼寧道:“坐下來說話吧。”

“謝夫人。”南綿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謝璟看了一眼南綿綿,然後收回視線繼續剝核桃,直接無視了南綿綿。

南綿綿自然也發現了,謝璟都懶得看她,想想也是,若是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死活要娶她,各種獻殷勤,也會覺得煩。

她也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道:“將軍,妾身今日來,是想與將軍和離。”

姜幼寧聞言怔住,確實沒想到南綿綿會提出和離。

不過和離是最好的辦法,不然,把青春浪費在將軍府,才是真的傻。

不過還好,杜慧蘭以為謝璟死了,才急著改嫁,不然可不會像南綿綿這麼幹脆和離。

謝璟原本不想理南綿綿,聽見和離,他立馬抬起頭望向南綿綿,“好。”字脫口而出。

南綿綿有些無語,即便不喜歡她,也不至於這麼著急著吧?

謝璟生怕南綿綿反悔,又道:“什麼時候和離?我覺得宜早不宜遲。”

南綿綿:“……”剛才還冷漠,這會怎麼有點熱情的感覺?

不能這麼便宜了謝璟,她必須提出一個要求。

她清了清嗓子,道:“和離自然是越快越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謝璟追問:“什麼要求?”

南綿綿想了一會,突然想到冷肖,“將軍若是能讓冷肖娶我,我就立馬和離。”

謝璟怔住,感覺有些為難。

冷肖跟了他這麼多年,不能為了拜託南綿綿,就把他推進火坑裡。

不過很快,謝璟就答應了。

“我答應你。”

正所謂,冷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經歷了這次生死,他覺得,冷肖的終生大事該定下來了。

一個人多孤單啊,還是兩個好。

姜幼寧驚訝地望向謝璟,你這就答應了?不問問冷肖的意見?

南綿綿見謝璟答應的這麼爽快,撇撇嘴,有些不滿。

雖然是她提出和離,可是謝璟這態度,還是讓她有些不滿。

不過謝璟答應了也好。

解決這件事後,南綿綿就回去了。

等南綿綿走後,姜幼寧望向謝璟,“你怎麼答應了?冷肖都不知道願不願意呢。”

謝璟抬眸望向姜幼寧,“南綿綿既然能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段時間他們應該有相處,冷肖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姜幼寧嘴角抽搐的厲害,“你這是把冷肖給賣了?虧的人家跟著你這麼久,忠心耿耿。”

謝璟卻道:“正因為他跟了我很久,我才要解決他的終身大事,居然我們的孩子都打醬油了,他還是孤寡一個。”

姜幼寧好意提醒他,“我們都還沒有同房呢,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呢。”

謝璟低笑,“很快便有了。”

姜幼寧:“……”

她明白了,謝璟這兩天肯定想圓房。

她太瞭解謝璟的尿性。

謝璟低頭繼續剝核桃。

等他剝完這整整一罐,拍了拍手,起身走出去。

姜幼寧看著滿滿一罐的核桃仁,依舊佩服謝璟剝核桃的能力,是她與鐵錘所不能及的。

謝璟直接去了書房,冷肖就在身後跟著。

謝璟側頭望向冷肖,與他一般大的年紀,性子也與他很像,沉默寡言的性子。

冷肖各方面都很優秀,南綿綿喜歡也不難。

冷肖忽然發現將軍一直盯著他看,還以為他做錯事了,忍不住問:“將軍是不是有事要吩咐?”

謝璟點點頭,“是有事要與你說。”

冷肖聞言有些心虛,也不知道將軍要說什麼,一路走進書房,將軍也沒開口說一句話。

這讓冷肖感覺自己肯定犯了很嚴重的錯。

所以一進書房,冷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反而讓謝璟愣了一下。

“你這是做什麼?”

冷肖低眉頷首:“將軍,是不是屬下犯了很嚴重的錯?”

謝璟愣了一下,他什麼都沒有說,冷肖這是心虛了?

不然他跪個毛?

謝璟在椅子上坐下來,抬眸望向冷肖,“你先說說看,犯了什麼錯?”

冷肖哪裡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他做事向來中規中矩,對將軍也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他搜腸刮肚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想到剛才三夫人去找將軍。

該不會是將軍知道三夫人被綁架,他前去營救時看見三夫人衣衫不整,又抱著她回將軍府?

除了這件事,他實在想不到別的。

冷肖當即全盤托出,把那日發生的事,一一稟報給將軍聽。

他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也不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