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爸爸放不放過我不清楚,但是現在我放不放過你們,是個問題吧?”
姜嬌宴自作聰明把她帶進女賓VIP休息室,門被反鎖了,而她就背對著出口.....
白玲玲手快被她捏斷了,臉色扭曲,“鬆手!”
“你們別信她的話,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兒敢對我們做什麼?”她叫嚷壯聲勢。
姜嬌宴捂著臉站直了,眼神尖酸怨毒,“對,我們這麼多人,她一個人,這是女賓休息室,就算鬧出去,她一張嘴能說的過我們嗎?”
她是混娛樂圈的,各大公關公司都熟。
“兩個耳光還是沒能封住姐姐的嘴,真是遺憾。”
“呵,你最好慶幸我的臉沒事,不然我就剝了你的臉換給我!”姜嬌宴毫不掩飾對她的嫉妒。
姜宴寧輕笑一聲,把白玲玲拽到眼皮子底下,“你呢,酒行嗎?不行的話,我也只能以牙還牙了。”
白玲玲被她瞳孔裡的自已嚇了一跳,寒意躥上天靈蓋,“我父親在X省有十個礦,你敢動我?”
她這番話怎麼聽著像,“我父親配享太廟?”
姜宴寧舌尖頂頂腮幫子,匪氣十足,“我敢啊,這又沒監控,你們這麼多人還摁不住一個我,說出去誰信吶?”
“當然,如果你們乖乖向我道歉,並且給我買禮物賠禮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做夢!”白玲玲咬牙道。
“跟她廢什麼話?”姜嬌宴怕她蠱惑人心,握緊拳頭,“大家不要放過她!”
“對!”
名媛們聽到她跟霍司霆不清不楚的時候就火了,藉著煽動一齊撲了上去。
非要把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蛋撕下來踩幾腳不可!
砰砰——
“啊!”白玲玲被甩飛出去,跟保齡球似的撞倒了一排,沒碰到的也驚嚇過度,自已倒了。
名媛們都穿著束縛的禮服,蓬蓬長裙,倒成一團半天扒拉不起來,哭聲四起。
“啊你幹什麼!”
姜宴寧不知道從哪搬出個紅酒桶,一隻胳膊搭在上面,眾人起不來只能狼狽蹬著腿往後退。
“你要燒死我們?你敢殺人?”
姜嬌宴眼神驚悚又惶恐,“你瘋了?”
“救命啊!”眾人絕望扯開嗓子喊叫,但厚重的木門很隔音。
“說什麼呢?我星途大好,不幹違法的事兒。”
於是眾人又把目光轉向落湯雞白玲玲,好醜,她們不要!
姜宴寧嘆息,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倒垂,落下陰影,“你們剛才一口一句孤兒,往我傷口上撒鹽,又玷汙我跟我哥哥的感情,我很傷心。”
“所以呢,你跟霍總不是真的?”白玲玲爬坐起來,又怕又不死心的問道。
“我跟哥哥怎麼可能呢?”她喃喃反問。
還不等白玲玲高興,她雙眸又璀璨生花,“怎麼可能是假的。”
懸著的心終於死透了。
如果眼神是刀,那姜宴寧已經死了上千次了。
“我要報警!”白玲玲顫抖著唇恨恨道:“我要讓你死在裡面!”
姜宴寧玩味嘖嘖兩聲,“我說白小姐,你還沒看清楚自已的處境呀?”
“這場宴會是京城名門聯合慈善機構一起舉辦的,如果被你們毀了,進黑名單是小事,你們的爹可是會非常非常生氣的哦。”她用兔子的可愛語氣威脅人。
眾人毛骨悚然。
這就是京城溫室花朵,姜家的掌上明珠?簡直是女流氓!
“我數到三,如果不給我賠禮道歉,我就倒了哦。”
她拍拍酒桶,笑容惡魔,白玲玲打了個寒戰。
“大家——”
姜嬌宴還想垂死掙扎,但身邊被嚇哭的女人脫口而出,“對不起!”
有人帶頭,其餘人爭先恐後張口。
外面這麼多媒體,她們可不想上頭條,那將是一輩子抹不去的黑料,還不如死了算了。
連白玲玲都嗚嗚咽咽的說了,現在就剩姜嬌宴了——
姜宴寧挑挑眉,全部都倒戈了,姜嬌宴當然不走獨木橋,不情不願,“對不起。”
“什麼?沒聽見。”
她絕對是故意的!
姜宴寧就是故意的,姜嬌宴又說了一聲,她還是笑眯眯地,“大點聲。”
無錯書吧“姜宴寧你別太過分了!”
眾人連忙去拽她,“算了算了。”
她們加起來都惹不起一個她。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行了吧!”
姜宴寧勉為其難接受,“我這個人很簡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對面瑟縮抱團的名媛們驚恐萬分。
她微微笑,眾人不寒而慄,“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只要賠了禮,今天的賬就一筆勾銷。”
她們淚眼婆娑,齊齊搗鼓腦袋,比幼稚園小班的孩子還要乖。
門一開,她們四散逃難。
後面跟有鬼在追一樣,姜宴寧抱著手嗤笑出聲,一想到敲詐的那一大筆禮單,她就身心愉悅。
她們有把柄在姜宴寧手中,不怕她們翻臉不認人。
接下來的慈善拍賣環節,她只管翹腿看戲,時不時壞心眼提高競價。
那群名媛敢怒不敢言,舉牌的手就沒停過,心在滴血,個個臉上跟在敲喪鐘一樣。
霍司霆追了幾次,漫不經心的餘光在窺見身側女孩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時,挪不開了,手繞到椅子後,身體傾了過去。
躲在暗處的姜嬌宴雙眼迸發出仇恨的目光,握緊了手機。
“小狐狸笑什麼呢?”
“不用哥哥給我買了,我的禮物姐姐們會送。”
男人危險眯了眯眼,“嗯?”
姜宴寧眼神霧濛濛的,心裡樂開花,“姐姐們說我太可憐了,母愛氾濫,我說不用她們非要。”
姜宴寧這個說謊精!
周圍的名媛恨不得掐死她,等拍賣結束,她賺的盆滿缽滿,那群女人幾乎是哭著上車的。
東西塞滿了一輛保姆車。
“好好好,慢點開啊。”
姜宴寧抬手吩咐司機,車走了。
哥哥被一個合作伙伴絆住了,秘書來說要等五分鐘,她乾脆就不進去了。
“寧寧——”
姜宴寧聽到這個聲音回頭。
沈應淮站在路燈下,身影頎長,五官優越,眼神含情脈脈,這一幕可以去拍畫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