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川直勾勾地盯著躺在旁側的女人,嘴角勾起痞氣的微笑,“朝歌妹妹,深夜爬上我的床,是不是意味著季北辰能對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慕朝歌伸手攬上他的脖頸,笨拙的紅唇毫無章法的親吻著他的唇,這一刻她真的把她所有的膽量全都用盡了!
見季允川絲毫不動,也沒拒絕...慕朝歌有些拿不定季允川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拿不下季允川怎麼能狠狠地報復那對狗男女!
慕朝歌抬頭與他冰冷的目光對視,語氣有些譏諷的說道:“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難不成哥哥你...不行?”
呵...季允川發出一聲冷笑,隨即大手撫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溫熱的氣息停留在她嬌軟的紅唇處,笑道:“朝歌妹妹的腰可真細...等會千萬別哭...”
說完,他反客為主,霸道的進攻著她的紅唇,慕朝歌被他吻的很窒息,連呼吸都是季允川強行灌給她的,慕朝歌在心裡不斷給自已打氣,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她張開嘴朝季允川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想要以這種方式宣洩自已心中的不滿。
她的舉動,讓本就意亂情迷的季允川更加來勁,他滿眼含笑的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臃腫的紅唇,戲謔性的說道:“沒想到朝歌妹妹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卻是個會撓人的小野貓,不過你這樣只會讓我愈加的...興奮”
季允川能感受到她的害怕,也知道慕朝歌心裡愛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季北辰,她這個時候選擇爬上自已的床肯定別有用心,不過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欲得其心先得其人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更何況,這一次,是她主動先招惹的他!
慕朝歌將季允川的後背都抓破了,軟弱無力的身子只能被季允川隨意折騰。
貪歡過後,季允川輕舔著舌頭,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倒是沒想到,慕朝歌的身子,還是乾淨的。
慕朝歌已經累到昏睡過去,額頭間的汗水染溼了她的秀髮,季允川將兩縷秀髮撥開,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漬,隨後輕吻她紅腫的雙唇,抱著她心滿意足的睡下。
第二天早上,慕朝歌扯著痠疼的身子從床上醒來,今天對於她而言可是個“特殊”的日子,她曾經的未婚夫和她最好的閨蜜的訂婚宴!這麼重要的日子,她又怎麼能缺席?
“醒了?”季允川沙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慕朝歌這才想起來,她昨天把季允川給睡了,這個她一直喊著哥哥的男人。
當然,她是故意的,蓄意勾引。
慕朝歌順勢躺下,恰好落在季允川的懷裡,她露出狡黠的笑容,隨意散落的秀髮更加襯托她的楚楚可憐,“哥哥昨晚可是把人家累著了...這麼好的技術我還真想再次體會一下。”
這點小伎倆,季允川一眼就識破,不過他心甘情願配合她演戲。
他大掌一揮,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眼底含笑的說道:“你想要的,我可不會拒絕。”
雙腿間的疼痛感已經讓她忍不住打顫,儘管如此,她還是抬起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種了個草莓印記,在很明顯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見自已的目的已經達成,慕朝歌伸手想推開季允川的索取,奈何他紋絲不動!
“朝歌妹妹在我們家生活也有些年頭了,難不成還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嗎?想利用我達到你的目的,總要給我點好處,我貪婪你的身子,拿你的身子來換,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無錯書吧季允川是個心狠手辣,唯利是圖的商人,這一點慕朝歌心裡很清楚,做一次也是做,做幾次都是做,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她現在沒有什麼是不能捨棄的!
慕朝歌勾唇輕笑,看著他的眼神充滿媚色,嬌滴滴的模樣讓季允川一時看呆了眼。
“這麼說我和哥哥之間算是達成了某種共識?哥哥今天說的這番話,下了這床可不會反悔吧?”
“你放心,我絕不會反悔。”
一陣快速的激情過後,慕朝歌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連根頭髮絲都沒有動搖的季允川,心裡氣的牙癢癢,憑什麼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他倒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真不公平!
“朝歌,你再這麼盯著我看,我會以為你還想要...”
慕朝歌立馬收回自已的視線,羞過臉不去看他。
慕朝歌是在上高一的時候來季家居住的,因為她的父母為了救季允川的爺爺出車禍去世了,他爺爺在她父母臨死前答應二老,會照顧好她,並且將她許配給了和她同齡的季北辰。
那個時候她剛來季家,無依無靠,很陌生,季家的人並不歡迎她,只有爺爺對她最好,爺爺把季北辰帶到她面前,說這是她的未婚夫,以後會陪著她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下學,季北辰一開始確實也對她很好,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青春懵懂的她,很快就愛上了他。
她本以為自已總算是找了個依靠,她和季北辰之間會這麼平淡的過一生,誰知當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她拿著成績單開心的去找季北辰,想要問他考了多少分,她想和季北辰上同一所大學,那是第一次,季北辰對她翻臉。
他說:“慕朝歌,你煩不煩?為什麼整天像個狗皮膏藥似得粘著我,這樣的日子我真的已經受夠了,我不喜歡你,長大後更不會娶你,爺爺私自做的決定並不代表我的真實想法,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只把你當妹妹。”
她愣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抱歉,以後不會再打擾到你了...”
她以為自已和季北辰之間就這麼結束了,臨近報志願的前一天季北辰突然來找她,找她道歉,說自已那天說的那番話不是真心的,太沖動了,還問她考了多少分,想和她報考同一所大學,她欣喜的相信了他的話,並按照他的說辭將更改了自已原本想上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