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最近突破了築基期,整個人看著和以前是有點不一樣。
但姜晚並不在意。
當晚,姜晚就開始開啟穿越時空的裂縫。
“你別小看這一道門,一沓進去,你就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應,到時你牽著我的手,別放開哈。”
“怎麼個不適應法?”
姜晚也說不出來,“你等會就知道了,準備好了嗎?”
池安點頭,兩人手牽手進入那一道未知的時空之門。
也就是這麼一瞬間,池安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某種力量給撕扯著。
姜晚剛開始還能給兩人套個保護盾,但沒兩秒鐘,她就失去了意識。
池安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姜晚,一瞬間急了,可惜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因為他已經昏迷過去。
因此,他也沒看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紫金光,以及額前酷似蓮花的稜形印記。
“抓小偷!!”
“快來人,抓小偷啊!!”
一名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抱著一個包裹,從一戶富宅中跑了出來。
緊接著,身後跟著一群拿著棍子和火把的小廝。
黑衣人一路跑到了郊外的小樹林。
他躲在茂密的草叢中,看著那些人從面前跑過,一段時間後,他鬆了口氣。
整個人坐在了地上,靠在樹根上休息。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累死老子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微風吹過,黑衣人猛然回過頭,一雙眼睛透露著緊張和害怕。
他四處張望,就像黑夜中的貓頭鷹。
呼……
真是的,自己嚇自己
黑衣人休息夠了,立馬起身準備離開。
誰知下一秒他就聽到了有什麼東西砸下來。
他瞬間嚇的趕緊跑。
雖然也好奇,但他還是覺得保命要緊,畢竟他手上還有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沒人知道,一個小樹林中居然會天降人類。
半刻鐘後。
姜晚慢悠悠的醒來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坐著,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腦袋和脖子,看著眼前的大坑,除了有點暈乎乎,身上倒是沒什麼不適。
“池安?”
姜晚從空間吃了一粒修復丹,趕緊起來找人。
難道掉到別的地方去了?
姜晚拿出池安用過的東西,使用追蹤術,確定好位置後,她趕緊換一身衣服,去找人。
她能感覺到這裡有靈氣,只是有些稀少,看來他們是掉落在了人族的區域。
池安在水裡漂浮了兩個多小時,他才醒。
一雙金色的眸子,散發著矜貴的上位者氣息。
他一個飛身落地,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一襲白色長袍,衣領和衣袖處都有金絲邊勾勒,胸前大袖擺,以及背後的布料上面秀著幾朵祥雲,原本是短髮,此刻卻變成了長髮直腰。
此時的池安,並不是以前的池安。
“沒想到,人類的身體這麼脆弱。”
沒錯,池安的身體已經在時空裂縫中被摧殘的不成樣,而他此刻的身體就是他以前冰封在湖底的本體。
按照他的計劃,他不應該這麼快就歷劫回來。
不過,也無事,早點晚點也都一樣。
“池安!”
姜晚一個落地,往湖邊走去。
看著前面不一樣的人,姜晚停下了腳步。
“你……”
這傢伙,歷劫成功了?
一個穿越就歷劫成功,這也太誇張了吧?
池安,不,現在應該是叫“衪”yì。
衪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姜晚。
看來她就是之前讓自己失控的人了。
他心底有點怪異的感覺,他能感受得到之前的自己,對她是有感情的。
“衪,我的名字,你可以喊我的字,肆意。”
姜晚:“……”
“肆意妄為的肆意。”
姜晚嘴角微扯,這名字……
“呵呵,挺好的,這名字,夠霸氣。”
肆意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在敷衍他。
而且,他還感覺到她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嫌棄。
“你死過一次?”
姜晚一愣,隨後淡淡點頭。
反正他沒事了,而且池安也不在了,她還是走吧。
姜晚直接轉身就走。
肆意:??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他微微皺眉。
“你不等我?”
他追了上去。
“你已經歷劫成功,也不是我認識的池安了,自然不等。”
姜晚說的很無情無義。
沒想到穿越一趟,把池安弄沒了。
“他也是吾的一部分記憶,吾與他本質上無區別。”
“那是你,在我看來,你們是不一樣的。”
姜晚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她只想當自由自在的小鹹魚,找個好地方安家落戶,修修煉。
肆意沒說話,其實她說的也對,但他心裡為什麼就是不舒服?
“你想去哪裡?這裡是人類的境界,你要想去有靈氣的地方,我帶你去。”
“我不用……”
“你幹嘛?”
姜晚還沒說完,下一秒就被對方揪起衣領,離開了地面。
“別說話。”
姜晚:“……”
行吧,她打不過,先慫。
很快,肆意帶她到了一處世外桃源。
姜晚看著眼前的房子,閣樓。
“什麼地方?”
“我的私人領域,這裡靈氣充沛,適合你修煉。”
姜晚整個人心曠神怡,沒想到她也有今天,她還是第一次見有這麼多靈氣的地方,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姜晚好奇了。
這個人,到現在她都看不透。
“你看一眼上面就知道了。”
肆意打啞謎。
姜晚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天空。
“難道你是天道?”
她說完,總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看過。
“差不多吧。”
肆意嘴角上揚,先一步進入了閣樓。
這裡面的佈置非常奢侈。
每一件物品幾乎都是絕版的東西。
“這是你的房間,你以後就住這裡。”
“你想圈養我?”
姜晚大膽的說出這麼一句。
“你這麼想也不是不可以。”
肆意很喜歡她說話,雖然她長得一般,但她總能牽動他的心神。
“我可以隨意進出吧?”她打不過肆意,也不想一直這樣被困著不能和外界接觸。
“可以,但……”
肆意走過去,一隻冰涼的手鐲滑入她的手。
姜晚反應過來時,已經摘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