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個女生跟她們揮了揮手就走了。
凌榆牽著燕筠熹的手就往前走。
過了一會兒,燕筠熹抱著花的手已經開始酸了。
“那啥,我先換個手,有點累。”
燕筠熹很不樂意承認自己這麼不行,才幾步路手就酸了,但是真的要抱不動了。
“嗷嗷,那姐姐我來抱著吧。”凌榆把燕筠熹手裡的花搶過來自己抱著。
燕筠熹雖然想客氣客氣,但是奈何凌榆速度太快,還沒有來得及客氣一波就被拿過去了。
凌榆一路上就靠著一隻手抱著花,另一隻手牽著燕筠熹。
“你要不換一隻手?你不累嗎?”
燕筠熹想著一路上凌榆也沒有說自己累,但是想著這花其實也挺重的,自己抱了一會兒都累,凌榆抱著走了這麼長一段路,應該也累了。
“不用”凌榆就是逞強,心裡的好勝心讓她沒辦法說出自己累。
“我手心都是汗了,換隻手吧。”燕筠熹哪裡會不知道凌榆嘴硬,所以換了一個理由。
“好吧”凌榆也能感覺到燕筠熹手心裡全是汗,既然燕筠熹這樣說了,所以才答應了。
“誒,你知不知道向日葵的花語呀?”燕筠熹看著凌榆手中的向日葵笑了笑。
“不知道啊,我買花的時候她們就讓我買這個。”
“喔~這樣啊?”燕筠熹半信半疑。
“姐姐那向日葵的花語是什麼呀?”凌榆是真的不知道。
“自己問度娘。”燕筠熹當然不想把這麼難以啟齒的情話給凌榆說。
凌榆一手抱花,一手牽燕筠熹,目前還沒有時間百度。
到了校門口,兩人才鬆開一路上牽著不放開的雙手。
“花給你,還有這個禮物是給陶桃的,這個是給你的。”凌榆把花遞給燕筠熹,又從書包裡面拿出兩個禮品袋。
“好,謝謝你~”燕筠熹今天是真的很高興也很意外。
“那我走了嗷,你好好學習!”凌榆雖然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但是還是想要燕筠熹好好學習。
“好~拜拜”燕筠熹抱著花,拿著好幾個袋子走進校門。
凌榆也轉身朝著反方向走去,趁現在手空了下來,拿出手機百度。
“入目無別人,四下皆是你。”凌榆看了之後笑了笑。
“誒,陶桃!!!”燕筠熹走進校門便看見前面熟悉的身影。
陶桃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燕筠熹,於是停下腳步轉身等燕筠熹。
燕筠熹小跑了幾步到陶桃身邊。
“給,這個袋子是凌榆給你的成人禮禮物。”
“啊?小學妹這麼好?還有成人禮禮物。”陶桃接過禮品袋,隨即開啟看了一眼,是一個小玩偶。
“對啊”其實燕筠熹也沒有想到凌榆會給陶桃準備成人禮禮物。
兩人一起走到教室,剛好這個星期換座位,燕筠熹就在最後一排,於是她花放在最後一排的角落,才開啟禮品袋,裡面是一個玻璃杯,她將玻璃杯塞進了書包,裡面還有一張紙條。
姐姐,要早點睡覺嗷,不準躺著玩手機,因為!眼睛不要,可以捐掉。略略略,為了湊個字數,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小孩嚇得躲進了被窩,不敢露面。
(小鬼嚇得躲進了衣櫃,不敢露面。)
後來,小孩和小鬼都覺得不對勁,探出頭:“喂,你不鬼嗎,怎麼會怕人?”
(“喂,你不是人嗎,怎麼會怕鬼?”)
“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
“媽媽啊。”(“媽媽啊。”)
嘿嘿,沒有湊字數嗷,就是想講故事給你聽,晚安安安安(好傢伙,不認識這個字了www),姐姐,我!喜!歡!你!不準忘了嗷嗚。
燕筠熹把紙條看完之後也塞進了書包。
晚自習高三的同學在操場排練了一次就回寢室了,剩下一群學生會的成員。
學生會的所有成員都被叫去了操場集合,為成人禮的一些事情做準備,陶桃雖然不是學生會成員,但是成為了後援組的成員,也一齊在操場。
燕筠熹站在一個隊伍後面,等待前面發袖標,可是袖標到了前面三四個人的時候就沒有了。
許成這時候走過來。
“燕筠熹,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許成不知道今天抽什麼風,語氣特別不好。
“不是說在這裡拿袖標嗎?”燕筠熹被許成莫名其妙的兇了一下心裡還是有點憋屈的。
“那你去拿啊,傻站在這裡幹什麼?”許成的語氣還是莫名的衝。
無錯書吧“……”
許成還自顧自的說,沒發現燕筠熹的不對勁。
……………………………………
燕筠熹被一頓莫名的兇,已經委屈死了,就這樣站著沒有動。
許成看見燕筠熹就站著一動不動,伸手去拉燕筠熹,沒想到燕筠熹一把甩開了,然後兩行眼淚就從眼裡流出來。
其實燕筠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知道許成的脾氣就是這樣,而且也不少受許成兇巴巴的語氣,今天就是覺得很委屈,控制不住就哭了。
夜晚天很黑,過了一會兒許成才見燕筠熹哭了,然後急忙找人拿了一點紙給燕筠熹擦眼淚。
許成其實自己也慌了,因為之前不管跟燕筠熹開什麼玩笑,她都是笑嘻嘻的,還從來沒有見過燕筠熹這副樣子。
“喲,這是怎麼回事,許成你把人家小姑娘惹哭了?”因為許成四處借紙,所以吸引了一些人注意。
“就是我吼了她幾句。”許成有些無奈的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就是有點心情不好,就沒控制分寸。
許成見周圍的人挺多的,燕筠熹就這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燕筠熹拉到一邊的座位坐著。
“別哭了,憨憨,對不起,我不該吼你。”許成半蹲著給燕筠熹擦眼淚。
“……”燕筠熹顯然沒有想理他。
“我真的錯了,我不兇你了,別哭了別哭了。”許成拉著燕筠熹的手腕晃著,乞求燕筠熹的原諒。
“……”燕筠熹還是不說話。
後來許成往主席臺那邊走去,不知道幹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又走回來,蹲著給燕筠熹擦眼淚,把被眼淚沾在臉上的頭髮給燕筠熹理到耳後,許成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燕筠熹了。
“算了,不用管我。”燕筠熹到現在才對許成說第一句話。
“對不起啊憨憨,我不是故意的,陶桃一會兒就過來了。”
“沒事,不用管我。”燕筠熹說話冷冰冰的,和平時判若兩人。
這時陶桃才忙完那邊的事情走過來,然後拉著燕筠熹就走了,一眼也沒有看許成。
“那個陶桃你照顧好燕筠熹哈。”許成朝兩人背影喊了一句。
“你沒有拿到袖標嗎?”陶桃見燕筠熹兩手空空。
“沒有,還在拿許成就開始吼我了。”燕筠熹現在想來還是覺得委屈。
“那你明天跟我一起搞後勤吧。”
陶桃知道燕筠熹沒有學生會袖標明天就沒辦法以學生會名義去幫忙,只能一個人在班上坐著,雖然她跟班上的關係都還行,但是現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團體,燕筠熹不是很想去跟其她人玩,剛好後勤組不用袖標,直接讓燕筠熹走個後門讓燕筠熹跟自己一起。
“好。”
燕筠熹心裡真的特別感謝陶桃,每次在自己不願意的時候是她擋在自己面前拒絕;在自己受委屈的時候,陶桃會用自己的方法安慰燕筠熹;在燕筠熹一個人的時候,陶桃永遠會默默陪在燕筠熹身邊;在燕筠熹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陶桃也會討厭那個人。
“許成怎麼惹到你了?”陶桃被許成叫過去,然後到現在都還是一臉懵逼的。
燕筠熹將事情經過跟陶桃說了之後,陶桃開始為燕筠倒是打抱不平,看許成都討厭了幾分。
兩人走到教室,把花拿回寢室放好,便不再提起晚上發生的事。
燕筠熹拿起手機便把今天的事告訴了凌榆,凌榆安慰了燕筠熹許久,燕筠熹才徹底開心起來。
而一邊凌榆在備忘錄裡面又記上了一筆。
“今天,燕筠熹被許成吼哭了,以後不能兇燕筠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