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哥。”
“藍小姐還是叫我凌隊長吧,畢竟,我們不熟。”凌澈說的毫不留情面。
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尷尬,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牆隔開了兩人。
藍小姐輕輕咬了咬嘴唇,試圖找到合適的回應,但凌澈的冷漠讓她感到無從下手。最終,她只能黯然轉身離開。
她的尊嚴,不允許自已再繼續自取其辱。
看著她離開,凌輕依這才放開凌澈,高傲的抬著下巴:“捨得?”
“冤枉啊,寶貝,我是真的不認識她。”凌澈說的一臉委屈。
“哦~”凌輕依懶懶的應了一聲,道:“繼續努力。”
早餐過後,大家都開始進行了整頓,在離開這個村莊之前,他們又進行了一次搜刮。
藍菲和其他人留在村莊裡,面面相覷,沉默不語。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彷彿在問著彼此:“現在我們怎麼辦?”
沉默中,藍菲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已的思緒。
他們開始低聲討論著各種可能性,一些人提議等待救援,而另一些人則主張主動尋找出路。
爭論聲在人群中響起,但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眾人圍坐在一起,藍菲首先開口,鼓勵大家分享自已的想法和建議。
於是,人們紛紛發言,提出各種意見和想法。雖然有些建議顯得天真,但每一個聲音都代表著對未來的希望。
制定了初步的計劃,藍菲就帶領著大家開始前往G市的安全基地。
而已經走遠的凌澈眾人此刻收起了兩輛軍用車,九個人全都上了房車,成司負責開車。
“隊長,接下來我們是繼續找,還是先去最近的基地看看?”喝了口水後的方印擺弄著電子儀器問。
“繼續找,軍方實驗室那邊時間不多了。”
“你們要找什麼?”凌輕依問的好奇。
方印熟練地在軍用平板上操作著,螢幕上顯示出一張植物的圖片。
他將平板遞給凌輕依,解釋道:“我們在尋找一種能夠壓制喪屍病毒的植物,就是這個。”
凌輕依仔細端詳著平板上的植物圖片,那是一株神秘而奇特的植物,它的葉子呈現出深綠色,有著鋸齒狀的邊緣,莖幹粗壯而挺拔。植物的整體形態似乎散發著一種誘人的力量,光看著這圖片就覺得被吸引住了。
凌輕依對方印說:“這看起來很不尋常,它真的能對抗喪屍病毒嗎?”
“根據李博士給出的研究,這種植物具有特殊的成分,可以抑制喪屍病毒的傳播和擴散。它是我們尋找解藥的關鍵。”
凌輕依目光微閃:“那我們應該怎麼去找這種植物呢?它會生長在什麼地方呢?”
方印指著地圖上的某個區域,說道:“我們的線索顯示,這種植物可能出現在偏遠的山區或者人跡罕至的地方。那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
看到她那怪異的表情,凌澈若有所思:“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們就不覺得這個植物有些怪異嗎?”拿著平板的凌輕依一頓。
‘我怎麼看著有些莫名的古怪?’
‘能不怪嗎?這哪裡是能解喪屍病毒的東西啊,這分明是控制喪屍的一種植物。’
‘說說看。’
‘這種植物就是一種毒,類似於人類吸毒的一樣,讓人上癮到無法控制,這種植物對喪屍來說也是一樣的道理。’
‘那你知道怎麼消除喪屍病毒嗎?’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
‘筒子。’
‘啊?’
‘要你何用?’
‘...’
不再和系統繼續瞎扯下去的凌輕依,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凌澈,輕聲問道:“你們對那個李博士很熟悉嗎?”
“他是我們的同校好友,自然熟悉。小侄女,你怎麼對他感興趣了呢?”方印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
“那他有沒有和你們說過,他要你們找的這種植物最終作用?”凌輕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含蓄和暗示。
在她身旁,其他人的表情也顯得有些好奇和疑惑,似乎對凌輕依所說的話感到不解。
“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孫志爻問。
相對於他們想的簡單,凌澈卻想的深了:難道這種植物有著與某個重要的事件或達到某種目的?
思及至此,凌澈的視線落在了凌輕依的身上。
無錯書吧“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說了,你相信嗎?”凌輕依直視著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我相信。”
得到他的話,凌輕依這才將剛才系統所說的話給陳述了一遍。
凌澈聽聞之後,臉色瞬間變得冷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
他微微皺起眉頭,開始回憶起之前與李千相處時的對話。他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打桌子,節奏緩慢而有規律,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線索。
凌澈的思緒越發深入,隨著回憶的展開,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似乎在努力拼湊著那些零散的片段,試圖找出其中的關聯和意義。
看他這樣,凌輕依出言提示:“也別緊張,想要知道具體結果,那麼我們可以先找到那個植物然後拿喪屍試試不就知道了?”
良久緩緩地說道:“你說的是,希望他別讓我失望才是,不然……”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決心。
聽出了他那未完的話中意思,凌輕依倒是沒有任何感觸的眉毛一挑。
“你們的意思是,李千那個傢伙很有可能利用我們在做不是人乾的事?”反應過來的方印眼裡透著不敢置信。
孫志爻有些難以理解的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李千他……?”
“末世前就人心難測,更不要說現在這末世的世道了。”凌輕依嘲諷的靠在軟墊上,閉著眼繼續道:“有野心的,心術不正的,哪個不想趁著這亂世,靠著有異能稱霸一方呢。”
“只是可憐了那些沒有異能的孩子和女人成為了社會的邊緣人。”
說著,她的心也不由得低沉了下去:“他們無法像其他擁有異能的人一樣,享受特殊的能力和地位,只能默默忍受著欺凌和痛苦。沒有異能的他們生活在恐懼和無助之中,每天都在擔心受到更多的傷害。”
聽了她的這番話,大家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