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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女配師妹4

“沈大人,這夜半三更的,還在批閱公文嗎?是什麼如此重要的書信需要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呢?”

“什麼人?護衛,來人吶,有刺客。”沈大人被嚇得連忙將寫好的書信塞入衣袖的口袋中,朝著門外大喊。

“不會有人來的,沈大人,因為他們都已經聽不到了。”

“你到底是誰,快給我出來。”

“一個隨時都能要了你命的人。”話音落,只見一名身穿黑衣,雙眼周圍被鐵面罩給遮住容顏。

沈大人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男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

“你,那你是尋領騎的人。”當他看清此人的穿著標配,已是驚恐的癱坐在地。

“猜對了呢。”男人勾起嘴角的一抹冷意,指尖夾著一根很是迷你型形狀細細的蛇形小劍:“可惜了,沒有獎勵呢,有的,只有迎接你的死亡。”

語畢,男人就快速將手中的暗器給射了出去。

那迷你的小蛇劍瞬間埋入他的心口,沈大人頓時雙眼睜大,他顫抖著手捂住心口,氣息虛弱:“你們這些冷酷無情的殺手,為虎作倀,遲早,遲早...”話還未說完,他就眼露不甘,七孔流血斷了氣息。

“哼~但是很可惜,你見不到那一日了。”男人上前走到他的身前蹲下,從他的袖子裡找出那張剛寫好不久的信封。

將那信封裡的內容看了一遍之後,男人,劜司冷笑的用火將信點燃,然後隨手將其扔向那易燃的物件上,轉身離去。

當他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欣賞著那被火光所籠罩著的府邸,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個士兵邊跑邊吶喊著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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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的殺戮,正式開始了。”說罷,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明亮,就;連帶著風都顯得冷。

“看來這昇肖曄是已經提前出手了。”

盛國的最高山頂處,可仰望著整個盛國的京都城。

而此刻,正是有那麼兩個人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還在熊熊燃燒的沈府。

“他這是準備在太子白羽回來之前先一步將隱藏的威脅給斬斷了。”

“這麼說來,這盛國的太子也要即將抵達國內了?”一身穿著紫色微露的妖嬈女子輕笑的撫著髮間上的簪子道。

“呵~”君陌塵斜眼看向她,問:“墨國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傳來?”

“聽聞墨國那邊在雲王成親之後不過三日便一朝換了君主,還是悄然無息的那種。只是...”說到這裡,紫月莫名的停了下來,看向他。

“有話就說,你何時變的這麼吞吞吐吐了?”

“只是根據線報來說,他們在雲王府上見到了凌姑娘。”

君陌塵眸光微動,斂下眼眸問:“可知是因何緣由?”

“並不知,只知道她與那雲王的新上任王妃好似相識。”

君陌塵沒有再出聲,而是沉默的揉搓著拇指上的扳子。

一時間沒有摸準他在想什麼的紫月,不由得開口問:“可是有什麼問題?”

君陌塵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冷冷地看了眼那盡幾乎快要被燒光的府邸,轉身離去。

紫月見此也不再多言抬腳跟了上去。

次日清晨,白羽和君絕逸二人便抵達了盛國京都。

而早就等候的盛國三公主在城門內迎接到自已一母同胞哥哥時,興奮的直接整個人都掛在了白羽的身上。

“哥哥。”

“哎喲喂,我說夭夭啊,這許久未見,你還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真真是個大美人了啊~”白羽抱著自家許久未見的妹妹就是一陣猛誇。

白夭夭從他的身上下來後,那嬌好的臉蛋上盡顯得意之色:“呵呵,那當然,我可是這整個盛國的大美人,算你有眼光。”

在一旁看著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君絕逸,小臉上顯得一言難盡。

便二話沒說的直接越過他們,牽著自已的小毛驢走了。

“哎,小弟弟你等等先別走啊~”眼見就看君絕逸就要離開了,白羽趕忙出聲叫住他。

君絕逸扭頭看去:“有事?”

“那什麼,這兩天多虧了小弟弟的幫助,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下請你回府裡盡一盡地主之誼,如何?”

“不必,告辭。”君絕逸冷冷丟下四個字,不再理會他。

看著他那走遠的小身影,白羽倒是好心情的笑出了聲。

“你這是傻笑什麼?那個小孩難道還有什麼值得哥哥你關注的?”白夭夭一臉不解的問。

“你哥我啊,這一兩天可都是全靠那位小孩的幫忙才能這麼順利的回來呢。”白羽寵溺的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拍:“你呀,下次要是見到他可得放尊重些,別惹了我這小恩人不高興了。”

“哼~本公主豈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的?”白夭夭高傲的抬起下巴,嬌蠻道。

“是是是,咱們的韶華公主可是一個美麗大方又善良的公主殿下了。”

“貧嘴。”白夭夭忍不住嗔笑的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走,我們先回宮拜見父皇,晚上在給你擺接風酒,還有上好的瓊漿玉液美酒哦~”

“有酒喝,那可真是太好了。”一聽到有美酒,白羽也是沒有忍住嘴饞。

當他們二人嬉笑打鬧著一路朝著皇宮的路走去時,正在不遠處的一家酒樓裡,正有兩位人看著他們。

“看來,這位太子在回來的路上倒是過得也挺不錯的樣子。”

“哼~不過是一個靠著小孩一路過來的無用之人。”君陌塵不屑的收回視線,冰冷地吩咐道:“去將那個小傢伙給我帶過來。”

“是。”

不過片刻時間,紫月就領著君絕逸走了過來。

“你倒是膽子挺大,敢獨自一個人出谷來盛國。”君陌塵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看向他的眼神裡倒是平靜。

“你凌姨可是知道?”

被這麼一問,君絕逸倒是有些心虛了幾分。

“我留了書信的。”

“啪。”酒杯被君陌塵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就連帶著周身氣息也冷了下去:“這麼說你是瞞著她偷偷跑出來的?”

“也不能這麼說吧?”君絕逸摸了摸鼻子,說話的聲音不知覺得弱了下去:“我想當面說來著,可哪知下人告知凌姨一大早就離開了,所以我思來想去的就留了封書信。”

君陌塵不語的盯著他看,眼神裡盡是探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