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袁老,你們沒事吧。”
急切的聲音伴隨著匆匆的腳步聲一同闖入房間。
吳軍意一進屋,便焦急地環顧四周。
尋找著首席和袁老、還有謝老、葉老的身影。
他的臉上滿是擔憂,擔心四位長輩的安全。
“瞅瞅你這麼大的動靜,想幹什麼?”
首席沒好氣的瞪了眼吳軍意。
這個臭小子。
“我能有什麼事,你要是沒啥事趕緊走。”
首席說著就要攆人走。
“我不走,你要是出事了,我都不一定能從巖哥那活著出來。”吳軍意說的巖哥不是別人,正是待在首席身邊守著的人。
“滾滾滾,我不需要你守,要麼,你去聯絡他回來。要麼現在,你先給我出去。”
說著,首席從床頭櫃拿起水果刀,剛拿好水果刀,再次聽見吳軍意這個老小子的聲音。
“首席,您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水果刀,不可以拿。”
“您快放下!”
首席就是沒聽這個臭小子的話,拿著水果刀輕輕地劃了下食指的面板,當即,流出一滴鮮血,首席將那枚紫檀木的扳指抹上鮮血,不到幾秒中的時間,食指上面的劃開的口子直接恢復如初,血液被扳指吸收殆盡。
“還真的就有,程修士,還是要謝謝你啊。”
滴血認主後,首席感覺自已看得見那扳指裡面有兩座城市大小,那裡面還有一座山體,除了那座山,還有綠意盎然的森林,另外就是一座四合院。
就在那四合院中,看見無數個資源,晶核,武器等等,真的就太多了,多到他數都數不過來。
“也要謝謝您會相信我,接下來,您就安心修煉就好,一年後,我會親自來送修煉資源給您。”
完全不顧及在場驚愕的人。
程妤沫轉頭看向袁老,還有另外三位老者。
“這是我給三位老先生準備的,至於您修煉一事,呃,等我回來再說。”
程妤沫思索了片刻,想了會,還是算了吧。
現在就怕來不及,等那件事處理完再說。
不解決完,一刻都不安寧。
“別猶豫,趕緊吃,你們要是不吃,那就給我吧。”
首席在看見程修士要送東西給他們,心裡還是癢癢的,還在想著,絕對是好東西,不然程修士要給他們。
一邊從儲物空間中拿出晶核握在手心中,一邊自主吸收晶核中的能量,剛下床,隨意的看了眼程妤沫。隨後,小心問了句:“那個,程修士,不知你有沒有……”
話還沒說完,程妤沫就知道首席要問的是什麼,也沒有過多問,二話不說從空間拿出白玉小瓶子,那就趁此機會給首席吧,空間裡面多了去。
“諾,長壽丹,最多隻能使用七顆,玉瓶裡面有十顆,一顆就可以增加十年壽命。希望這對首席有所幫助。”
首席接過白玉瓶,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程修士出手可真闊綽,壓根就比不上那幾人。
要是能比得上,那就有鬼了。
聽著程妤沫的介紹,首席的動作絲毫沒有猶豫。
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
他已經迅速開啟了玉瓶,一連取出七顆長壽丹,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只留下三顆丹藥在瓶中。
這一幕讓程妤沫愣在了原地。
“不是,這就吃了?”
程妤沫的眉頭微微皺起。
她沒想到首席如此相信她,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在場眾人也被首席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就連剛剛踏入屋內的人,也不禁停下了腳步。
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們紛紛議論開來,有的甚至忍不住出聲驚呼。
“啊?首席這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
首席身上的變化已經顯而易見。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潤。
這抹紅潤如同春日暖陽下的桃花,緩緩地在他的臉頰上蔓延開來,驅散了原本的蒼白和衰老之色,眼角和唇邊,那些細小的皺紋開始像被熨斗撫平的布料,一點一點地舒展開來。
他原本花白的頭髮逐漸變得烏黑濃密,每一根髮絲都透露出黑色光澤,面板的膚色也在變化。
原本鬆弛的肌膚如今變得緊緻,臉上的瑕疵和斑點也逐漸淡去。
取而代之是健康小麥色。
就像是最細膩的瓷器,散發出溫潤的光芒。
手部肌肉線條重新變得分明,彷彿時光在他身上倒流,首席那雙蒼白手指關節變得靈活有力,指甲下面透露出健康的粉嫩色。
體態也在悄然改變,他的背脊逐漸挺直,那佝僂的身姿不復存在,取代而之的是一副挺拔的身姿。
他的步伐變得更加穩健,整個人的氣質發生眾多變化,從一位年老的長者變成一個充滿活力的中年人。
最令人震撼的就是首席那雙眼。
原本黯淡無光,現在卻像是被擦亮的寶石,重新煥發出了光彩,他的視線變得銳利,彷彿能夠洞察一切。
那種歲月帶來的渾濁和疲憊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個人的變化過程,也就不到幾秒鐘的時間。
首席的呼吸變得更加深沉,心跳強而有力。
就像是在宣告著首席的新生。
最終,當所有的變化塵埃落定。
首席就這麼站在那裡,像是換了個人。
以至於在場的每個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一直以為這就是一場幻境。
而首席站在那裡,靜靜地感受著體內湧動的熱流,這一股能量猶如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血脈中肆虐,彷彿要將他的每一個細胞都點燃。
這股熱流在那灼燒,卻讓他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能量在體內蔓延。
首席不禁想著,這股能量會不會就是那火系異能?
火系異能啊,這就讓他充滿了驚奇和興奮。
雙手不自覺的握緊,那雙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手中的玉瓶,這要是給老婆子吃了,那會不會也可以恢復到以前的容貌?
“首席,您不能再吃了。”
程妤沫一臉黑線。
她又怎麼會看不出首席在想什麼。
“沒,沒有的事,我是想給家裡面的老婆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