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於正確的季節盛放,為來往的人們送迎芬芳,我尋香氣而來,並停留於你的面前。”
“人類~哼哼哼~告知我你的來意吧,小男孩~”
身後的披風無風自動,黑色的禮帽被其主人扔向了不知何處。但在徹底飛離以前,禮帽留下了美麗的痕跡。
黑色夜禮服的男人戴著一副疫醫的假面,優雅,永不過時。
“現實生活告訴人類,渴求金錢並非錯誤。但你和我一樣,渴望愛意,渴望放縱,渴望激情,渴望血液......”
“哈哈哈哈~好可愛的小男孩~嘛~那就來吧~”
一場對戰就此開始。
——先手第一回合——
“女王,是我的先手哦。”
“可惜,因為無牌可出,不得不空過呢?不能和女王來一些激情的互動了。”
——後手第一回合——
但在戰鬥開始以後,所謂的女王便無法再開口說話,甚至無法進行任何動作。她的牌卻在自動使用,如人機託管一般。
【消耗一點能量點,召喚「血罪少女·布拉」。】
——先手第二回合——
“使用龍之啟示,使我的當前能量點最大值轉變為3。”
——後手第二回合——
【以血罪少女·布拉進行直接攻擊,召喚聖弓天使·莉莉耶爾。】
五斗南代一:HP20→HP19
——先手第三回合——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3\/10→4\/10
“召喚我的老朋友,赤翼猛龍,再使用熾熱吐息指定莉莉耶爾對其造成二點傷害。”
聖弓天使·莉莉耶爾2\/2→破壞
——後手第三回合——
【血罪少女·布拉進行直接攻擊,召喚狼人族長。】
五斗南代一:HP19→HP18
——先手第四回合——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4\/10→5\/10
“發動龍之鬥氣,我的能量點最大值+1,抽取2張卡牌,再回復3點生命值。”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5\/10→6\/10
五斗南代一:HP18→HP20
——後手第四回合——
進化解禁
【血罪少女·布拉及狼人族長直接攻擊,召喚寶光惡魔·摩里亞娜】
【五斗南代一:HP20→HP17】
——先手第五回合——
五斗南代一→進化解禁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6\/10→7\/10
“爆能強化六,對寶光惡魔·摩里亞娜造成3點傷害,再對其他敵方隨從造成2點傷害。”
寶光惡魔·摩里亞娜3\/3→破壞
狼人族長2\/2→破壞
血罪少女·布拉1\/1→破壞
“進化赤翼猛龍,直接攻擊。”
五斗南代一:EP2→EP1
赤翼猛龍0\/5→進化→10\/10
女王—貝爾芬格:HP20→HP10
赤翼猛龍10\/10→破壞
——後手第五回合——
【召喚「莫斯提馬」並進化。】
莫斯提馬6\/6→進化→8\/8
——先手第六回合——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7\/10→8\/10
“爆能強化七,召喚翼龍騎士·葉花,使其獲得+2\/+2效果以及疾馳效果。”
翼龍騎士·葉花2\/1→4\/3
“進化翼龍騎士·葉花,直接攻擊。”
五斗南代一:EP1→EP0
翼龍騎士·葉花4\/3→6\/5
女王—貝爾芬格:HP10→HP4
——後手第六回合——
【召喚水源魔獸,進行並使其攻擊翼龍騎士·葉花。再由莫斯提馬進行直接攻擊。】
水源魔獸4\/6→進化→6\/8
翼龍騎士·葉花6\/5→破壞
水源魔獸6\/8→6\/2
五斗南代一:HP17→HP9
——先手第七回合——
五斗南代一:PP最大值8\/10→9\/10
“得手了。”
“踏入禁忌遺蹟的騎士解放了封印,無名的惡龍重獲自由。祖國敗亡,我們許下誓言,以性命為籌碼,以鮮血結下契約。揹負不滅大罪的惡龍,隨我出征!此刻正是復仇之時!”
“消耗九點能量點,召喚帝國龍騎士。發動其入場曲,捨棄我的五張手牌,對你造成的隨從全體和主戰者造成5點傷害。”
莫斯提馬8\/8→8\/3
水源魔獸6\/2→破壞
女王—貝爾芬格:HP4→HP-1
——對戰結束——
整座血色宮殿因核心缺失而迅速崩塌毀壞,隨著灰塵散盡,宮殿內還站著的已經只有五斗南代一。
五斗南代一伸出了右手,一張虹卡從廢墟中飛出,以全新的姿態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暗夜伯爵職業,四費虹卡,貝爾芬格......”
五斗南代一從懷中取出了手機,點進了通訊錄,在眾多備註中找到了“第六執行官”。
“說吧,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五斗南代一的嘴角微微上揚,“告訴你個好訊息。”
“我拿到了新的虹卡,那張虹卡的名字叫做【貝爾芬格】。”
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半天未回話。
“你想說什麼?”
“管好你的【禍流巨蛇】,可別被同行給搶了。回收組織裡其他執行官的虹卡,很累啊。要不你送我也可以。”
“呵呵~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等到我的目標實現,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電話被結束通話,五斗南代一也不惱怒,反正他的目的已經實現了。
【黑色系帥哥(五斗南代一):四谷,睡了嗎?】
【黑色系帥哥:沒睡的我接我一拳。】
【黑色系帥哥:?】
【黑色系帥哥:告訴你個好訊息,漆暗森那邊有一張虹卡出現,名字叫「禍流巨蛇」,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把它拿到手吧。】
而另一邊,四谷諾廢了不少勁擊敗了九代進的幻影。至於手機,在夢境裡怎麼可能有訊號,四谷諾都找不到手機在哪。
“沒事吧......”
“嗯,我沒事,完好無損。這就是生命的強大,當然,也是我的強大。”
畢竟這是沒開掛用印卡而贏下的對局。
“生命......”
“為什麼你要糾結「生命」這個詞,是因為不理解嗎?”
“嗯......我不知道生命是什麼......”
“生命?生命就是活著的事物啊,這句話能概括大多數的情況。這本身就是很簡單的問題,你還有其他不理解的嗎?”
“生命為何要戰鬥......”
“為何要戰鬥,就像剛才那樣嗎?”
見她點頭,四谷諾再一次因無法拒絕她那委屈一般的眼神而妥協。
“爭鬥是為了變強以及活下去,而且剛剛那個傢伙......如果他攻擊了你,我會不開心的。”
“為什麼會不開心......”
這樣的問題並非故意調侃,相反,守門人少女的表情不摻一絲虛假,也許她是真的不理解。
“因為我們是朋友,朋友受傷的話,或多或少都會不開心並擔憂的。”
尤其是這樣令人心生保護欲的朋友。
“那朋友又是什麼......”
“朋友......朋友可以是因某些事而相識的人們,比如你和我。你和我和睦相處,互相信任,這都可以是朋友的體現。但你要問我朋友具體屬於什麼定義,我很難說。”
“朋友......會一直生活下去嗎......”
【四谷諾:?】
這個問題會不會有些抽象了?
【四谷,好機會。這個守門人女孩離開現實社會生存了太久,這你不騙回去當老婆養?】
【四谷諾:?新生兒培育室肯定有你。】
【為什麼?】
【四谷諾:因為你是出生。】
“我認為像我們這樣的朋友是會的,我想帶著你離開這個地方。所以,只要探索這裡的一切,肯定有解決這個限制住你的項圈的辦法。”
說著,四谷諾將手伸向了守門人少女的脖間,在那道項圈邊輕撫,其堅硬程度僅靠撫摸就知道,是很難處理的。
碑杖被守門人少女立在了原地,她湊上前抱住了四谷諾,抱得越來越緊,一點也不想放手。
四谷諾愣了會兒,雖然胸口處因項圈剮蹭有些許疼痛,但他不在乎。他以右手放在少女的後背。
“別怕,有我在。”
“嗯......有你在......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