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谷諾停在了門前,伸出右手想要拍一拍門,但腦中閃過一瞬的畫面讓他停止了手上動作。
‘是個蠻可愛的女孩,但我不認識......好像是光輝學院的沒錯,用的也是主教卡組,這一點我倒是不會忘。’
但這一天聽到這麼多人名,四谷諾的確不記得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了。
“啊......啊......嗚......哇!”
一陣怪叫於四谷諾的右方傳來。
自怪聲響起,四谷諾便尋著聲音看向了遠處。
那裡似有人影,但那傢伙或許身陷迷霧之中,四谷諾只能看見一對血紅的眼睛。
那雙眼睛越來越近,四谷諾一時心急,看向左邊,沒有武器,看向右邊,還是沒有武器!
再看向前方時,一隻大嘴已然咬住了四谷諾的腦袋......
【既然眼睛已經對上,那就開始對戰吧!】
【四谷諾:?】
周遭的一切消失殆盡,只留一片無盡的黑暗。
四谷諾與一隻人身狗頭的傢伙對戰,雖然對面這個玩意很古怪,但至少可以確定那肯定不是阿努比斯,阿努比斯沒那麼醜。
——先手第一回合——
“嗚......哇......哇!”
伴隨著它的怪叫,「骸骨獸」進入了戰場。
‘喚靈師職業,一費隨從卡,1\/2,謝幕曲是使墓場數+1。
但為什麼......嘖!莫名其妙!’
——後手第一回合——
好在,四谷諾使用的是自已的主力卡組,那就是以「天曜戰騎」為核心的速攻教會。
【蜜爾菲:6。】
由於手牌中並沒有峰頂的教會,過早召喚喵魯登場並不能構築優勢。
索性,四谷諾選擇使用「正義瑪納」。
“回合結束時,將一張「天使的旋律」加入你的手牌中,並使那張牌的費用轉變為0。”
——先手第二回合——
“哇!哇!哇哇!!”
「骸骨獸」進入戰場
「骸骨獸」進入戰場
【四谷諾:HP20→HP19】
——後手第二回合——
首先將那塔拉的大樹召喚到場上,再召喚喵魯登場,發動入場曲使倒計時轉變為1,這樣一來,下個回合就能讓喵魯直接走臉。
至於對方場上的隨從,四谷諾決定硬抗。
回合結束,又有一張天使的旋律加入了手牌,費用同樣轉變為0。
——先手第三回合——
“嗚!!!!”
「骸骨獸」進入戰場
「骸骨獸」進入戰場
【四谷諾:HP19→HP18→HP17→HP16】
四谷諾並未在意,應對措施是有的,不慌。
——後手第三回合——
【喵魯登場 吟唱1→0】
「森林參謀長·喵魯」進入戰場
發動擁覆的祈願,進行命運抉擇,將一張「森林參謀長·喵魯」召喚到場上。
隨後,四谷諾將兩張天使的旋律打出。
這張卡的效果是使自已的場上所有隨從獲得+0\/+1效果,再抽取一張卡牌。
【森林參謀長·喵魯1\/3→1\/4→1\/5】
【森林參謀長·喵魯1\/3→1\/4→1\/5】
【骸骨獸人柱力:HP20→HP19→HP14→HP13→HP8】
回合結束,再次加入一張天使的旋律到手牌中。
——先手第四回合——
“嗚......嗚嗚......”
【四谷諾:HP16→HP11】
——後手第四回合——
面對什麼都不出只進行攻擊的骸骨獸人柱力,四谷諾選擇直接打臉將其送走。
——遊戲結束——
隨著幾聲怪叫,黑色的怪影倒在了四谷諾身前。
“奇了怪了......”
四谷諾的手散發著純白的光,這是瑪溫給予的力量。他需要運用這份力量使這個怪物進入安息的夢中,夢中生物再次進入夢境之中,便會真正進入沉眠。
而這似乎也是四谷諾唯一能夠解決這個乃至這種怪物的辦法。
光與暗即將接觸,一隻黑色的大手卻抓住了四谷諾眼前的這隻怪物,並拽往了其他方向。
在離四谷諾不遠的地方,一位衣著大膽的褐發少女手持著碑杖將怪物抓了過去,隨著碑杖上的銘碑散發金光,一座黑色大門在少女的身後開啟。怪物就如活過來一般走向了少女的身後,並走進了瀰漫著黑色霧氣的漆暗大門內。
大門迅速閉鎖消失,四谷諾站起身,看著眼前的少女,觀察著她的模樣。
從正面來看,她的身上僅在胸部和私處有衣物遮擋保護。不過,她還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袍子,倒也不懼寒冷。
她的左腿、左臂、左肩上皆有鎖鏈捆綁,脖子處還有一環粗大的項圈,似乎與黑袍相連。
她的雙手緊握著一根金黑雙色的碑杖,其上的銘碑似是惡鬼的面容,由於當下環境特性,四谷諾並未在意那根碑杖。
‘不對勁......我是真感覺有點熟悉啊......’
她很像那個誰,真的很像那個誰。
“你......是誰?”
四谷諾以右手摸著下巴,略感疑惑。是能進行語言溝通的事物存在嗎?
‘可是問題來了,我是誰?’
【四谷,告訴她,你是同時擁有靈魂與生命,活著的生物。】
“我是同時擁有靈魂與生命的,活著的人類。你呢?”
“......”
二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但四谷諾能看見,那個女孩的眼睛,從無神轉變為有神,就像是在最無聊的時刻遇見了有趣的東西一般。
“靈魂是什麼......”
靈魂?是什麼?
四谷諾看著她期盼的眼神,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考慮到當下的環境......
“靈魂啊......我不知道。”
女孩微張的嘴唇在聽到這個回答後閉上了,隱隱向下彎的嘴角透露出其不悅的心情。
‘她看起來好委屈的樣子,但我還是想不起我是在什麼時候,是否真的有看見過她......’
“那生命又是什麼......”
“生命,是熾熱的鮮血,是仍在跳動的心,是活著的證明。”
“那我......也是活著的生命嗎......”
“當然。”
只是不確定你是否會攻擊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