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溫月暖和冷爍雨大婚之後,白千隱就再沒有在Y國出現過,像是完全消失了蹤跡。
白家所有的重擔壓在了白千羽一人身上,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才是被愛的那個。
公司所有的事務還有家裡的重擔,壓的他根本喘不上氣。
他根據白千隱手機內的定位調查過,但最後發現那個手機是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垃圾箱內。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幫冷爍雨做事,更清楚自己的手機裡有定位,只是以前他從來沒有特意的去說過,而這次倒是徹底消失在Y國。
白千羽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是他們兩兄弟的······曾經他也坐在同樣的位置看著這張照片嗎?
“咚咚!”
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進!”
“白總,你找我?”
進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看著很年輕的女孩,在白千羽面前顯得很怯弱,說話軟糯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
白千羽抬眸打量了一下他,他現在早已褪去當初的模樣,也帶著一副眼鏡,在這個位置久了反而活的越來越像哥。
“嗯,國外的那部合作的電影,夏玉那邊商討的怎麼樣了?”
“這······白總,夏姐說了不去···我···也不好···”
小助理說話扭捏,但大致意思就是夏玉再次拒絕。
自從白千隱失蹤,夏玉也沒有再說要和白氏解約,但是她也不能一直帶薪休假啊!
夏玉在娛樂圈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可自從白千隱失蹤也就沒有在露過面。
這次的活動很重要,按照資歷和在白氏的地位都應該是夏玉去。
“上次我開出的條件,你和她說了嗎?還有就是這次······”
“說了,我都說了,可是夏姐就是拒絕了,畢竟夏傢什麼都不缺······”
“你告訴她,這次活動出國可以見到白千隱。”
“這和前白總有什麼關係?我都去勸了好多次···”
看著白千羽兇巴巴的眼神,最後小助理還是點點頭“好啦···我去···”
說完立馬逃離辦公室,在白千羽面前總有一種喘不上氣的壓抑感。
“夏姐···這次公司說了,這次的出國行程一定要你去······”
“我不是說了?無論開什麼要求,我都不······”
“白總說了,能見到前白總!”
夏玉拿著電話的手指微微輕顫,看向面前躺在搖籃裡的小男孩,有些遲疑。
幾秒停頓之後,夏玉才說道“好,我去。行程你幫我安排。”
“好!”
小助理捏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又給白千羽答覆之後安排了行程。
夏玉被夏家保護的很好,畢竟未婚先孕這種事情很是不齒。
所以在夏家的庇佑下,沒人知道她生下了一個孩子。
就當是見一面,為了小淵。
一週後夏玉就坐上了去往國外的飛機,然而到了聚會的現場,人群中卻根本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你不是說白千隱會來嗎?”
“不是,夏小姐,你也知道我為了保住飯碗必須這麼說···是白······”
等小助理委委屈屈的說完抬起頭已經看不見夏玉的身影,她直接離開了現場。
撥通了白千羽的電話“你逼迫我的助理騙我?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
“我要是不讓她這麼說,恐怕你連現場的出面都不會去。”
白千羽話語中帶著冰涼的溫度,他特意調查過白千隱失蹤之前見了夏玉,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什麼訊息都不願說。
本來以為她會知道什麼有用的訊息,現在看來和自己一樣只是無頭蒼蠅。
想到這裡沒有耐心,結束通話電話。
第二天,夏玉沒有照常去參加活動,而是帶著夏淵逛街吃飯來到一處畫展門口。
忽然一個男人撞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察覺到不對勁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錢包果然不見了。
那人跑進畫展中,焦急的她卻被門口的人攔下。
“小姐,請出示邀請函。”
“不是,那個人偷了我的錢包!”
“稍等,我們要詢問畫展主人的意見,不然您還是不可以進去。或者您在外面等候,我們讓裡面的人幫您找找。”
“等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們有沒有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剛剛我還推著車,怎麼不見了?”
夏玉一轉頭,推車和孩子也不見了。
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小姐,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見。”
夏玉猛然轉身,白千隱身邊有人推著車,他的懷裡抱著夏淵。
夏淵胖乎乎的小手正在給白千隱比劃什麼,夏玉看不明白,但是白千隱卻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似乎是為了確定自己說的話,夏淵肯定的點頭,滴溜圓的眼睛真誠明亮似乎是他自己不會騙人,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
這麼久以來想要見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像是一場夢境。
夏玉眼眶通紅,還是上前想要抱回孩子。
“這位女士,這個就是畫展的主人,剛剛我們和他說過之後,他說會幫您徹查這件事。”
白千隱並沒有把孩子還給他,而是對著身邊推著車的助理說道“你看這孩子眉眼像不像我?”
這話一出,夏玉的腳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油然而生的恐懼。
她只是想要孩子見見他,但是別想從她的手上搶回孩子。
“夏玉,你不會是這些年揹著我偷偷生下了我的孩子吧?”
白千隱貼近她的耳邊詢問,離開白家之後他徹底輕鬆靠著小部分的資金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日子過的也算愜意輕鬆,今天看到熟悉的身影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還有一個和他極為相似的孩子。
估算年齡是他的種,這個小女人藏的倒是嚴實。
“我···沒有!這個是我的孩子!”
“哦?難不成是夏小姐自己生下來的?”
“白千隱!把孩子還給我!他姓夏!”
說著她眼角的淚都要不爭氣的流下,看到媽媽被欺負,夏淵拿著小拳頭捶了幾下白千隱,眼神帶著責怪。
可能是父子之間的感應,夏淵所有的動作白千隱都看得懂,
他說在她媽媽的手機上見過他的照片,媽媽時常看著他哭,媽媽一個人帶著自己很不容易,問自己是誰。
現在說的意思是,不要他抱,別欺負媽媽。
真是個機靈的小傢伙,她把他教的很好,不過······現在有些礙眼。
白千隱把夏淵放到一旁助理的懷裡,看著要搶孩子的女人,直接將她擁入懷裡制止她的行動。
“夏玉,我願意承擔起他父親的責任,包括對你承擔起丈夫的責任,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白千隱!你瘋了?”
這麼久沒見,現在只是因為孩子就要和自己結婚?
她不知道的事,自從和夏玉分開他的心裡就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直以來都以皇族和任務為中心解脫之後直到現在再次相見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夏玉被他強行用孩子帶回家,第二天白千羽就接到電話說她不回來了。
聰明如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夏玉!讓白千隱接電話!”
夏玉看著躺在床側盯著自己的白千隱,看到他默許遞上了電話。
“說。”
“什麼時候回來?”
“不是說了不回去了?我成家了,公司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嘟嘟的忙音,白千羽砸了電話“會和兩個都這樣任性,難道這些不都是自己肆意做的嗎?憑什麼他們逍遙快活,自己累死累活?”
第二天白千羽也出國了,不懈努力下在國外和白千隱約定,一人一週做公司總裁。
看孩子的面子上,白千羽勉為其難的同意,讓兩人儘快安排夏白兩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