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傷口痊癒無需包紮,三人是又驚又喜。
門上正好傳來敲擊聲。鄭婉兒端著飯食走了進來。
大炮一個躍身跳了下來,驚得鄭婉兒愣在了原地:“你的傷口怎麼好了?”
“哈哈哈……老……我是聖仙之體,自有起死還生的本領,莫說是一道傷口,就是腦袋掉了,片刻也能長出來。”
大炮不要臉的吹牛逼,以及滑稽的語言,竟惹得三個女人咯咯輕笑起來。
鄭婉兒將面上黑紗一扯,笑著說道:“快吃飯吧,都餓了這麼久。”
這是大炮第一次看到鄭婉兒的真容。
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燈下看美人,佳人更嬌媚。
燈下的鄭婉兒更是別有一番韻味,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秀玉面豔比花嬌,口如朱丹,眉似彎月,一顰一笑勾人心魄之間還蕩存著一點英氣。
既引人慾望,又激發征服鬥志。只那一刻,大炮竟看的呆了。
晴子在旁側用筷子捅了捅大炮:“爺,該吃飯了。”
“哦,吃飯。”
大炮一個回神,尷尬的指了指自已的光膀子:“有衣服,借我一件唄。”
鄭婉兒看了他一眼,歉意的說道:“我把這事給忘了,這裡全是女人沒有男人的衣服。不過,有幾位前輩遺留下了幾件道袍,如果你不嫌棄,吃完飯可以去挑件合身的。”
大炮眼見鄭婉兒沒有現在就去取衣的打算,遂也不再扭捏,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裡,心中暗道:你不覺得尷尬,我還不好意思個屁。
四人邊吃邊聊。
原來,與之對戰的喪屍軍團並非一般的海盜,他們原來都是幕府的軍人,跟隨幕府將軍征戰倭國。頭領戰死之後,他們本該剖腹謝罪。
奈何貪生懼死乃人之本性。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這一隊人馬,就拋棄了什麼天倫大義武士精神,如喪家之犬一般四處飄蕩,苟活於世。
後來乾脆截了商船,做起了海盜營生。
貪生之人越多,海盜的團隊也就越龐大,其戰鬥力和破壞了也就越恐怖。
看到海盜的實力後,有一人出面收編了他們,這個人就叫朱勾波若。
“朱勾波若?”
“不錯!相傳朱勾波若是聖域人,也有人說是南洋人,總之他身世如迷。不過本人卻真的如神一般存在。”
“如神?”三人聽完鄭婉兒的講述,很難理解所謂的如神指的是什麼。
“其本人,不但刀法精純還精通妖術,更厲害的一點,就是他可以長生不死。”
說到長生不死,大炮立刻想到了青女。青女軟綿輕柔的身子,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滑膩渾圓的翹臀。
可惜她為了放過自已,竟選擇散功魂消。想來她也是修行多年的鬼魂,為了放棄長生之苦,寧可把自已的功法和肉身一起送給大炮。
大炮有些難以理解,有人追求長生,有人放棄長生,還有人利用長生為非作歹。
“你說那個頂盔掛甲的’大王八‘就是朱勾波若?”
“大王八?”鄭婉兒一愣。
“哦,我說的,就是那個砍我一刀的人。”
“咯咯……”
聽完大炮的解釋,鄭婉兒愣了一下,顯然腦海中在思考朱勾波若的形象,還真有那麼一點貼合,忍不住大笑起來。
只有晴子和赤井美子一臉茫然,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王八是什麼意思。
“他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想著剛才朱勾波若有能力殺了自已,卻選擇一擊之後收手,大炮忍不住直聲問道。
鄭婉兒看了看晴子和赤井美子沒有回答大炮的問題,而是直接笑著說道:“我們先去找衣服吧。”
此話很明顯,她只想帶大炮一人前去。
大炮起身,對著晴子和赤井美子說道:“你們先休息,讓熊大他們吃飽了輪值便好,我一會就回。”
晴子一聽便懂,倒是赤井美子還是站了起來,她提著長刀說道:“爺,我陪你去吧。”
大炮笑著搖了搖頭,晴子也順勢拉住赤井美子的手,說道:“一會還有其它事和你協商。”
鄭婉兒帶著大炮,趁著月色往村後走去。
山腹之中,雖然四面環山,看起來很近、實則距離遙遠。
村後竟還有一片密林,兩人穿行片刻,鄭婉兒隨手拿出火石就要把火把點燃。
不知是火石火星太散,還是火把潮溼。鄭婉兒試了三次都沒有成功。
大炮舉手一彈,一團火焰呈現指尖。然後他把火團拋到火把之上,瞬間火把點燃。
鄭婉兒驚訝的問道:“你會馭火?”
“現在只會馭火和馭風。”
“那就太好了!”
鄭婉兒高舉火把向頭頂一指:“那我們就不需要攀爬了。”
在幾棵高大樹木的頂端,竟懸著一個巨大的戰船。除了桅杆折斷以外,其他地方看來還完好無損。
“這是聖域兵船?”大炮激動的問道。
“不錯,我們先進去再說。”說著,鄭婉兒竟直接躍身大炮的後背。
兩團柔軟正好頂在大炮光赤的裸背,一陣酥麻熱力從後背瞬間傳至全身。
“你……這……”大炮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還磨蹭什麼,快馭風飛上去啊。”
由於距離太近,且大炮還光赤著上身,沒有衣物的遮擋,鄭婉兒說話時的熱氣,全吹在了大炮的後脖頸上。
這一下,又惹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害怕鄭婉兒跌落,大炮的雙手自然向後攏去。這一攏,入手渾圓觸感滑膩。不知是抓在了臀部還是大腿。
大炮也管不了那麼許多,雙腳點地猛然一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
數十丈高的兵船,眨眼便到了上面。
垛口森森,戰旗飄展,數架紅衣大炮支在那裡,彷彿整個兵船還在海上航行一般。
“果然是聖域兵船。”
看著熟悉的紅衣大炮,大炮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已在京城善撲營學跤的時光。
“你的女人是蠻夷女子,別怪我多心,事關緊急,任何倭人我都不相信。”
鄭婉兒沒理會大炮的興奮,而是莊重的和他說道:“這個地方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一旦被蠻夷所知,我們再無破陣的機會。”
“破陣?破擒龍風水陣嗎?”
“啊?你怎麼知道?”鄭婉兒面上滿是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