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有點不好?”
趕路中,沈璃忽然想起還在虛天淵中加固封印的行止。
“額...”
拂容一愣,一想還真是這樣。
不過,他們在那也真的是沒什麼用。
這麼想著,拂容就給自已進行了一波心理安慰。
“咱們在那也沒什麼用。”
沈璃一聽,好像還真是。
然後兩人就默默加速朝著王府的方向飛去。
虛天淵外。
行止看著荒涼無比的周圍。
神識一掃,滿腦門黑線。
“走了!”
行止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就是客套一下,沒想到這兩位還真的當真了。
“還真是的,你們兩個真是我的剋星。”
行止也就是發發牢騷,然後搖了搖頭,自顧自地往王府的方向趕去。
“噓噓!想姑爺了沒有!”
拂容剛一進王府大門,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沈璃見拂容一臉高興的樣子,有些好奇。
‘什麼時候他跟噓噓這麼熟了。’
這時,肉丫突然跑了過來。
“王爺,你終於回來了。”
看著肉丫一臉擔憂的樣子,沈璃點了點頭,不愧是自已的貼身侍女。
知道自家王爺出門,知道擔憂自已。
誰知道,肉丫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她呆立當場。
“王爺,噓噓不吃不喝已經好幾天了,急死我了。”
肉丫一臉焦急的說道。
拂容和沈璃愣了。
壞了,衝我來了!
拂容悄悄的往王府中挪步,就在他暗自慶幸沒人發現的時候。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仙君,你回來了!”
瓊華見到自家仙君安全回來,是非開心的喊道。
拂容:你,害我啊!
沈璃:“走,去看看怎麼回事。”
沈璃往裡走著。
......
“這是被施法封印了嘴。”
沈璃疑惑,瞥了一眼拂容。
拂容見狀,立馬看向別的地方。
見狀,沈璃心裡有些已經有數了。
法術是拂容隨手施的,所以很容易就被她給解開了。
封印一解開,噓噓就叫了起來。
“拂容軍,壞人!”
“拂容君,壞人!”
“他害我!”
“他害我!”
“噗嗤~”
拂容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鳥實在是太逗了。
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沈璃正拿著雞毛撣子看著他。
...
“我錯了。”
拂容跪著,雙手捏著耳朵可憐的看著沈璃。
沈璃見狀,用雞毛撣子指著他:“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
拂容低著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然後又想狡辯一下,小聲嘟囔道:“跟你上床了。”
不過兩人都是修為都不低,怎麼可能聽不到。
所以沈璃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揮著雞毛撣子打了他一下。
“哎呀!”
拂容‘慘叫’一聲。
其實根本就不疼,只是這是兩人的默契,俗稱play的一環。
互相給個臺階,鬧著玩罷了。
只是這可把坐在臺階上的肉丫和瓊華兩人噁心壞了。
真是的一直在虐狗。
“我餓了。”
拂容拉著沈璃的衣角說道。
“嗯,你去做飯。”
沈璃說道。
“啊~”
“嗯?”
“好嘞,馬上就去!”
拂容連忙起身,迅疾的在沈璃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著往後廚跑去。
沈璃也沒氣,就笑著站在原地看著他。
另一邊。
墨方懷著複雜的心情將子夏的遺物轉交給他的妻兒。
回來的路上,墨方腦海裡一直迴盪著一道聲音。
‘你是六冥之子!’
‘你一直瞞著靈界!’
撲哧!
刀光閃過,血色飛濺。
墨方皺著眉頭,心裡很不舒服。
來到一家酒館。
“老闆娘,上酒!”
...
“幹什麼去?”
拂容看著沈璃,好奇的問道。
沈璃理了理衣服,說道:“是墨方,剛才下面的人來報,他一個人喝悶酒,已經喝了兩個半個時辰了。”
拂容給她戴上披風,眼睛滴溜一轉。
“哦。”
“好了,我很快就回來。”
沈璃揉了揉他的臉龐。
然後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波~
“那,那你也不能這麼晚...”
拂容壓著嘴角,沒等他說完,另一邊的臉頰也被親了一下。
“那,那你早去早回啊。”
“好。”
沈璃看著跟小孩一樣的拂容,笑著說道。
只是沈璃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拂容也悄悄跟了上去。
拂容偷偷的跟上,他只是擔心沈璃的安危。
沒錯,拂容就是這樣說服自已的。
一路上沒有任何差錯,拂容趴在屋頂上,偷偷的觀察著兩人。
只見兩人你吹一瓶,我吹一瓶,喝的好不過癮。
拂容直呼好傢伙。
之前怎麼沒發現沈璃這一面呢。
就這樣,拂容在屋頂趴了一個時辰。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兩人也終於喝完了。
拂容見沈璃走出來,剛想跟上,又遲疑了一下,等了一會。
墨方走了出來,然後醉醺醺的往自已家走去。
拂容眼睛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讓你喝酒,給你你一點教訓。”
拂容悄悄的跟了上去。
到了一個小橋,拂容快速上前,就要踹上一腳。
可哪成想,墨方一個後踹,直接將毫無防備的拂容給幹飛了。
拂容感覺自已的肋骨斷了,他沒想到對方這麼狠。
他很疑惑,這一腳有大羅金仙的實力。
拂容想要還手,只見墨方眼睛變紅,就要撲上來。
拂容見狀,一個縱地金光遁走。
他感覺對方是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