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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 第六百五十章 簡君越的訴求

簡君越還在奇怪封祁下午的行為,等到江遙出現,一切的疑問都解決了。

只是……

“你是怎麼發現我不是真的施昌業的?”

明明,之前誰也沒有發現。

江遙也沒有來看過他。

江遙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

“直覺。”

簡君越微怔,“噗”的笑出聲搖頭。

“又是直覺。”

每次,江遙抓到了他的存在,都是靠著所謂的直覺。

難道,這就是“她”以前說的,宿命?

江遙深深看了他一眼。

“現在該我問你了。”

簡君越仰頭。

“你也有不知道的?”

江遙眼瞼輕輕顫了一下。

“爺爺明明說,只要我與封祁離開,那個空間就會完全崩塌,除了我和封祁,你們都會消失的,你怎麼又來了?”

簡君越有些痞氣的聳聳肩。

“你也說了,崩塌的是那個空間。我又沒有在裡面,他們消失了,關我什麼事?”

江遙怔住。

這是在卡bug?

簡君越說的也是事實。

江遙在發現通道時,卻沒有將他拉過去,甚至還留下江嘉寶。

所有人都忽略的一個問題,江嘉寶的身上亦有江遙的基因。

江遙是天然受空間保護的,即使她覺得空間與她是個壓迫。

在她拼命想逃離的時候,空間卻在想盡一切辦法想將她留下。

這恰恰也與簡君越的意圖一致。

於是一人一空間,就開始密謀,用盡一切辦法將江遙給留下。

可,他們還是沒幹過江遙本人的意志。

在一次一次的抗爭中,竟然還讓她找到了完全摧毀的空間的辦法。

空間雖然有了自我的意識,但本質還是屬於江遙的,就好似是江遙的外掛,留與去,都是江遙決定的。

就如他們之前回到空間裡時,“江遙”所說的,他們成功了。

他們將空間摧毀了,卻將簡君越給留下了。

江嘉寶死心的自殺,卻給了簡君越留下了江遙的一份基因,讓他也跟著活著回來了。

……

江遙聞言,沉默。

即使這事,是發現在曾經自己身上的,但現在聽來,她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江遙抬手揉揉眉心。

“我可以問問,你這次來,又有何事嗎?”

前兩次,他都鬧了挺大的動靜了。

這次,竟然選擇了階下囚的這個身份。

她直覺,簡君越這次,要的好像不太一樣。

簡君越眸光閃了閃,再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一些讚賞。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我這次,只想要你手上的黑水晶。”

江遙挑眉。

“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黑水晶?”

簡君越攤開手展示了一下。

“我在這,就是最好的提醒。”

江遙蹙眉。

“什麼意思?”

簡君越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確定她是真的不知道,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看來,空間的崩壞,對你還是有影響的。”

記憶都出現了問題。

江遙眸間拂過一抹不耐。

“有話直說。”

簡君越輕笑的點點頭。

“嗯,黑水晶,算是我們的本體能量石吧。之前,黑水晶是支撐空間運轉的能量石。我們的身體又靠空間提供能量。

你剛來這個世界,身體差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你沒有與空間建立聯絡。而後,慢慢恢復,則是因為在某一個頻次時,能量接上了。

這一世,是你基因融合的最完美的一世,故而在能量對接上後,你的五感和力量,也會變得朝於常人。”

江遙微微怔了怔。

簡君越接著說:“而在空間崩壞後,黑水晶也跟著一起掉落了。我的身體經過了一些特殊的改造,能清晰的感覺到黑水晶的存在。

我回來後,本來打算是好好過日子的,就想安安靜靜的過完這輩子得了。但在安靜沒多久後,

我發現我身體出現了問題。

我要想好好活,就得得到黑水晶。”

江遙聞言,一下想到了王村那些黑石頭。

“所以,你就又搞出事,弄一堆黑石頭來引我上鉤?”

說完,她轉念又覺得不對。

王村和郄城相隔甚遠,他除非會分身,不然根本就搞不到一起。

簡君越不好意思的笑笑。

“王村那是意外。還有病,也是意外。”

他本只想用一點小病將江遙引過來,誰想那村裡會剛好有兩個倒爺。

那倆倒爺下了個不該下的墓,將病給帶了回來,又遇上他這個被青陽丹醃入味的人,兩相一衝擊,將病又改了一點症狀。

他在發現事情被搞大後,就連夜離開了。

郄城這邊,是他誤打誤撞……不對……

江遙看他話語驀的頓住,變了臉色,心緒也隨之提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

簡君越呼吸微微一窒。

“我好像,也被人利用了。”

他從王村離開時,本是打算去鳳山求助,但陰差陽錯上了來郄城的船,又陰差陽錯的被水匪給劫了,然後被改了容貌,丟到郄城。

還沒等他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被封祁給抓了。

他發現抓自己的是封祁後,就放棄了抵抗。

他正好就此等江遙出現。

果不其然,江遙來了。

江遙眸裡閃過一抹懷疑。

“那若你是被迫的改變容貌了,那你知道施昌業所有事這件事怎麼解釋?”

簡君越苦笑。

“是他們給灌輸的,讓我全部記住,就連施昌業的一些小習慣都沒放過。你想想,若是有人天天在你耳邊念一件事,只要不是豬,大約也會記下吧?”

更何況,簡君越本就是模仿高手,有一點職業病。

江遙冷哼。

神特麼的職業病。

她轉眸冷了冷臉色。

“那你之前怎麼不直接和封祁說?”

簡君越愕然的瞪大眼。

“我瘋了嗎?封祁只要見到我,一言不合就會要我的命。我該說?”

詭異的理論,但江遙也詭異的被說服了。

她順了簡君越的解釋,腦子不禁更亂了。

“行,就算你對。那你說說,這次你打算怎麼辦?”

簡君越眸光一亮,有些激動的撐起身子,手腳並用的爬到籠子前。

“我就是想要黑水晶!你只要將黑水晶給我就行了。”

江遙歪頭。

“想要黑水晶,你總的付出點什麼嗎?在我這可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簡君越飛快點頭。

“我知道我知道。我可以幫封祁解決這次水匪禍亂!”

江遙眸底掠過一抹愕然,面上卻是分毫不顯。

“你可以?”

簡君越有些激動的飛快點頭。

“我真的可以。我這有施昌業的兵力佈防圖!你們在水上打不過,可以在岸上打啊!”

江遙第一次聽這理論。

“岸上?”

“對!岸上。水上的根本就不是施昌業!他們只是用火藥將你們岸上的兵力給打散,這樣到時候才可以在岸上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

簡君越說著,激動的一下站起來。

“今天外面開戰,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步。那些火藥,是他們手上所有的了。”

江遙眸光一沉。

“你怎麼知道?”

簡君越:“我數著爆炸聲的。那些火藥,是……是我帶來的。”

他聲音弱了幾分低下了頭。

江遙挑眉。

“你帶來的?呵,你可真好本事啊。竟然敢把這玩意隨身攜帶。怎麼,要是我不給你黑水晶,你就打算用炸藥給我炸死嗎?還是要將祁王府給夷為平地?”

簡君越慌張的急忙擺手。

“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隨便帶著的!”

江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像在說“我信你個鬼”。

簡君越也頭疼,知道這

不好解釋。但這東西,他拿著,真沒打算做什麼,而且,他也委屈好嗎?

“這些火藥,還是你留下來的。”

江遙皺眉。

“我留下的?”

簡君越耷拉著肩頭點點頭。

“是啊。就是之前在與齊的那場戰役中。你所制的火藥,被人偷走了一些。就是這些。”

江遙眸中疑惑更甚。

“我怎麼不知道?”

簡君越輕哼。

“又不是你親自動手炸的,自然不知道了。”

江遙:“你是說,那場戰役中,有人悄悄眯下了?”

簡君越悶悶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江遙眉心的褶皺更深了。

“他留著,想做什麼?還有,是誰留的?”

“你的熟人,林陽。”

江遙怔住,轉瞬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眸中拂過一抹冷厲。

“你的意思是,那些東西,是封祁留下的?”

簡君越想也不想的飛快搖頭。

“我可沒說!”

江遙眸色轉暗,冷笑。

“可你的意思不就是這樣嗎?”

簡君越飛快擺手。

“不是不是的,你就沒想過,林陽會有問題嗎?”

江遙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林陽不是我的人,我如何知道?”

簡君越:……

你說的很對,我無言以對。

江遙接著問:“你怎麼發現是林陽的?”

簡君越不知想到了什麼,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你猜。”

江遙耐心被他磨沒,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我猜你個大頭鬼,快說!”

簡君越驚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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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冷靜點冷靜點。我說我說。”

他告訴江遙,自己也是無意間發現的。

主要還是因為江遙的實驗室。

那實驗室是江遙的,只要江遙表現出了特別強烈的意願後,實驗室的門就會開在她的附近。

而那次她製作火藥的時候,剛好手邊差點什麼,就想著要是實驗室在就好了。

她那念頭太過強烈了,實驗室感覺熬了,就出現了。

簡君越也有些意外。

實驗室的門,就開在了她堆放火藥的屋內。

只是,除了簡君越,誰也沒有發現。

簡君越趁著沒人的時候出來了,剛想檢視一下火藥,就聽到了一點細微的腳步聲,急忙躲了起來。

等他再看,就發現林陽藏了幾個火藥。

江遙眉心皺了皺。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被林陽偷走的火藥,又怎麼出現在了你身上?”

簡君越乾笑兩聲。

“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江遙眸色淡淡的看著他。

“那你慢慢說。”

簡君越喉頭一哽,面上一會白一會紅,最後黑了一片,然後認命的嘆口氣,將那另外的故事緩緩說來。

說來,也是湊巧。

在故事重啟後,他意外發現,自己的“出生點”竟然是在封祁的暗衛營。

因他是憑空出現的,再加他本就是一個氣息很弱的人,夜深人靜時,他幾乎是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了一起。

所以他在營裡晃悠,竟是無人發現他的存在。

但同時,更難受的,他發現自己也走不出去。

他就像個幽魂般,每夜在暗衛營裡晃盪。

火藥是他無意間發現的。

是被藏在了廁所旁邊的。

他發現的時候,也很害怕的。

那個位置,一旦溫度過高,就會爆炸的,還藏火藥在那,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啊!

他發現,就毫不猶豫的將火藥給挖出來帶走了。

那後,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竟然在第二天,走出了的暗衛營。

“你說,會不會是暗衛營裡有人發現了我的存在,然後借我的手將火藥給帶出來?

誒,這會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偏偏是被我發現的?”

江遙搖搖頭。

“你問我,我問誰?”

簡君越越想越不對勁。

“而且,為什麼我帶著火藥,剛到這地界就被發現了?還有,我本意只想要黑水晶。

現在,黑水晶沒找到,命還危矣。”

江遙聽他的講述,也覺得漏洞百出。

如果他講的事情要成立,就代表,暗處還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的一切。

可是誰,連簡君越的行為都能控制。

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們的一切行為,都在某人,或者是某個空間的操控。

她在聽到簡君越說到黑水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既然黑水晶是空間的能量供給物,有黑水晶的存在,就代表能量還在,那既然能量還在,怎麼就不代表空間還在呢?

她沉了沉眸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簡君越。

簡君越聽後愕然的張大了嘴。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空間做的?空間沒有被摧毀?”

江遙眸色有些淡漠的點看他一眼。

“那你給我一個更好的解釋。”

簡君越怔了好一會,頹然的跌坐到地上。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們抗爭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結果。你現在告訴,這些都是空間的操控,這怎麼可能?

難道真的就像她說的那樣,只要空間不毀,我們永遠不會自由嗎?”

江遙心思怔了怔:“她,是指的以前的我嗎?”

簡君越勉強的牽了牽嘴角,點頭。

“嗯,是的。”

曾經的江遙說過,她是空間創造的,即使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也會在無意識中受到空間意識的控制。

那是在很久以後她才發現的。

而且,那些不是她自主意願做的事情下,很多,都是有意識的她不能接受的。

她在發現後,想的就是如何掙脫空間的束縛,做一個真正的人。

但,幾次的時空穿梭,都在用事實告訴她,就憑她自己,永遠不可能掙脫這枷鎖。

所以,她開始想其他的辦法。

她從時空旅行中帶回了不同人的基因,亦是她用感覺覺得那些意識是可以與自己的基因契合的基因。

經過一次一次的基因改造,最後造出了全新的簡君越、封祁和江正清。

他們三人也是在大浪淘沙後活下來的人。

簡君越受到蠱惑,加之大約是他基因中的偏執,讓他在幾次求不到想要的東西后,就開始變得執拗,滿腦子都只想將江遙留在自己身邊。

江遙之前的每一次的實驗,都被他暗中破壞了。

而被江遙發現驅逐他之後,他依舊沒放棄。

那會,大抵是因為空間也不想被摧毀,就找到了他合作。

明明是不會說話沒有情感的空間,卻與他之間建立了一個奇妙的聯絡。

在那段時間,他竟然可以感知空間的想法。

那時,空間在他的世界裡,就好像是活了一般。

一個人,和一個無實體的空間,在漫長的相處裡,竟然還生出了幾分感情。

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空間與江遙之間存在天然的聯絡,空間都會放棄江遙,轉而與他融合了。

只是,這些都是他自己的感覺罷了。

空間與江遙,是相輔相生的……不對,應說是同生共死的存在。

一方若是毀滅了,另一方就會跟著毀滅。

江遙以為創造出一個全新的自己,就可以斬斷空間的聯絡。

卻忘了,他們就是同樣的東西啊!

這也是,這次又回到這個地方,簡君越才想明白的事情。

縱使現在看來,空間已經不在了,但實際上,在簡君越看來,空間就在江遙身上。

江遙不解的愣了一下。

“你說,那空間還在我的身上?”

簡君越面色篤定的點點頭。

“嗯。黑水晶的出現,就是最好的答案。”

江遙心沉了沉。

“那你的意思,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嗎?”

簡君越看她臉色

不好,不禁有些可憐她,但還是依照心中的想法,點了點頭。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火藥的存在,就是佐證。

只有江遙才可以帶著不同時空的物品穿梭。

簡君越都不行。

江遙明瞭他的意思,眸光不由散了散。

“那就是說,只有我真正的死了,這一切才會恢復正常,是嗎?”

簡君越心口驀的一跳。

“我可沒這麼說啊!你別亂來!”

江遙面色微微變了變,對他擺手。

“我就隨便說說。還是說回正題。你說可以幫封祁打贏這場仗,辦法是什麼?”

簡君越擔心,盯著她多看了兩眼。

“你真的是隨便說說嗎?”

江遙不動聲色向後退了半步,將自己的身形隱在了暗處,也將面上餓神色給隱了。

簡君越睜大眼看了好一會,心裡更不安了。

“誒,你過來呀,你看著我的眼,再說一次。”

江遙像是被她吵煩了一般,不耐的吼他。

“你愛說不說,不說你就在這待著吧。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

簡君越一下急了。

“誒誒誒,你別走啊,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江遙轉了身子又轉了回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簡君越不禁也生了幾分煩躁。

“就我說的,我記下了施昌業的兵力佈防,你讓封祁過來,帶個紙筆,我畫給他。封祁比較懂這些。”

江遙頷首。

“好,我去叫人。”

聊了那麼多,江遙覺得,他沒必要再騙自己。

既然他想和封祁聊,就讓他們聊。

江遙親自去叫的人。

只是,在去營帳的路上,林陽還是沒忍住,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

“王妃,那位口中的火藥,就是今天在岸邊爆炸的那東西嗎?可那東西,怎麼會是從暗衛營出來的呢?而且,屬下敢用命擔保,絕對不會有外人可以進到暗衛營,也絕不可能還有本事帶東西出來。”

江遙腳步微微頓了一下。

“這些話,你聽聽就好,不用放在心上。因為,我也不信。”

林陽微怔。

“那您為何還信他手中有佈防圖?”

江遙低笑。

“因為我手上也有他想要的東西。不管他說什麼,目的是不變的。”

林陽略略一想,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安的心平了不少。

“屬下明白了。”

江遙微微笑了笑,沒再開口。

等到了營帳,林陽與相熟的侍衛打了聲招呼,讓人通報,說有軍機要事報告。

侍衛聽後,不敢耽誤,急忙轉身進去報告。

很快,他出來,將林陽帶了進去。

江遙避嫌,沒有跟著去。

很快,封祁帶著一直在一起商議軍務的副將們出來。

封祁腳步快了他們幾分。

“真是簡君越?”

江遙點頭。

“嗯。”

“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可信六分。”

封祁眸色微微一變。

“超過一半了。你如何確定是他的?”

江遙說:“簡君越的身體有瑕疵,需要吃一種叫青陽丹的藥來維持生機。吃的多了,那藥都在他身上醃入味了。我都不用看他的臉,一聞就知道是他了。”

封祁目光輕閃。

“你前幾次,也是靠這個確定的?還有在鳳山那次,你確定死的不是簡君越,也是因為這個,對嗎?”

江遙思緒恍惚了一下。

“嗯。”

封祁心裡拂過一抹異樣。

“你還真是瞭解他。”

江遙聽著覺得他這語氣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是哪裡怪,歪頭多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也知道嗎?”

封祁嘴角微微一僵。

“我怎麼會知道?”

江遙眨眨眼。

“以前的你也吃啊。”

他們是同一批出來的試驗品,不過就是封祁的品質是最好的。所以是最早斷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