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琪亞娜驚恐的大聲喊叫,一個不穩直接摔坐在那溫暖的草地當中,感覺有什麼東西頂到了她的腦門上更加惶恐不安。
眼毛顫抖個不停,但緊閉著始終沒有睜開。
整隻白毛坐在地上不斷的撲騰。
“你瞎叫個啥子?”
被琪亞娜來了一下暴擊,張道傑並不是什麼好受,連帶著心情也不怎麼好了。
自已好心好意幫她,結果這瓜娃子不斷搞事,是個人都難免有些怨氣,所以張道傑一句客氣話都不想跟她說,直接提溜起她命運的後脖領,朝著房間當中走去,不過走到一半時卻聽到了微微的抽泣聲。
“嗚嗚嗚,白頭髮臭大哥,你個壞蛋,我還沒成年呢!你要了我芽衣怎麼辦?”
這次張道傑終於明白了,現在究竟是啥子情況,特麼的,這草履蟲居然以為自已要強她,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張道傑一整張臉剎那變得黢黑,空閒的那隻手對著琪亞娜的後腦勺就是重重一彈。
“哎呦我去,好痛!好痛!好痛!”
張道傑不理會她的哇哇大叫,一字一句道。
“我最親愛的草履蟲同學,麻煩請你睜開眼好好看世界,可以嗎?”
“還有你什麼貨色?成年了沒有?生出來的後代萬一是傻子怎麼辦?就算我不為我自已著想,也會為我的後代著想,我就算是看上你大姨媽都不可能看上現在的你!”
“你沒有那盈盈纖腰,你還算個啥?”
張道傑和笨蛋琪亞娜說話從來都沒有客氣過,也不是他想要打擊這貨,主要是他不打擊這貨的話,這貨就反過來打擊他了,傻里傻氣的,雖然很歡樂,但能慣著,卻不能不打。
所以這一通發言成功喚醒了琪亞娜的雙眼,就是讓她感覺自已喉嚨發乾快要吐血了。
當然也發現了這的確是一個神奇的空間,驚訝的同時臉變得通紅,很丟臉,發現自已是真的誤會了白頭髮大哥。
但剛才那說的是不是也太難聽了?
琪亞娜一臉幽怨地看著張道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雖以說有些羞恥,但還是委屈巴巴地說道。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張道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草履蟲還真得是可愛。
“好了,別哭了,趕緊起來吧。”
張道傑鬆開提留住琪亞娜命運後脖領的那隻手,來到她前面伸出手,試圖將琪亞娜拉起來。
琪亞娜賭氣地拍開了張道傑的手,拍拍屁股自已從地上爬了起來。
心情過得很快,思維跳躍的更快,好像剛才那些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直接就粘在張道傑的身上,開始問東問西。
“白頭髮大哥,這裡還真是你說的那神秘的空間呀!你真漂亮,你是怎麼弄到的?”
“無可奉告!”
“白頭髮大哥,你說你要治療我的噩夢,那是怎麼治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
……
一共就一兩分鐘的路程,琪亞娜卻巴拉巴拉的問了幾百個問題,不過張道傑是一個都沒有明確回答他全都敷衍了過去。
所以這就搞的琪亞娜非常的不爽,進去的時候都是氣哼哼,抱著胸的。
她不就是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和尷尬嗎?用得著這樣得意!真是個惡劣的男人。
琪亞娜心裡面嘀嘀咕咕,跟著張道傑走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面。
原本她還不怎麼在意的,畢竟這一路上她可不只是在那裡聊天,時不時的她還去觀望一下個個充滿復古典雅的房間。
不過張道傑帶她走進的這間房間,卻是格外的不同,這裡面居然是極為反常的高科技實驗,整體是藍色的各種螢幕在機器上面閃爍,看起來就十分的高階。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鶴熙阿姨居然在這裡面。
“鶴熙阿姨。”
琪亞娜不可置通道。
鶴熙就坐在一個座椅上,潔白無瑕的手臂露在外面,撐著找個腦袋,一副無慾無求,悠閒至極的模樣、惹人心動。
在那臉上原本是微微掛著一絲溫和笑容的。
不過在琪亞娜高興的喊出那一嗓子的瞬間,這一絲極淡的微笑直接就轉移了張道傑的臉上。
“說什麼呢!這麼沒有禮貌。”
張道傑趁機報復拍了一下琪亞娜的後腦勺。
“那我應該叫什麼?”
琪亞娜嘟起了嘴。
這一幕讓遠處坐著的鶴熙,欣慰的點了點頭,只能說不愧是她主人還是有心的。
鶴熙還沒有欣慰多長時間,張道傑下一句話就差點讓她直接從板凳上摔下去。
“叫妹妹,她才剛出生連一歲都不到。”
“怎麼可能?她明明那麼老。”
琪亞娜感覺自已的智商被按在地上侮辱了,不懂任何禮貌的指著鶴熙不過腦子嚷嚷。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砰的一聲,鶴熙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鶴熙阿姨。”
琪亞娜趕緊跑了過去,嘗試著將鶴熙扶起,但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變為灰白色的鶴熙在那裡畫著圈圈。
“好了,不開玩笑了。”
“我們還是先處理這丫頭做噩夢的事情吧!”
張道傑上前,一把將鶴熙拉了起來。
順便的手還搭到了琪亞娜的頭上,琪亞娜想要拒絕但憑藉她這小身板,根本反抗不了半點。
“你將那些東西都告訴她了嗎!”
談起正事,鶴熙也變得正色。
“沒有。”
張道傑搖頭,又心虛的解釋了一句。
“這不是對於琪亞娜來說太過於殘酷了嗎,我這不是害怕她一個接受不了有了新生的念頭嗎,最重要的還是我在想怎麼安慰她。”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不是說要給我處理做噩夢這件事嗎?怎麼又成要告訴我那些事?”
鶴熙沒有說話,給了張道傑一個你自已看著辦的眼神之後,就去調設實驗器材了。
張道傑一眼就看懂了那個眼神,是讓自已將琪亞娜的一切都告訴她。
咂了咂嘴,撫摸貓貓頭的手,不由變得溫和了許多。
看著琪亞娜那迷茫的雙眼,張道傑稍稍彎腰認真地說道。
“琪亞娜,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感到震驚,痛苦甚至絕望,那與你身體裡面的另一個意識西琳,還有你真正的身份有關。”
“你可以選擇聽,接受這份痛苦,然後努力的去改變她。”
“也可以選擇不聽,我替你抹除這一份痛苦,盡一切的將那份真相掩埋,儘可能的讓你過的美好,一切皆在於你。”
“但我也有一個請求,那就是多為我們想想,因為我們真的很在乎你,即使是為了我們你也要努力的開心下去,不要害怕承受不住,因為我們就在你的身後。”
“你想選擇哪一條路都行,你的意見呢?”
張道傑感覺自已說的特有文化、特真心,聲情並茂的就差眼睛泛紅,流幾滴眼淚了。
當然,這些話也全都是真心的,就是了。
可能受位置等等,其他因素影響,人和人的感受都不一樣,琪亞娜感到了格外的沉重,還有感動,但身為人工智障的鶴熙就覺得多少有些尷尬,但也就是處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