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宗門大廳內燈火通明,一張張精緻的酒席整齊地排列著,香氣撲鼻。十位德高望重的各家長老們依次落座於左側,江鎮熊則穩坐右側首座,緊隨其後的是王澤與陳婉凝,兩人並肩而坐於第二桌。再往後便是白霄霄、白紫琪姐妹倆。白紫琪那頭烏黑亮麗且蓬鬆柔軟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宛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般,每一處線條、每一道輪廓皆散發著迷人的女性魅力,身著一襲粉嫩衣裳更顯嬌俏可愛。
除此之外,還有數位來自靈族的天之驕子位列其中。
宗主端坐於主位之上,他緩緩站起身來,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今夜設宴乃是特地為了歡迎這幾位新朋友。”語罷,便開始逐一介紹起江鎮熊等人。
白霄霄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江鎮熊走去,行至跟前,躬身施禮道:“江前輩,晚輩在此敬您一杯!”言畢,舉起手中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緊接著,白霄霄又移步至王澤身旁,依舊禮數週全地向其行禮,並手持酒杯。王澤見狀,連忙起身回應。然而,白霄霄卻急忙勸阻道:“王公子無需起身,霄霄在此敬您和王夫人一杯。”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族長面帶笑容,手輕撫著鬍鬚,發出一陣“呵呵呵”的笑聲。大長老見此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但他立刻壓低聲音,暗中傳音給白紫琪:“琪琪啊,你怎麼還穩穩地坐在那裡呢?難道沒看見人家霄霄如此積極主動嗎?”
白紫琪聽聞,有些不悅地回應道:“好啦~爺爺,哪有您這樣讓我去追求別人的道理?”
大長老焦急地說:“哎呀,你都這般年紀了,怎麼還不懂得主動些呢?快上去跟人家親近親近。”
白紫琪聽到這番話,滿臉厭惡地瞪著大長老,反駁道:“您這個死老頭子,也不看看場合,人家的妻子可就在旁邊呢!”
大長老卻兇狠地看著白紫琪,厲聲道:“那又怎樣?以你的容貌,難道他不會拋棄自已的妻子而選擇和你在一起嗎?”
白紫琪無奈地低頭黑臉,她心裡明白自已正被大長老利用,但卻無能為力。只好依照大長老的指示行動。
白紫琪首先向宗主敬酒,接著又轉向江鎮熊表示敬意。隨後,她走到王澤身邊坐下,身姿妖嬈地貼近王澤,柔聲說道:“王公子,小女子白紫琪,不知能否有幸與您共飲一杯呢?”
王澤聽到這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但他並沒有開口回應,只是默默地將白紫琪輕輕推開。白紫琪見狀,卻故作嬌嗔地說道:“王公子啊,您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呢?難道是小女子長得不夠美麗動人嗎?”她那嗲聲嗲氣的語氣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然而,一旁的靈族天驕看到這一幕,心中卻是十分憤怒。只見他冷哼一聲,表示對白紫琪的不屑和對王澤的不滿。而此時的陳婉凝則表現得非常淡定從容,她輕聲細語地對白紫琪說道:“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家夫君有些衝動無禮了,請您多多包涵。”
儘管白紫琪內心深處對於自已剛才的舉動頗有微詞,但表面上依然裝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嬌聲嬌氣地回答道:“王夫人,您太客氣啦!其實小女子一直都非常敬仰您的夫君,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允許小女子陪伴在他身邊,共同暢飲幾杯美酒呢。”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名男性天驕猛地拍案而起,怒聲吼道:“臭小子,休要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你們背靠著我們靈族宗主的份兒上,老子早就把你們揍得屁滾尿流,趕出靈界去了!”他的聲音震耳欲聾,整個場面頓時陷入一片緊張氣氛之中。
靈族宗主及其麾下的長老們事先便商議好要試探一下王澤的真正實力,但為了將戲演得逼真一些,他們只得佯裝出一副面色陰沉、卻又按兵不動地端坐於原地的模樣。江鎮熊與小冷兩人其實早已洞悉這群人的陰謀伎倆,心中頗為惱怒;不過在晚宴開始之前,心思細膩的小冷就曾暗中向江鎮熊傳話,叮囑他切勿衝動行事,先靜觀其變,待看清局勢後再作計較。
這時,那位自命不凡的天之驕子邁步來到王澤跟前,挑釁地喊道:“本人名叫白醋生,你可有膽量跟我一較高下?”
白紫琪見狀,當即挺身而出,怒斥道:“白醋生,你哪裡來的顏面在此大放厥詞?”她原本就是存心想挑起雙方之間的爭鬥。
白醋生眼見自已心儀的女子竟然站在對方那邊,頓時怒火中燒,氣急敗壞地衝著王澤吼道:“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英雄好漢?”
此時,另一名天驕也霍然起身附和道:“沒錯!”
陳婉凝氣得差點破口大罵,但被一旁的王澤及時攔下,她只好滿心憤恨地瞪著王澤。
江鎮熊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靈族長老們,見他們居然無一人起身回應自已,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他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猛虎,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
這股強大的氣勢如同泰山壓卵一般,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靈族人的心頭,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江鎮熊怒聲吼道:“好啊!哈哈哈哈哈!既然這樣,那老子就代替我那位小兄弟答應下這場決鬥!”
靈族宗主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眉頭緊蹙,但仍強作鎮定地回答道:“既然江前輩覺得沒問題,那晚輩就應下了。”
聽到這話,江鎮熊的氣勢愈發狂暴,如同一顆即將爆炸的核彈,震懾得在場的靈族人紛紛匍匐在地,只有宗主還勉強能支撐得住。他咬牙切齒地對白顧甲宗主說:“三日之後,生死不論!”
儘管承受著巨大的威壓,白顧甲宗主還是艱難地挺直身子,硬著頭皮回應道:“好......,白霄霄會親自帶領諸位前往比武場。”
江鎮熊這才緩緩收斂起周身的氣勢,邁步走向王澤和陳婉凝,冷冷地說了一句:“走吧,咱們先回去。”說完,便帶著兩人轉身離去。
靈族族長面色慘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恐懼,望著江鎮熊漸行漸遠的背影,他轉頭對宗主輕聲問道:“我們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畢竟激怒了他們……”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充滿擔憂。
然而,大長老卻毫不畏懼地挺身而出,語氣堅定地回應道:“那又怎樣?難道那個姓江的真敢與我整個靈族為敵不成?”他的目光銳利而自信,彷彿早已看透一切。
宗主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開口說道:“好了......除了大長老之外,其他人都先散去吧!”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但其中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靈族族長心中仍有不甘,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但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大長老便猛地打斷了他,怒喝道:“族長,難道你沒有聽見宗主說的話嗎?”大長老的斥責讓靈族族長不禁愣住,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最終,靈族族長只能默默嘆息一聲,緩緩轉身離開宗門大廳。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遺憾和憂慮,而大長老則站在原地,目送著靈族族長離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另一邊,王澤一行人返回住處方才歇下腳,江鎮熊便迫不及待地讓王澤取出甲蛛血來泡澡鍛鍊體魄。王澤不敢怠慢,迅速走進房間,開始浸泡在甲蛛血之中。
陳婉凝怒目圓睜,死死盯著江鎮熊,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江鎮熊一臉無辜,苦笑著勸慰道:“小妹莫要動氣。”
陳婉凝怒氣衝衝地回應道:“如何不氣?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刁難王澤!”
正在此時,白霄霄邁步而來,先是向江鎮熊與陳婉凝行了一禮,然後開口解釋道:“抱歉,前輩,還有王夫人,這並非我等本意。”
陳婉凝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冷漠地對白霄霄說:“霄姑娘,請回吧,我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
白霄霄趕忙擺手,焦急地說:“王夫人,您誤會了。此次前來,純粹是關心諸位的食宿狀況,並無他意。”
陳婉凝聞言,秀眉緊蹙,冷哼一聲:“哼~難道你們靈族這麼快就想趕我們走不成?”
白霄霄說道“王夫人您誤會了。是我爺爺靈族族長叫我來詢問吃住情況,如有怠慢之意我會帶領你們前往新的住處。”
陳婉凝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她怒目圓睜,對著某人大聲吼道:“少來這一套!”聲音震得整個屋子都似乎微微顫動起來。
江鎮熊慢慢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他的眼神平靜而堅定,語氣平緩地對白霄霄說:“霄霄姑娘,請回吧。”
白霄霄向江鎮熊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然後轉身離去,動作優雅大方,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陳婉凝仍然餘怒未消,她憤憤不平地罵道:“都是些狐狸精!整天就知道賣弄風騷。哼~真是個騷貨。”說完還不解氣,又狠狠地跺了跺腳。
江鎮熊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聲對陳婉凝說:“小妹啊,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陳婉凝瞪了一眼江鎮熊,然後猛地一甩頭,“哼”了一聲,便氣呼呼地走了。
江鎮熊望著陳婉凝遠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後轉身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陳婉凝走進房間,看到王澤正緊皺著眉頭,呲牙咧嘴地強忍著痛苦,整個人浸泡在甲蛛血之中。她的心立刻軟了下來,眼中滿是心疼和關切,柔聲問道:“老公~是不是很疼呀?”
王澤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有一點兒……不過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陳婉凝聽了,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十分擔心,她接著問:“那還要泡多久呢?我好想抱著你睡覺。”言語之間充滿了寵溺與不捨。
王澤回道“乖~還有半小時就差不多了。”
之後陳婉凝靜靜的待在王澤身旁。
時間過得飛快,短短三日之後便已到來。王澤懷抱著陳婉凝,跟隨著白霄霄一同來到了比武場所在之處。
這座比武場乃是由無數石頭堆砌而成,其直徑足有十米之寬,呈現出完美的圓形。整個場地看上去氣勢恢宏、莊嚴肅穆。
當白醋生站在擂臺上時,他一眼便瞧見了王澤的身影,並大聲喊道:“你……還不趕緊上來受死!”
王澤聞言,心中怒火瞬間升騰而起,他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擂臺上,然後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就憑你一人?怕是還不夠資格與我一戰!今日,我要一次性挑戰十位對手!”
白醋生氣得咬牙切齒,臉上的青筋更是因為憤怒而凸起,他怒聲吼道:“你休要如此狂妄自大!”
面對白醋生的怒斥,王澤只是微微一笑,輕蔑地說道:“狂妄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白醋生氣得啞口無言,只能用充滿惡意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王澤。
就在此時,靈族的大長老也躍上了擂臺,高聲宣佈道:“本次比武規則如下,雙方只需將對方擊倒即可獲勝,但切記不可取人性命。”
然而,聽到這話的白醋生卻突然開口質問道:“大長老,之前明明說好了生死不論,如今怎又變成只須打敗對方就算贏?難不成是他們畏懼退縮了不成?哈哈哈……”
話音未落,擂臺下圍觀之人也跟著起鬨起來,一時之間場面變得有些混亂。
江鎮熊如鬼魅般突兀地出現在擂臺上空,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質問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傢伙,誰給你膽子擅自更改擂臺規矩的?”
大長老心中怒火中燒,但表面上還是強作鎮定,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好啊~既然前輩您都如此發話了,那晚輩也只好將這場比試改為生死擂臺了。”說話間,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接著高喊一聲:“開始吧!”便迅速飛身退下擂臺。
白醋生見狀,毫不猶豫地抽出長槍,直指王澤,威脅道:“臭小子,聰明的話就乖乖認輸跳下臺去,否則今天就是你命喪黃泉之時!”
王澤卻面無懼色,淡然回應道:“有什麼廢話快說完,然後動手吧!”
白醋生惱羞成怒,惡狠狠地吼道:“你……好狂妄的小子,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話音未落,他手握長槍,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王澤疾馳而去。眨眼之間,槍尖已然逼近王澤胸前。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王澤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牢牢抓住了白醋生刺來的長槍頭,並冷笑道:“就憑你這點能耐,還想殺我?”
白醋生大驚失色,拼命想要抽回長槍,卻發現無論自已如何使勁兒,那長槍猶如被釘住一般紋絲不動。而此時此刻,站在半空中觀戰的江鎮熊則氣得滿臉通紅,怒喝道:“臭小子,我跟你講過多少遍了,戰鬥要講究快、準、狠,像你這般拖拖拉拉,能成什麼大事?莫非你把我的教導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不成?”
王澤聽聞此言,周身電芒閃爍,彷彿與天地間的雷電融為一體。他緊握長槍的手微微一鬆,就在這一剎那,王澤如鬼魅般一閃而過,速度之快,甚至連肉眼都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影。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白醋生的頭顱已然高高飛起,鮮血四濺。
短短數秒之後,在場的眾多長老們齊聲驚呼,\"啊~\"紛紛從座位上站起。大長老氣得臉色鐵青,怒聲吼道:\"快!抓住他!他竟然殺害了你們的師兄!\"
此時此刻,宗主正端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而靈族的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位天驕則迅速躍上擂臺,並各自取出法寶全力催動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陣陣巨響傳來,\"轟隆隆……\"\"轟隆隆……\"震耳欲聾,響徹雲霄。面對如此強大的攻勢,王澤卻憑藉著敏捷的身手不斷巧妙閃避。
江鎮熊始終密切關注著高臺上的諸位長老和宗主,只要他們稍有異動,他便會立刻毫不猶豫地出手擊殺。然而就在這時,有人心生歹意,企圖對陳婉凝下手。他們盤算著,如果能夠控制住陳婉凝,不僅可以藉機除掉王澤,還能順便牽制住江鎮熊。
正當那個心懷不軌之人即將得手之際,小冷如同幽靈一般驟然現身,瞬間將所有試圖接近陳婉凝的敵人全部凍結成冰雕。江鎮熊見狀,立即飛至身旁一把將陳婉凝拉回到自已身邊,然後緊緊盯著那些虎視眈眈的長老們以及宗主。
王澤見到眼前的情景,眼中閃過一絲怒色,身上的閃電如同狂風暴雨般瞬間爆發開來,帶著無盡的威勢徑直襲向那 4 名天驕。只見那 4 人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中後,紛紛慘叫著倒在地上。
王澤怒髮衝冠,對著那些靈族人怒吼道:\"你們靈族竟然如此卑鄙!\"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整個比武場上回蕩。緊接著,他從陳婉凝的戒指中召喚出一把赤紅大刀。當他緊緊握住刀柄的時候,一股熾熱的能量如火山噴發般從他體內湧出,使得他整個人都被赤紅色的濃煙所籠罩。隨後,這股恐怖的氣息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彷彿要將整個比武場都吞噬殆盡。
就在大長老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間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他猛地轉過頭,卻看見江鎮熊正嘴角含笑地盯著他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意,彷彿在警告他們,只要誰敢輕舉妄動,就只有死路一條。
與此同時,擂臺下又有數十名靈族修士如潮水般湧了上來,他們手持各式法寶,殺氣騰騰地朝著王澤撲殺過去。
而此時此刻,坐在觀眾席上的白笙目睹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暗自思忖道:\"靈族居然這般無恥下流,難怪我跟大長老提及白葛之事,他卻毫不理睬。\"想到這裡,白笙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王澤此刻已如狂魔一般,雙眼佈滿血絲,手中利刃閃爍寒光,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串血花。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於人群之中,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毫無還手之力。
\"轟隆隆……\"
\"轟隆隆……\"
無數能量球如雨點般砸向王澤,但他的身體卻宛如鋼鐵鑄就,堅不可摧。在極短時間內,王澤便已斬殺數十人,鮮血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
宗門宗主白顧甲見此情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緩緩站起身來,高聲喊道:\"都住手吧!\"然而,殺紅眼的王澤根本不理睬他,依舊瘋狂地追殺著其他弟子。
白顧甲心中暗自嘆息:\"這傢伙實力如此恐怖,即使是我親自上陣,恐怕也要與兩位長老聯手才能制服他。更何況江鎮熊還在此處,根本不可能讓我們輕易動手。\"
無奈之下,白顧甲轉身面對江鎮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還請江前輩叫住王澤小友。\"眾長老見狀,也連忙跟著行禮。
江鎮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冷冷地問道:\"怎麼?你們剛才不是還想對我們不利嗎?\"
白顧甲嚇得臉色煞白,立刻跪伏在地,連連叩頭求饒:\"懇請江前輩原諒我們的無知冒犯。\"
江鎮熊漫不經心地摳了摳耳朵,然後淡淡地說道:“行了,這次就算了,本大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了。”接著,他高聲呼喊道:“王澤啊!差不多可以收工啦!咱們也該打道回府咯!”
聽到這話,王澤立刻停止了攻擊,目光如炬地掃向那十幾名早已驚恐萬分、屁滾尿流的靈族修士。只見這些傢伙們嚇得魂飛魄散,連手中的兵器都顧不上拿,便慌慌張張地朝外面逃竄而去。
此刻的王澤渾身上下沾滿了靈族的鮮血,彷彿從血海中走出一般。他迅速將視線轉向站在江鎮熊身旁的陳婉凝,身形一閃,瞬間便飛到了陳婉凝身邊,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陳婉凝輕輕搖了搖頭,柔聲回答道:“放心吧,我沒事兒。”
王澤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但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擂臺上。只見那裡橫七豎八躺著幾十個靈族,有的斷手斷腳,慘不忍睹;有的甚至被硬生生劈成了兩半或者兩段。整個擂臺變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痕跡,而擂臺下更是血流成河,猩紅一片,觸目驚心。
江鎮熊面帶微笑,對著宗主大聲說道:“我們這就去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動身離開貴寶地,就不用勞煩諸位相送啦!”說完,他還不忘戲謔地擠了擠眼睛。
各位長老和宗主紛紛點頭示意,表示明白。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大長老卻突然眉頭緊皺,眼神兇狠地低下頭去,似乎在盤算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計劃。
王澤與陳婉凝一同返回靈族住地整理個人物品,時光荏苒,兩小時轉瞬即逝。
王澤與陳婉凝信步來到庭院之中,卻見江鎮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見到二人到來,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前往赤蟲族界域,那將是一個能助你迅速提升實力之地。”言語間透露出一股神秘之意。
王澤聞言,不禁心生好奇,追問道:“如何才能變得更強呢?”江鎮熊並未直接回答,只是微笑著拍了拍王澤的肩膀,緩聲道:“待會兒你自然便會知曉。”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期待的光芒。
就在這時,陳婉凝默默地退回戒指空間之內。剎那間,那枚戒指如有靈性般出現在王澤手中。
緊接著,王澤與江鎮熊並肩而立,邁著堅定的步伐,安然無恙地離開了靈族界域。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茫茫天際之間,留下一段令人遐想聯翩的傳奇故事……
二人身形一閃,便再次出現在了虛空戰場之上。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兩道身影,正是靈族族長白綾以及白霄霄。她們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一見到王澤等人,立刻飛身而來。
待到近前,族長白綾先是向王澤和江鎮熊行了一禮,然後開口說道:“江前輩,實在抱歉之前我們靈族對您二位所做之事。”江鎮熊聞言,卻是嘿嘿一笑,伸手一把抓住了靈族族長白綾的鬍子,笑罵道:“小老頭,你該不會還打著我們什麼壞主意吧!”
族長白綾臉色大變,連忙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沒有,晚輩萬萬不敢啊!”江鎮熊這才鬆開手,哼了一聲道:“諒你也不敢,說吧!在這兒等我們到底有何要事?”
族長白綾稍稍定了定神,隨即拉過身旁的白霄霄,滿臉期待地懇求道:“能否請江前輩開恩,讓我這孫女隨您一同前往修煉?”
陳婉凝聽到這句話後,氣得渾身發抖,她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憤怒,瞬間從戒指中衝了出來。只見她整個人懸浮在虛空戰場之上,身體不由自主地漂浮著,彷彿失去了重力一般。她拼命掙扎著,試圖抓住周圍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但一切都是徒勞。
就在這時,王澤迅速伸手拉住了陳婉凝的手,將她緊緊拉回到自已身旁,並輕聲說道:\"傻瓜,怎麼出來了?。\"
江鎮熊見狀,好奇地問:\"小妹,你出來做什麼?\"
陳婉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然後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有些話想說罷了。\"接著,她憤恨地瞪了一眼族長白綾。然後又可憐巴巴地望著王澤,嬌聲喊道:\"老公~我要過去跟族長說幾句話。\"
王澤雖然心中充滿疑慮,但還是溫柔地抱起陳婉凝,飛到了族長面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陳婉凝突然怒氣衝衝地伸手抓住了族長白綾的鬍子,用力一扯。王澤、江鎮熊以及白霄霄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陳婉凝則毫不示弱,繼續怒不可遏地大喊:\"死老頭!難道你不知道你讓白霄霄來勾引我老公嗎?\"話音剛落,白霄霄驚愕得張大了嘴巴,而江鎮熊則惡狠狠地盯著族長白綾,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王澤則一臉尷尬,只能苦笑著試圖緩和氣氛。
族長白綾心中猛地一震,似乎自已的秘密已經被人洞悉,他的眼神不自然地斜向一旁,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和緊張,然後故作鎮定地回答道:“怎……怎麼會呢。”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陳婉凝見狀,輕輕鬆開抓著族長白綾鬍鬚的手,但眼神依舊堅定而嚴肅地看著對方,鄭重其事地說:“好~我可以答應讓她跟著我們,但是絕對不能對我老公有任何非分之想!”她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霄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會的,不會的,請放心吧。”然而,她的目光卻閃爍不定,似乎並沒有完全說服力。
就在這時,一個呼喊聲從遠處傳來:“喂~江前輩~王澤,等等我!”這聲音打破了現場略顯緊張的氣氛,也讓眾人的注意力暫時轉移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