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柯眉頭一皺,直接抓起旁邊的杯子,朝著門上砸過去,杯子瞬間被砸碎,灑落一地。
“你給我滾,別打擾我睡覺”
玻璃碎裂聲巨大,門外的工作人員被嚇到,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陳易柯大吼一聲,他實在有些頭疼。
工作人員撓撓頭,便朝著樓下走去,心裡直嘀咕:陳易柯脾氣這麼暴躁,究竟是怎麼火起來的啊,不是在為難他們工作人員嘛。
【額,真6,居然對工作人員發火】
【我家哥哥是被打擾到了,我睡覺的時候這樣,估計都想殺人】
【呦,把你給能耐的,還想殺人】
【果然,粉隨正主】
【不愛看就滾出去,別在這找存在感】
【你以為你哥哥多受歡迎啊!我就是來看多丟人的】
工作人員一臉不爽的走下去,這陳易柯誰愛管誰管,他是不想去管了,等會總有人坐不住的。
群裡開始熱鬧起來。
安景:我們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何居然:我也結束了,同問。
傅予謹:我們馬上結束,沒其他事情了。
陸思媛:那先回去吧,看看能不能先做些什麼。
無錯書吧秦瀟瀟:可以,我們很快也要回去了。
時間來到4點鐘,安景和陸思媛最先回到小院,看著完全沒動靜的小院,兩人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安景和陸思媛走進小院,現在心跳越發快速,走到大廳,看見還沒收拾的餐桌,兩人眼底都很是不爽。
安景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陳易柯呢?”
工作人員有些心虛,看都不敢看安景:“陳老師再睡覺…說…說不要打擾他。”
安景嗤笑一聲:“不要打擾他?我倒要看看他多抗揍。”
“安景,你淡定點”陸思媛看他表情不對勁,上前安撫他一下,又看向一旁的鏡頭:“這可是直播。”
安景知道陸思媛在提醒自己,可他早就想打陳易柯一頓了,如今真的很氣憤,他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我知道了,思媛姐先休息一會吧。”
陸思媛看著安景的背影,說實話能打陳易柯一頓,自然是不錯的,可這是在直播,安景若是動手的話,估計影響會很不好。
安景的背影消失,陸思媛回頭看了看餐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前收拾起來。
何影帝笑呵呵的走進來,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你怎麼在收拾桌子,小院外面好像也沒有變化啊!”
陸思媛輕輕放下手中的碗,無奈的看著他:“哎,陳易柯在睡覺,估計都忘了還有這件事情了吧。”
何影帝差點沒理解這句話,他從沒猜到一個新人,居然敢這麼做,本以為可能就是敷衍一下,誰知道居然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巨大的聲音傳來,“砰…砰砰。”
何影帝顧不得這件事情,只怕出現什麼問題,那可就麻煩了:“這是什麼聲音?我去看看吧。”
陸思媛上前拉住他,低聲道:“別去,應該是安景在砸門吧。”
“也樣啊,這陳易柯也太不像樣了,也是該治治他了”何影帝這次很贊同,他也不想去幫陳易柯,他自己身為元老不敢做,既然安景做了,那他也不會去阻止:“我來幫你收拾桌子吧!”
安景看著眼前的門,踹了兩下都沒有反應,陳易柯也沒有說話,他直接動用靈力,門一下就開了。
陳易柯正抱著手機,一臉驚訝的看著安景:“你…你怎麼開的門?”
安景看著滿地的碎片,就靠在門邊沒有走進去,眼底滿滿的嘲諷:“怎麼?居然還裝睡著,叫你也聽不到是吧?”
陳易柯頓時反駁:“我是真睡著,什麼叫裝啊”
安景嘲諷一笑:“你可真不要臉,居然為了逃避幹活,直接睡到現在。”
“又沒說我不可以睡覺”陳易柯有些心虛,他是不想幹活,可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不就是佈置場地嘛,我現在去還不行嗎?”
安景一臉嘲諷的看著他,若不是他身上滿身黑氣,自己出手怕是會沾上因果,他早就動手了,哪輪得到他這般放肆。
想想秦瀟瀟身上的蠱,他就越發看不起陳易柯,一個大男人居然用這種手段,真是沒用。
想到情蠱的事情,安景眼神瞬間凌厲:“秦瀟瀟身上的情蠱,你從哪得來的?”
陳易柯神色一怔,他不明白為什麼安景能知道,難不成安景同那人一樣,所以才不管什麼直播的?
不,那人那麼厲害,安景怎麼可能同他一樣,估計是不小心聽到什麼,現在才故意打探訊息的。
陳易柯平靜下來:“什麼情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景輕輕走過碎玻璃,走到陳易柯面前,臉上滿滿的冷意:“呵呵,聽不懂是嗎?”
“這是直播,你還敢做什麼嗎?”
陳易柯有些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結果沒想到安景直接將他扔出去,陳易柯砸到對面的牆上,又緩緩落下來。
“嘶…啊”
安景輕笑一聲,蹲在陳易柯的面前:“我敢做的事情可多了,你以為呢?”
陳易柯眼神突然狠厲,就這樣直直的盯著他:“我說了我不知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安景眼神很是疑惑,淡淡說出很扎心的話:“我殺你做什麼?反正你也瀟灑不了多久了。”
秦瀟瀟同傅予謹回到小院,兩人都看到了沒變化的院子,但很默契的什麼都沒有說。
走進大廳,見陸思媛兩人正站在下面,秦瀟瀟輕聲開口:“你們都站在樓梯口做什麼?”
陸思媛立馬走到秦瀟瀟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小聲說:“陳易柯偷懶,安景上去找他去了。”
秦瀟瀟眼神輕輕掃過上方,她知道安景有數,所以也沒什麼擔心的,再說連她都想上去,打陳易柯一頓,不過安景已經去了,她就再等等吧。
陸思媛四處張望著,將背對著鏡頭小聲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秦瀟瀟眉頭一皺,淡淡一笑:“擔心什麼?安景不過是去叫陳易柯,又不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