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胡鬧了一晚上,果不其然第二天起不來。
直到正午,才悠悠轉醒,手很自然的摸過另一邊,沒摸到人,他才睜開眼睛看周圍。
他扯到後面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變態,自從開啟狂徒屬性後做起來越發放肆了。
他一瘸一拐的撐著牆壁進了衛生間洗漱,邊刷牙邊看著鏡中紅光滿面的自已,活像吸夠精氣的狐妖。
草率洗漱後就去找人了,房子不大,他一開門就聽到男女說話的聲音。
他站在房門,腦子都短路了。抽絲剝繭想起昨天看到的小碼拖鞋,和撞到的女人
“你的病灶來找你了?感覺怎麼樣?能控制住嗎?”
女聲平淡中帶著調侃,當初宗主讓她接手一個心理病人,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她是外科醫生,又不是心理醫生。但宗主說了,這是受人之託,必須去。漸漸瞭解後,也能接受。
“挺好的。”
藍曦臣話不多,這段時間每次交談不超過十個字。
溫情收了針,抬頭看見探出頭的金光瑤,嘴角抽了抽。
好一個男友衫,脖子上朵朵紅梅開得漂亮,像代替主人在笑。
“你家那個好像誤會了,你自已解釋吧。”溫情低聲提醒就提起藥箱走了。
聞言他一愣,轉身看人。目光觸及人,無意識滾了滾喉結。
“老公~”
藍曦臣聞言一滯,腦中閃過昨晚旖旎記憶。
金光瑤可不知道那人腦子裡有什麼廢料,將人抱住,挑釁的看向女人關門時投來的視線。
小樣,和我搶男人。
門外的溫情捏緊手中的醫藥箱,不得不承認她被方才聽到的甜膩稱呼惡寒到。果然戀愛使人戀愛腦,築起的心牆也願意為他開一扇門。
◆
“阿瑤,溫情是為我治療的,我和她沒有別的關係。”
藍曦臣雖然起了心思,但解釋清楚才最重要,可以暫時不吃肉,但不能沒老婆。
金光瑤見門關上,將人放開。
似不在意道:“哦。我餓了。”
藍曦臣伺候人吃飽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她是受叔父之託,我和她沒有深入接觸……”
金光瑤笑了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你情況好多了嗎?”
相比有沒有亂七八糟的感情,他更在意他的身心。按昨晚那個勁力,想來身體沒事,又讓他喊了一晚的夫君老公,一直問他最愛誰……
明明答案是他,還不信,把他往死里弄。估計病灶還沒好。
“……阿瑤覺得呢。”
藍曦臣自我評價良好,但還要聽阿瑤怎麼說。
金光瑤笑了,撐著臉道:“要我說實話嗎?”
藍曦臣聽不到答案,呼吸一滯,掌心微微冒汗。
“昨晚把我弄那麼狠,我覺得還是要讓她治你一段時間。”
藍曦臣:……
“阿瑤,你認真的嗎?”
金光瑤呵一聲,瞪了他一眼:“難道不是?我讓你停你停了嗎?!我讓你出去出去了嗎?!”
還拉著他開鎖各種姿勢,尺度之大不堪回想。不過幾天沒見,花樣就變那麼多,他真怕以後死在床上。
藍曦臣掩嘴輕咳一聲:“才啟程怎麼能說停就停,還沒到服務站呢。”
金光瑤怒目而視:“你還說!說好聽我的,根本就是騙人。”
在床上他根本沒有話語權,把他哄上床就本性暴露,像脫韁了的馬,只想在草原狂奔。
“床下的事聽你的,床上控制不住”
藍曦臣嘴唇微動,想起寶貝在床上的樣子,手指摩挲著。阿瑤太好了,他根本捨不得離開,這不能怪他。
“而且,我見阿瑤也很享受……”
“啊!不準說!”
受不了直言直語的金光瑤捂著發熱的臉,跑了。